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涛在巷口徘徊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挑着没有积水的地面。一蹦一跳的走了进去。他光顾着瞅哪乾净哪埋汰。及到一盆肥白的水啪一声碎在脚前。他才发现一栋破旧的日伪式的二层小楼前,站着一个手拿红色塑料脸盆的女人。那女人挽着袖。放肆的盯着他一个劲瞧。
马涛其实也清楚。穿成他这麽利索的。还来住通铺。绝对数他独自一份了。现在除了站前过路搭脚的民工。已经没人认这种看似要倒闭了的小店。一来卫生条件差。二来不安全。要真冒出个娘们往你的房里钻。说不定後面跟着几个意图不轨的大老爷们哪。
可今天马涛还真没辄了。他就那麽点钱和两套衣服。还让个扮做问路的拎包团伙偷了个乾净。倒省心经管了。他一路打听到这家3元一位的有通铺的旅馆。可真到跟前了。他又张不开嘴问了。
还好那女人抢先搭话。“老弟住店?还是搭脚?”“找个便宜点的地方睡一觉。”马涛生怕那女人介绍单间。赶忙说到便宜,故意顿了顿。
那女人的脸,刷的撩下来。哼着鼻子说话似的。“3元一位。”
马涛交完了钱。那女人侧过身,让出条道来。用嘴往门後的走廊里一努。“最後一间。”
走廊为了不影响两边房间的客人住宿。一律不点灯。马涛就摸着黑。沿着墙壁。一路磕磕绊绊的来到了最後的一间。那屋没有门。只用一张半截的破布帘子挡着。还没进屋。就从里面飘出股闹不登的臊味。马涛深吸了一口气。做好做坏的打算。一掀帘。踏了进去。
屋里奇热。因为没有窗户。也没有过趟风。像桑那浴室似的。可跟那热比。屋里的味道简直令人窒息。不知道从那蒸发出一股臊味。借着膨胀的热气。把整个屋的每个角落都串个便。再看床。他才知道什麽叫通铺。
一张用地砖和胶合板搭建的类似东北农村的土炕。能并排睡6,7个人。铺上在他之前。已躺了三个穿着裤衩。睡相四仰八叉的大老爷们。
马涛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一个睡在最外面的男人。卜棱的坐起身。赤着脚。摸到地上一双片鞋。就趿拉着。一边用手挠裆。一边趿拉到屋子的东北角。只见他把裤衩旁若无人的一扒。掏出根好像胶皮管制成的鸡巴。朝着地上的一盆痰盂,哗啦啦的就尿。等他尿完了。抖着那根大rou棒,转过身。这才发现门口站了个人。男人尴尬的提上裤衩。向马涛不好意思的笑笑。又爬回铺上。仰着倒下。
刚刚的一幕,看得马涛心跳加速。他原来在家就听同好的朋友讲过。在外地出差。住旅店玩民工的艳遇。没想到这次他竟然因祸得福。光看刚才那男人强健的上身,和不太协调的下身。就知道是一个民工。虽然那人的身量大。但还是有点塌肩。那是因为经常要用肩抗,用背背。长时间的体力劳动痨下的。
而下半身没有上半身强健。是因为下半身只起个支撑的作用。当然不需要像健美先生那样把四肢都练到均匀。马涛心怀鬼胎的摸上铺。登掉鞋。褪掉牛仔裤。只留一条贴身的三角裤头。他把脱下来的衣裤卷成卷。枕在脑瓜子低下。虽说只有4个人。但毕竟人心隔肚皮。他假装翻身。把脸矫正好,对着那个民工。
仔细一看。他更放心大胆了。那民工最大只有30岁。粗糙的皮色也掩盖不了五官的稚嫩。马涛暗自庆幸好运气。因为一般来说。民工是一个远离女性,半封闭的群体。同性之间本来就愿意摸摸搜搜的。年纪小的总被大的逗。就算碰炸了。也可以拿看他好看,逗逗他玩蒙混过去。
而且年纪小的。遇事虽冲动。但真遇到关於鸡巴的事,反倒不好意思声张。好面子。怕别人以後取笑。这麽前前後後一琢磨。马涛的手就控制不住的往那民工身上靠。
那民工正值青春年少。一身的踺子rou。看上去皮粗rou厚的。ru头上的油光,使两边的ru晕像上了蜡。增加了立体感。而把上身和下身拦腰斩断的裤衩里。是那根刚刚才见识过了的大鸡巴。只是现在因为裤衩的褶皱,什麽都看不出来啦。两个虽偏瘦,但十分结实的腿上。连着两只头号的大脚丫子。脚趾缝里。没洗乾净的糊着春儿。
马涛把手平伸到民工的胸部。用两只手指。试探的揉擦着那两个黑枣似的ru头。不一会工夫,那ru头就涨大了一倍。看上去很有咬头。马涛又把手。顺着民工小腹的绒毛,一路摸到他的裤裆。他先摸了摸。只大致摸到根瘫软的rou棒。像一个胶皮水管子似的弯成个半圆。为了试探民工的反映。马涛微微加大了手指的力度。只有那个弹性过人的鸡巴,悄悄往下一甩,有点变硬。民工连呼吸都没有变化。
马涛管不了民工是真睡了。还是假装默认了。大着胆子。猫起腰。扑到民工的裤裆。把口水尽量的吐到民工的裤衩上。那裤衩有一个星期以上没换过。沾满了平时因出汗。而兹在里面的Yin部的尿臊味。前先马涛不太稀罕这个发酸的味儿。等到裤裆全部shi透。那味道被稀释了。他又舍不得那臊味了。
因为裤裆shi了。民工的鸡吧像落chao的礁石浮了出来。马涛这下可更卖力了。他用嘴探到gui头的位置。伸舌头隔着布料。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