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套在我身上这恶心东西、还有塞在我屁股里的东西吧。」
说完,就看见童桓的脸上一阵僵硬表情,「嗯……我帮你拿掉吗??」
「当然不是!是你要教我怎麽拿!!」搞什麽!!他干麻脸红!?
「喔!你要先解开脖子上的皮环,然後是重要部位上的皮环、股间的粗柱。这样就可以轻易的脱掉了。」
是这样吗??太简单的吧……虽然不相信但我还是决定试试他的方法。
开口向他借用房间里的浴室後便照着他的方法,逐步解开──果然真如他所说,原本股间拿不下来的粗柱很容易地就取下。
啧!!早知如此…我就可以早点脱离这种肛门被撑开难受的煎熬。
换上他给我的衣服,适合度刚好。
走出浴室,「我走了!」慎重地对他说着。後会有期之类的告别话,就省起来了,因为…我根本…不想在和这里有任何的牵扯。
「去吧!如果这是你所要的…结果,那就去做。」童桓打气似的拍拍我的肩膀。
转过头,我凝视着那条意义慎重的林间小道。
跨开脚步,走出了门……然後,因为体内莫股兴奋感我开始奔跑在这条小道上,就像是受困者看见一条通往自由的大道。
恨不得……身上长了翅膀,可以展翅高飞。
过去所经历的悲、苦、恨,都将成为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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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真的走了!完全不留恋我……不过,你竟然扯了这麽大的谎,唬弄他。」被密斯洛抱进童桓房里的维罗,挑着眉对着屋里在於他眼里毫无伤害性的男人指责道。
「如果他能和你们一样没多久就能接受这里的一切,那我也不会走这一步。」就是看不过去…那个少年不断地想着要回去的念头、不断地反抗这里的一切、更不断地……挑战伊司卡对他的忍受限度…在无知间增加自己惨死兽牙下的机会。
才会──出手……
童桓无力地坐上沙发对自己方才的谎言叹气。
「只要在仪式里接受了兽人的液卵後……那扇门就再也看不见了。你指引他的路是对的,但对你这种没有经过仪式的人才有用。」维罗轻轻地一笑,笑中却有淡淡的愁。「他…这趟路是白费力气了。」
「无论如何,只希望他能遵守他和我的约定……」童桓对着谢尉真离去的门,意有所指的远晀。
「希望如此──不过…你还是把我的年资说出来了!你不知道这是我最重视的私人秘密吗?!!」期望的语气马上转变成愤怒。
「ㄜ…ㄜ……我只是讲解的太投入了点……所以、所以──」童桓的脸上顿时挂满黑线。
他忘了…这个自恋到不行的人刚才也在外头听着他们的对话。而自己又找死的……爆出他先前早警告过的事……..
只怪……一脑子的科学新发现在遇见有人愿意分享倾听的情况下,什麽不该讲或该讲的忘了………
「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维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转而向密斯洛讨个吻要他好好地安慰自己。
死家伙,别以为你长的普通、年纪又熟透在这里就不会有事!!不整死你……我就永不调戏民男。
天!怎麽一阵冷风灌底。童桓全身大大地一个颤抖,疑惑地左右顾盼。
他心里同时还担心着谢尉真,却孰不知也该好好担心自己的『身家安全』!
﹝这两个人──怎能放过!?﹞
「对了!密斯洛说他嗅到雨的味道,很近──并且是少见的大雨。」维罗在撒娇够了之後,才从密斯洛的怀里抬出头来,传达密斯洛的话。
「大雨!?那就糟了……希望伊凡弥不会碰到大雨,否则他处境更添危险。」
四季如春的兽人世界甚少有雨,可是一旦下雨就会是连下数日的磅礡大雨。他一个人只身前往…路途算是遥远,如真有一个不测……..
也算是我的责任……..
只希望,他能遵守约定一天之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