四
外人不知宫中模,只当皇帝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连睡觉都是搂三宫六院的诸多美人们睡在金床上……
其他的皇帝或许是这,但萧睿不是。先帝喜娱戏,怠朝政,国家在他手中被玩的千疮百孔,三十多年前,燕国兵围雍京,后世赫赫有名的景佑皇帝差点没出生就成了亡国之奴。十五岁就被逼的以储君身份代理朝政,但他确实是不世之奇才,杀伐果,心思缜密,王道霸道的帝王之术?师自通,短短三年硬是把暮气已沉的萧国拉了回来,接又以奇谋行险大破燕国,威压不可一世的燕人质称臣。
登基之后萧睿勤勉愈盛,早朝日日不辍,奏章从不隔日,偶有闲暇还要微服体察民情……不过这皇帝也是人,总得有个喜怒憎厌,偏萧睿又不象先帝那般爱好?泛,就连后宫在皇后早逝后也只有两位妃嫔,且去的甚少,倒是凌辱那燕国来的质子时皇帝才觉的颇有些意思。
对那燕国质子,萧睿早有定案,只等灭燕时机一到,阵前斩了祭旗。是黄冉那阉人多事,妄揣圣意,用些Yin私手段折辱那人。萧睿知晓后也没做声,只当向他讨还三十年前兵围雍京之耻。黄太监看皇帝默许,只当是自己摸准了脉门,愈加努力,又弄出什么用后xue含笔默诗经,裸身上木驴练骑术的所谓“君子六艺”,萧睿?意中见到,甚感有趣,竟比男女之事更令这位九五至尊兴奋。
燕国质子生的貌美,性子柔中带刚,虽看起来服帖,但这些年始终未曾真正降伏。萧睿最喜欢看这等人物被调弄的羞愧难当,泫然欲泣的模,又往永昌侯府中送去青楼ji寨里的行家魁首充当教习,日日想些刁钻法子整治那人。
前几日就听闻黄冉又在那贱嬖身上试些新奇刑罚,今日得了空少不得去瞧瞧。轻车熟路地换了便服带了暗卫,从边门出了皇宫直奔永昌候府。
萧睿到时,行刑已六日,三轮鱼刑也只剩最后的百鳗钻xue之刑。洛离抗副木枷,口中勒嚼子。嘴角涎水拖曳,眼神涣散,似是已神智不清,身子不时抽搐,只是半身都侵在木桶中,也看不清楚究竟。
黄太监服侍皇帝年久,甚是贴心,令人将洛离从那桶中稍稍起出。萧睿走到桶边,只见贱嬖身后的小嘴至少含五六条粗长的鳗鱼,因离了水更是疯狂扭动,本是半昏的贱嬖如遭雷殛,伸长颈项,双目原睁,喉咙深处发出老牛拉车般的呵~呵~声响,不到半晌又昏了过去,身前被快活锁拘的严实的男根竟滴滴答答地流出男Jing,足足淌了盏茶工夫才停。
年轻的帝王口喉发干,下体竟有了反应。这燕国贱嬖身貌本就极佳,牢牢锁在戒具中的欣长身子宛如?暇美玉,被刑囚折磨的Jing疲力尽,奄奄一息,一双剑眉微蹙,几缕乌发被汗水侵shi贴在脸上,脆弱之极,诱惑之极,引的萧睿只想当即就想把这贱嬖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非干到他死去活来,哭求自己不可……
这贱嬖貌似恭顺,实则不驯,自小便心思深重,他日若得势,必是大患。但萧睿不想再杀之而后快,他满心想的是怎么底驯服这桀骜的猎物,让它在自己脚下如yIn兽般放荡地求欢。
当夜,雍京四门紧闭,全城大捕,管他是路过的流寇飞贼还是欺行霸市的泼皮打手,就连放印子钱的黑心商人都一个不剩,全部被锁进雍京府和刑部的大牢里,连夜就开堂审理,木棍打在rou上的啪啪声混凄惨哀号响遍全城,实扰人清,京中的良善百姓是兴奋欣喜,难以言表,十户里有九户都在焚香祷告,惟愿今上?病?,长命百岁,让吾等小民也好过几年安生日子。
当今天子喜欢微服私访,但见不法之事向不留情,管你爹姓甚名谁,官居几品,只用一刀了事。朝中权贵大都知道,平是也极力约束子弟不准欺男霸女,如今瞧见外面这架势不免心惊rou跳,惟恐是自家不知死活的蠢物惹的龙颜大怒,一时间,诸位大臣家中素有恶行的纨绔们纷纷被老子叔伯请了出来,管你出没出府,惹没惹祸,堵住嘴先是一顿死揍,务必要打出记性来,免得那天被这畜生连累到抄家灭族……
雍京城中人心浮动,各有思量,没人去注意别的。不知恰在今夜,永昌侯府少了位正主,皇宫的秘牢中多了名死囚。
五
因在侯府总管的任上干的好,黄太监终于如愿回到宫中。但他没开心多久,也因为干的太好了,花百出新奇的刑罚让皇帝极是满意,于是让他挪了下屁股继续当牢头。掌管皇宫秘牢听起来不错,但实际上这秘牢只为一人所设,黄太监顿时觉得那贱嬖果然是自己命中的魔星……
自己这边气的戗,那贱人还睡的舒服,黄太监气不打一处来,令人一盆水把贱嬖泼醒,Yin恻恻地开了口:“侯爷怎的如此惫懒,咱家好心叫你体悟错失,还偷jian耍滑躲过半日刑罚,非要害的老奴跟一起吃挂落不成?”
“伺候侯爷穿衣吧”
边上立即有人取来衣物,看那式象是军士所的甲衣,抖开以后才发现是副贴身软甲,衣裤鞋袜一应俱全。这软甲是黄太监特意为甲刑打造,按贱嬖的身材尺寸,极为合身,穿上之后犹如第二层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