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缺的衣带滑落在身侧,露出了紧实白皙的胸膛。感到寒冷的侵袭,他不自觉向一侧的热源靠了靠,却是将自己送到了虎口边上。
詹寒越心头一软,伸手摸上那纤细的腰身,触感如同温热的上等美玉,让人摩挲间只觉得爱不释手。他炙热的目光盯住殷缺的胸前,两点粉嫩的茱萸像是脆弱柔软的花蕾,娇嫩地惹人怜爱。
詹寒越好像是受了诱惑一般,情不自禁地将其含入口中,用火热的唇舌烫过它的每一寸敏感,直到它染满了yIn靡的粘ye。
手下的身躯像是抖了一下,鼻息也逐渐紊乱起来,詹寒越仿佛受到鼓励,嘴上吮吸得更加用力,像是婴儿吸nai一般将ru头含得啧啧作响,直将其折磨得红肿胀大了一倍有余,犹如鲜艳欲滴的成熟果蕾。
詹寒越终于放过了这边的ru头,抬头欣赏这副佳作,微肿的ru晕托着熟透的殷红果实,点缀在光洁白嫩的肌肤之上。詹寒越感觉一阵邪火上涌,让他想把这个脆弱而又无防备的人弄坏。就像他看到过的歃血门的那些炉鼎一样,被没日没夜地毫不留情cao干到失了神智,只能凄惨地哭哭啼啼哀求,却不敢躲避分毫。
但殷缺决不是那些炉鼎。自己想要的也不是一株只能依附于他人的莬丝子。
他舍不得这样对殷缺。
詹寒越伸手抚摸几下殷缺光洁的脸颊,对上那双迷茫shi润的星眸,虽然知道殷缺并不是在看他,但他还是觉得心中满足。
殷缺眼前是混乱重叠的人影,脑中仿佛灌满了浆糊,身上的热意又卷土重来,让他喉咙干涸,头晕目眩,只想要有人能帮他消解这难耐的灼热。
詹寒越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气。
馨而不郁,沁人心脾,是彼岸花的香味。
詹寒越心下一动,顺着紧韧的腰身向后方摸去,手指探入两瓣圆润之间,便有点点shi意粘在了指节上。
殷缺动情了。
詹寒越手下揉捏着饱满紧实的tun瓣,感受着掌心被充盈的柔软触感,觉得这花香仿佛是上佳的催情香熏,瞬间让他兴奋起来。
但他一想到已经有别人看过碰过殷缺的身子,就嫉恨不已,俯下身叼住另一侧微微立起的ru尖,唇齿并用发了狠力,直将其舔弄得又红又肿,泛着淋漓的水光才罢休。
同时手上也不曾闲着,掌心强硬地卡入两瓣紧翘的tunrou间,用粗糙的掌侧挤压那yIn水泛滥的洞口。但那ye体就像怎么流也流不尽一般,很快将詹寒越的手心都打shi了一片。
感受到那rouxue难耐地翕张,像是有生命力的小嘴渴求着东西填满,比鼎纹刚激活时更甚,詹寒越也不禁惊奇,将殷缺身上最后一层亵裤褪至脚边,两条笔直纤长的大腿一览无遗,前端也早已充血挺立,流出晶莹的汁ye。
詹寒越微微勾起嘴角,手指灵巧地握住那处,拨开脆弱的rou冠,用指甲刮弄着rou沟。殷缺喉咙里发出动情地哼声,前端的腺ye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那只作弄的手撸动得更加顺滑,温热的掌心摩擦着流水的眼儿,像是要挤出更多露水一般。
殷缺的身体软着,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只是眼角逐渐shi润起来。詹寒越心头酸软,不忍心再折磨他,将殷缺两条长腿弯折到身前,褪下裤头,将阳物抵住xue口,就着已经泛滥的腺ye,缓缓顶入大半。
殷缺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但却仍没有恢复神智,浮沉在欲海中,蹙紧眉头闭上了双眼。詹寒越心中不知是遗憾还是庆幸,细碎地吻着殷缺的脸颊和脖颈,一边托住他的双腿,巨大的阳物慢慢地劈开rouxue,全部都插了进去。
甫一进入,就觉出了炉鼎之躯的绝妙之处,那小xue火热滋润,虽然看着窄小,却能细腻的地包裹住大上许多的物什,内里的黏膜更是仿佛有生命的吸盘一般,自发的讨好着吞入的阳物。
詹寒越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一声,开始缓缓抽插,照顾到rou壁上的每一处饥渴的嫩rou。
殷缺只觉得被填满的爽利感从那处一直蔓延至四肢和大脑,让他很快地沉迷其中,喉咙中也不受控制地涌出断断续续的呻yin声。
詹寒越极爱听他这样情不自禁的呻yin声,他压下身子,嘴唇贴着殷缺的耳根,一直仔细听着,下身却越干越重,两只手几乎要在tun上掐出形状,直到下面干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终于,詹寒越好像找到了极深地方的一处软rou,只要狠狠cao弄那处,殷缺就压抑不住的漏出婉转的呻yin,大腿根也抖得如同筛糠一般。詹寒越轻笑了一下,抵着那处不断撞击起来,每次都狠狠地一插到底,像是要将两颗囊丸也一同挤进去一般。
殷缺的身体被顶得摇来晃去,腿根被撞得通红一片,面色酡红,眼含春色,脑袋像是盛满了酒酿的壶,摇摇晃晃地颤动着,口里的呻yin随着节奏止不住地泄出来,像是求饶又像是引诱,却是詹寒越从未听过的动听悦耳,顶在殷缺体内的性器又胀大几分。
詹寒越忍无可忍地堵上他的唇,像惩罚一般Cao弄着青年体内深处的xue心,底下的人不堪重负地挣扎着想躲避,又被詹寒越捆住后腰,抓了回来,承受着一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