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秋拔出性器,抱起宁梓白,稍微替二人整理了一下衣袍,就想要离开此地。
宁梓白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要他把自己放下来“我要留在这里。”
等那个衣角带着云纹的重瞳男人出来。
陆挽秋扬了扬眉,没多说什么,便把他放下,整个人瞬间化作一道魔息,消失不见。
宁梓白独自一个人站在雅间外的栏杆处,手里拿一金酒樽,低着头断断续续地喝着清酒,衣襟散乱,裸露的肌肤上都是红痕,很顺利地融入了这一片yIn糜不堪的声色犬马之中。
嘴唇沾满被薄酒打shi,雪颜上泛起薄红,雪白纤细脖颈间的重莲像是绽放一般,煞是勾人。
他低头看着楼下那些白花花的正在交媾纠缠的身躯,假装很是欣赏沉迷,不时借着余光看向铜镜处。
铜镜之中人来人往,唯独那血红重瞳的人进的那件雅间如屋门紧闭,半点动静也看不见。
隔壁的小倌叫床声一浪更比一浪高,光听声音便足以让人心猿意马,欲火焚身。
【哥哥cao我嘛……啊啊啊啊……cao到sao心了……啊啊啊】
【要被cao坏了……哥哥鸡巴好会cao啊……嗯啊……】
……
不时有人从他身后路过,虽然都是一副放浪形骸,随时随地就准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开始yIn乱的样态,但还没有人胆敢过来打扰于他。
毕竟带他来此的魔君一身魔息霎是恐怖,那魔息此刻如同庇护般缠绕着他,明晃晃抖像是无声的警告与昭示。
按理说他应该是可以在这里平安无事地待过这段时间的,可偏偏有那喝醉了之后便天不怕、地不怕觉得整个魔界当做是他家所有物的魔族青年。
那魔族青年把宁梓白认成是一个娈宠,仗着一身Jing纯魔气,搂过美人张嘴就要亲,一身熏人的酒气喷薄在他面颊之上。
这美貌小娈宠要被人轻薄,无数人瞬间都分了一半视线过来,等着看好戏。
宁梓白下意识反应一记手刀敲在那人后脖颈之上,却猛地想起来自己武脉尽废,这一击哪里能像当年一样把别人治得服服帖帖,顶多只能徒增对方的怒气罢了。
果然,那魔族青年抬起头来,狞笑一下,显然是怒急,“不过是个娈宠罢了,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宁梓白也不理他,手里酒杯也不晃,一饮而尽,斜视着那人,站得八方不动,笔直端庄到有些傲慢“你可知我是陆挽秋的娈宠,你也敢碰我?”
他自知在这魑魅魍魉并行、行事又大多毫无章法只屈从于强权的魔族之中,他手无缚鸡之力,只好抬出来陆挽秋的名号来吓一吓对方。
陆挽秋这名字据说小儿止啼,恶人退散的功能还是很好用的。
可谁知今日还真让他遇见的了一个不知死活的。
那魔族青年笑得更加猖狂,伸手就来解宁梓白的衣带“不过一个娈宠罢了,你以为他真的待你如何?……小爷我可是兰家的人……就算那陆挽秋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又能怎么样……呵”
兰家也算是魔族中的高门望户,历史太过于久远甚至可以写成几大本内容翔实的记录册,只是这几百年竟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陆挽秋压过风头,说是对陆挽秋心里没点看不惯那是不可能的。
这魔族青年便是兰家小公子。
“呵,等我cao你cao得欢喜了,只怕你就把那个陆什么什么的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那位魔族狞笑着扑过来搂抱住宁梓白,隔着轻薄的衣袍摸到他胸前的凸起,那一处便被亵玩的越来越硬。
宁梓白猝不及防被抱住,美人脸上薄红更甚,我见犹怜带着点泪光闪闪,魔族青年更加肆无忌惮伸手就要去解开他的衣带。
宁梓白虽然武脉破损,还是运指为剑轻巧几点点在魔族的各处xue位,虽然是内息极浅的攻击,但是行云流水地攻势让魔族心里一惊,那指如灵蛇在他xue位游移,捕捉不到,让他一时又是吃痛不已又是惊讶地稍微松开双手。
恰好铜镜之中那一处竹帘晃动,接着那衣角带着云鹤纹的男子走了出来,血红重瞳目光如刀看过来,似乎较有兴致。
宁梓白怕他看出什么,手中忙卸了力道,手攥成拳,竟微微有些颤抖。
想要杀了他,哪怕拼上自己这一条命。
可是还不行,要顺藤摸瓜,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一个都不能放过。
他要亲手杀掉这些害死师尊的人,利刃割喉,鲜血为祭。
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狂躁的杀气。
兰小公子看着方才才刚刚露出獠牙的小美人,此刻力道也软了下去,手也不停颤抖,内心窃喜,以为他不过是纸老虎罢了,三脚猫的功夫也不过会那么两招。
他嗤笑一声,觉得自己先前竟然真的以为他有点什么本事未免过于多虑,立刻又重振旗鼓,一双手变作无数黏腻的触手朝着宁梓白袭击过去。
宁梓白迫于那重瞳人目光的注视,也不再反抗,任由触手缠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