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涛从那一记耳光的余震中清醒。其他的两个民工也支着身子。睡眼朦惺的坐起来。其中睡在民工旁边的那个民工问道。“大龙。咋的了?”“妈的。这bi人摸我鸡巴。摸还不过隐。还他妈的嘓。”那个问话的一听这事,新鲜。赶忙揉了揉眼睛。死劲的盯住马涛看。
马涛这时才反映过来。摸上裤衩就往腿上登。结果没那个叫大龙的民工反映快。让他拽着裆,一把夺了过去。“现在知道可趁了。刚才不还问爽不爽吗?”马涛哭丧着脸。“哥们。别这样。就是玩玩。你也没损失什麽。”
大龙不依不饶的扳住他的肩。一劲嚷嚷。“走走走。别他妈的墨迹。上派出所。”马涛一听派出所。整个人如梦方醒似的哀求道。“哥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别她妈的和我尿迹。走。”
“等等大龙。”那个刚才发问的民工笑呵呵的拦住大龙。往枕头下打量了下马涛的衣裤。嘿嘿的跪起身。盘着腿问马涛。“你那里人儿?”马涛听他说话有点德惠口音。没敢说自己德惠人。“我双阳的。”“你看。今天你把我兄弟整不痛快了。自己说吧。咱咋办”
要是平时马涛恨不得听到这句话。摆这种事,对方一般不会狮子大开口。因为谁都没啥光彩的。尤其他还跟那个叫大龙的玩过了。最多也就请他们兄弟三个吃顿饭。赔个一,两百块钱。就完事。可今天他走背字。先丢了包。又自己惹了一身臊。对方明显想要点钱了事。可他现在偏偏最缺的就是钱。
那人见马涛犹豫。就把话挑明了。“靠。给你路你都不会走。这麽大的人。还用人教怎麽摆事咋的?!”说到教的时候,还故意咬牙切齿的。马涛就算不吃他这套恐吓。也知道今天这事要是拿不出个注意。没了!他抿了抿嘴。因为紧张嘴唇都拈在了一起。
一开口说话,扯的嘴唇生疼。“哥们。我今天被偷了。你也看到了。我一外地的。就身上这麽一套衣服。连个换醒的都没有。要不改天。哥们几个到我那儿去——我安排。”马涛明知道这麽放气泡不顶用。也只好期盼有胜於无。
一旁的大龙听的不耐烦。说:“小亮。你别和他墨迹。行不?听我的。走。去派出所。”说着就要下地。马涛拧不过他。被他提拉鸡崽子似的拎下了地。他看所有的招都使完了,也没效果。只要学乡下人放赖。
他往地上一跪。抱住大龙赤裸的腿。“哥们。咱商量商量行不?”大龙抠开他的手。把他一把推开。指着他鼻子警告道。“别他妈耍这套啊。小心我削你。”一听说要动手。马涛利马没辄了。
这时一直一言未发的另一个民工。盘着腿坐在铺沿。摸出支烟点上。吸了一口。问马涛。“你总到这干这事啊?”马涛立刻纠正他。自己也是外地人。而且因为糟了贼。没办法才住到这里来的。“你都跟几个人干过这事?”其他两个民工也都提起兴致的坐到铺沿上。
从那个民工腿边的烟盒里,抽出支烟点着了。“问你和几个人玩过。”马涛忽的发了一身汗。他像来是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类。要让他做。他还勉强能应付一下。让他当着这些小他3,4岁的。平时他连瞧都不会多瞧上一眼的民工谈自己的性生活。他还真长不开嘴。
“妈的。现在装紧来了。刚才你们都没看着。那家伙桫椤的老大动静了。”大龙向其他俩民工调侃的描绘了一便,从始到终的过程。“妈的。现在装他妈的正经人儿。他妈个变态!”
马涛狠不得现在地上有个缝。能让他钻进去。打小到大。他那受过这份辱。可现在把柄握在人家手里。就算他刚强。也只能忍了。“大龙你再让他给你嘓两下。咱哥们瞧瞧。”小亮起调的挤兑大龙。想亲眼看看那情景。
虽然人人都听说过同性恋。甚至他们以前的工地也有。但像今天这样光不出溜的跪在水泥地上。听他们摆布的实物。可是过了这村没这店的。“靠。你拿自己的鸡巴头子让他嘓吧。跟个狗似的。”大龙无心的一句话,却无形的激起民工们平日被歧视,压抑,无视的征服欲。
平日他们都跟野狗似的。走到那儿被人歧视到那儿。那怕只是路上擦肩而过。别人都会筋着鼻子。饶道也不愿意和他们走个照面。他们身上那些自小因社会身份压制的,又确实存在的年轻人的骄傲,蛮横,自信。通通被这个跪在地上,能被他们骂做狗,也不敢支声的男人,激发了起来。
“不就是个鸡巴嘛。你也是个男人。”小亮一边说。一边跳下铺。走到马涛面前。把裤衩一扒。就把一根还软着的鸡巴掏了出来。他的鸡巴和大龙的不同。大龙的初看很小。但是一刺激就充血很大。而小亮的,是俗称的死鸡巴。什麽叫死鸡巴。就是软也这麽大。硬也这麽大。现在那鸡巴软着,虽然看上去没有弹性。但也足有19厘米大小。
他用鸡巴头碰碰马涛的嘴唇。“ 张嘴。咋的?咱哥们的鸡巴没你大龙哥的好啊。”马涛看到他说干就真干。一时没反应过来。及至反应过来。他死都不肯就范。他现在把人都丢大了。要是在当着人给个民工嘓鸡巴。他这人就算做到份了。小亮看他不说话。也不配合。就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