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梦,对我每隔一段日子就要在重新面对生活热呼呼的赤裸小黑所发的这场狂热病,似乎一点助益也没有。因为工作中的他,自然下垂的那根大鸡巴并不会在我面前,如梦境里的那根一样,突然顶天立地起来;他更不会变成梦境里的那个小黑,两手突然向我伸来,粗暴地扯开我的领带或拉链。我们仍一如往常地一裸一褥地认真谈着商业网页上的新鲜点子与构想。什麽事也不曾发生。我的体内交战仍在进行。这样的无耻春梦,是否仍具实质的特殊意义,或是任何灵光乍现的生命启示?
奋战到底!
为了这场体内的交战,我每天夜里都作起了梦,春梦,裸体的春梦。小黑的裸体不用我去幻想,他生就赤裸;我只幻想我自己的裸体,以及,我为什麽裸体,裸体的我又和裸体的小黑作了一些什麽见不得人的裸体事。剧情曲折离奇,每天都不一样,就像是一套连续不绝的咸湿A片,裸体世界的历险记,非常不真实,非常之无耻,但却又非常之爽。
也许,有梦不如无梦,多情不如无情。
除了当兵那两年,小黑被迫穿上制服痛苦度日之外,他的裸体生活,可以说是执行得相当彻底的。退伍後,他更有本事在家上网就可以工作赚钱,不用出门营生。这样的生活型态,更让他必须穿上衣物出入公共场合的时间,少得可怜。他的工作,发生在他的裸体工作室里;他的社交生活,发生在他的裸体工作室里;他的休闲运动、吃喝玩乐,更是堂堂正正一丝不挂地发生在这个开放得近乎透明的裸体空间里。那些传说中的纷乱同志恋情,我猜,一定也都是那些不要脸地苍蝇蚊子,自己飞到这里,积极色诱他而发生的吧。多麽无耻!
小黑,帮帮我,我不想这样,我想这样!我不想每次盯着你的裸体、每天抱着你的裸体、每分每秒在脑海里强暴着你的裸体,让自己包藏在裤子里滚烫鸡巴万劫不复无止无休地燃烧下去。
在我的阴茎面前,而不是你地阴茎。
反正,每个梦,我的衣服总是被人强行剥光的,都不是自己动手的,每个梦的开始,似乎总在合理交代,我是如何被迫变成裸体的。而梦的结果如何,似乎就显得一点也不重要,梦中的小黑有没有射精?我永远都没印象,因为我只能在梦里翻制小黑的冷静裸体,而无法捏造一个高潮忘我的激情小黑,光是他的狂野暴力,就够让我汗湿淋漓,我似乎完全无法想像出,他射精的表情,和精液的热度。当然,在我自己这方,迷离梦境也总在数亿精虫相争急泳过剑拔弩张的海绵茎干,源源喷洒在无辜的内裤布料而瞬间破灭,裸体消失无踪,睁眼的我,仍睡衣合身,只是浑身湿黏成一片。
我想,必须杀死的一方是「多情」。
我决定杀死他们二者的其中之一。
没有。
赤裸阴茎的你,永远冷静得像冰,而阴茎层层包裹的我,就算在你面前烧成灰烬也永远无济於事。也许,同为同志的你,从来也不喜欢像我这般矫揉造作的衣冠男子,尤其,是我这种死守礼教姿态的假道学。
我多希望我从来不曾看过你的老二,而可以让你先粗暴地脱去我的伪装,让我先行赤裸,退无可退。也许这样,我才能拥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自己的野性与色慾。诚实而赤裸地面对!
於是,我决定不再继续这项网页设计的合作工程,趁着同事有人积极争取新的工程师介入此项设计的一个工作危机,我提早放手这个案子,自然也没有正当理由再去拜访小黑,再去迷恋一眼他那根从未在我面前硬过射过的俊美鸡巴。也没有冠冕的理由,再去藕断丝连着他的裸体生活。
有时我会梦见,我走在路上,被一个裸男强暴了,那裸男一抓我的衣服,就把我脱光了,然後一边硬着鸡巴用力肏着我屁眼的同时,一边把脸上的皮卡丘面具拔下来,当然,他就是我所希望见到的小黑。有时,我又会梦见,我曾经干过的某某男孩,找我加入他和他炮友的三P大战,我一直不答应,直到他把我绑起来,脱光了我的衣服,吹直了我的鸡巴,然後叫进来他的裸体炮友,当然,我一抬头又看见了小黑,於是他们两个又联手把我强暴了。有时是参加裸体杂交派对遇到他,有时事发生车祸进医院全裸让他急救,有时又是上公厕时门被他撞开……。
我不想变成一只狰狞嗜甜的急色蚊蝇!
不怕引火自焚,只怕自作多情!
但,「自作多情」的病毒,也许天生就是活在我体内,对抗「死爱面子」细胞的克星,这两者联手整我冤枉,疯狂制造一场把我整得死去活来的狂热病。
地盯着这位男同学的黝黑鸡巴和肌肉,流了一地口水和淫水,不但满足了满脑子波涛汹涌的滚滚色慾,更装饰了满脸青涩不堪的惶惶贪婪,又可美其名为:开放、前卫、健康,与尊重他人的裸体自由。
工作转手之後,我真的一连好几个月,不曾再见那个美丽裸男,但诡异的败德春梦,却仍偶尔来缠。当然,现实生活的我,更从没遇过什麽被人脱
我不想让鸡巴牵着脑袋,格调尽失地飞舞到你的面前大跳脱衣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