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趣事(四)
我蹲在一个狭窄局促的气窗凹槽内,这个由混凝土所砌成的长形凹槽,原本被设计用来当做雨天排水之用,不过这样的设计显然是失败且荒废的,因为旁边长满了杂草,连凹槽内的滤土片都堵塞了。
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打扫了,或是打扫得相当不确实,也或者这些杂草被人所刻意豢养。总而言之,这里就像部队环境清洁的死角,真是一项奇蹟。
凹槽的大小正好可以容纳一个年轻人蹲着或趴着,像我这样,当我把头压低时,由於杂草的遮蔽,再加上我身着草绿服(那时候一般的陆军健儿根本没有迷彩服可穿,迷彩服是政战特遣队或海军陆战队的专利),距离五公尺以外的一般人是看不见我的。
事实上,这里就像秘密基地的卫哨站一般,而我隐藏得很好。
凹槽的一边是挡土墙,另一边就是气窗,气窗以一片片的薄铁板装饰着,就像一片半开半阖的百叶窗,细心的人可沿着外面的气窗缝看进去,但里面的人不见得能够发现气窗外的动静。而我就蹲在这里。
蹲在这里其实并不舒服,但我必须忍受这小小的不舒服,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部队集合场上爱国歌曲震天价响地轮番播放着,营站正门口川流不息的都是阿兵哥与会客亲属的人chao,那时我们的新兵训练中心还没有所谓的熟食部餐厅,绝大部分怕热的民众都只能在营站里面搜括一些仅存的冰棒或是冷饮等,营站门口显得相当吵杂。
但营站背面边间靠围墙的角落则是完全不同的风景。这里炙热的艳阳直射而下,稀稀落落几棵尚未长成的小树,无法汇聚成浓荫供人乘凉,因此也没有人想晃到这里来,这就像是乱哄哄的城市里竟然有条寂寞的街道。
营站的角落就是锅炉间,旁边堆放了一些整齐的长条木柴等杂物。
我从气窗缝瞄进去,仔细地观察里面锅炉间的器具摆设。锅炉间有一点昏暗,猴标说,这是因为不方便开灯的关系。
猴标真他妈的说对了!
在略为昏暗的锅炉间里,我看到一对纠缠的身影,像两条蛇一般的彼此缠绕着。
猴标与猴姐的好戏就快上场了。
我蹲在凹槽内,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屏气凝神地看着猴标和猴姐的世纪大对决。
猴姐,我之前都以为他是猴小姐的,但今天一早她来会客时,从她长发披肩、低胸细肩带的婀娜多姿、腰束nai膨的身影来看,我才知道她和猴标是姐弟恋(哇欧-干他妈的姐弟恋!),所以从现在起我改叫她猴姐。猴标与猴姐真是绝妙的组合,连上绝大部分看到他们的弟兄都对猴标报以憎恨的眼光,那意思应该是说:『猴标你这只该死的公狗。』
这一切都被咪咪眼班长看在眼里,他早在事先就已经严厉地警告过猴标,千万不可以在营区内搞一些风花雪月的非分举动,猴标也答应班长说他和猴姐仅止於「叙叙旧」而已,但猴姐今天的穿着实在是太辣了,以致於令咪咪眼极度起疑。当然咪咪眼不会笨到在猴姐面前对猴标说一些要鸡jian他的蠢话,但从他的眼神,我哀哀地感觉到,猴标的好日子铁定不多了。
猴标可能没有像我这般细心,可以洞见咪咪眼心里所酝酿的妒火(应该是妒忌猴标的辣马子吧?),所以尽管猴标表现得小心翼翼、尽量不去触碰咪咪眼的逆鳞,但猴标嘴角藏不住的笑意是骗不了人的。当我看着猴标揽着猴姐双双往营站离去的背影,就像黑色公狗与白色波斯猫一般地引人注目,我不禁联想起昨晚猴标的狗公腰,以及狗公腰下张牙舞爪的大老二。
那昨夜才在我手里颤动不已的十五公分大Yinjing。
可恶的波斯猫!
我的思绪很快地又被拉回到了锅炉间现场,猴标人如其名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猴急速度脱光自己的上身,草绿服连同草绿内衣被一把甩在地上(好高的效率啊!平常在连上都没有这种杰出表现),然後他与猴姐环抱着舌吻,左手贪婪地从猴姐的肚脐处往上探索,然後就「咖擦」地一把扯掉了她的nai罩,顺时便擒住了她的海波,把外罩的紧身衣撑出了个大nai印,这种狂浪的举动让猴姐发出了第一声婴咛。
猴标的右手也没闲着,就在他左手不停地攻城掠地时,他的右手则霹雳啪啦地解开自己的铜环扣和裤钮,只听见细微的「咻」一声,裤子拉链被他拉下来了,而草绿长裤也因为失去了束缚而一滑到底。
说是一滑到底也并不尽然,由於新兵脚上套的都是公发的长统黑色胶靴,长度往往达到半个小腿那样高,而且长裤与黑胶靴之间是用松紧带固定着以避免裤管着地,因此猴标的草绿长裤就这麽挂在小腿间,阻碍着他的脚步。
现在猴标身上就只剩下体那件白色三角内裤、褪到脚边的草绿长裤,以及脚上那双可笑的黑色胶靴。猴标的狗公腰再一次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还有他那短毛的修长大腿。
草绿长裤不可避免地阻碍着移动的脚步,这一点小小的阻碍若遇上了天兵可就非同小可。猴标大概是性急一时间忘了,他左手向上掀扯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