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纵欲,极宴之地从来都是荒yIn无度以至于坦坦荡荡。
宴会大厅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吹得人春心荡漾,几乎赤裸地舞姬们从几丈高的房梁上架着的彩绸上一路下滑又攀升,其间不停变化姿势展示自己诱人的rou体,丰腴的rurou与tun瓣被不停挤压变形,挺立嫣红的ru头上串着金色圆环不时从红绸中显露出来,惹得看客唇焦口燥。
甚至已经有不少魔族干干脆脆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上开始了本该隐秘的性事,美貌的少年寸丝不挂,被人抬起双tun像狗一样边走边cao,少年口边流出涎水与Jingye的混合物来。
然后如同母犬一般爬行的美貌少年在爬至宴会大厅另一端的时候被另几位魔族捉住手脚,几个魔族相视一笑围城一个小圈,把少年白花花的rou体聚在中心,然后开始轮jian起这位少年,双龙入xue,粗黑狰狞的阳具在少年xue口里抽查,其他人轮不到的时候就拿出阳具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胡乱蹭着,射得他满身白浊。
美貌少年xue中含着两个粗大的阳具,口腔也被人狠厉的cao弄着,浑身都被粗黑的rou棒不停亵玩,两个人从后xue中出来又换上另外两个人,被这么不停歇的玩弄着,
双目失神,翻着白眼,雪白的身子乱颤如落雪,只知道不停追逐着rou棒带来的快乐。
外人看过来只能看到一群站立的魔族,和少年露出来的一点莹白脚尖,珠圆玉润,完全因为过于愉悦的性事而绷紧。
陆挽秋用了法术掩藏好自己的容貌以及修为,但饶是如此那过于骇人的魔息还是引起了不少关注,更何况他的身边此刻还带了一位貌美的侍从,兜帽拉低,看不清面貌,但仅仅是那裸露的下颚骨和弧度完美唇线就足够引人遐想,过于白皙脖颈间还有一朵妖艳盛开的重莲。
这位侍从浑身都散发着这位魔族的气味,众人估摸着他大概是个娈宠,不由地纷纷开始揣测这黑袍兜帽下笼罩的少年在床笫之间究竟是何等姿容形态。
陆挽秋眼神轻飘飘地在逡巡一圈,原本心猿意马的众魔族纷纷低头不敢对上他的目光,又专心致志继续享乐去了。
谁闲得没事会去触这个霉头呢。
陆挽秋带着宁梓白上了二楼的一处雅间,雅间并非是完全封闭的,而是半开阔的,鲛纱帐半拉起来,外界就只能看到内部的影影绰绰,反而更加旖旎而惹人遐思。
宁梓白低头为魔尊沏茶,一副听话乖巧的小侍从的模样,不时隔着鲛纱帐打量着这极宴之地。
据说那个擅自动了封印的人今天有可能会来这里,但是饶是魔尊大人找到的线索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再没有其他信息。
至于陆挽秋究竟是怎么查到的,宁梓白自知陆挽秋也不可能告诉自己,便没有过问。
那人实在是小心谨慎、如履薄冰,但到底是因为得手之后便有些放肆,所以露出了破绽,被他们捉住了半截狐狸尾巴。
或许,这人与当年害死师尊那伙人该是同一拨人。
宁梓白正在沉思着,陆挽秋压了压唇角“来,坐到本尊腿上来。”
宁梓白抬头看了他一眼,魔尊凤眸上挑带着半分笑意看向远处的舞姬,似乎真把他当个什么娈宠来命令,让他来讨好自己。
被带到这里的也本该都是些娈童宠妾,他隔着纱帘能看到对面无数厢房和宴厅里面晃动的白花花的躯体。
相应的,其他厢房和宴厅里的人也应该能看到这里,两个人这么干坐着确实有点格格不入。
宁梓白坦坦荡荡坐到魔尊的腿上,一手搂抱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伸出来捏着他的下巴,挑眉,一副反客为主的姿态。
陆挽秋勾唇,伸手探向他的腰际,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料把玩他腰间的软rou。
宁梓白轻哼一声,搂住魔尊肩膀的手向下滑去,有样学样地捏起他的腰。
陆挽秋手再往下游移过他小腹前一处,惹得他一阵激灵,接着那双手下移摸到他的分身,轻拢慢捻几下,便翘起不少,分泌出稍许汁ye来。
宁梓白枕着陆挽秋的肩膀接着旁光不时瞥向对面铜镜,铜镜里面此间众人动静一举一动几乎一览无余。
下身衣袍被人挑开,带来点丝丝的凉气,宁梓白回身看向陆挽秋,陆挽秋咬住他鬓角的半边头发,手中的动作却是更快,捏着他分身的柱体不时搓动,时不时地也照看到他的两个囊袋。
宁梓白低低喘息起来,甚是情动。
魔尊挑开自己下身的衣袍,露出自己早已硬挺的孽根与宁梓白的分身碰在一起,两根性器互相碰撞宽慰,在魔尊手中互相感受着对方的跳动着的、勃发的欲望,性器上流出黏连的yInye互相沾染,濡shi一片。
宁梓白只觉得情动不已,后xue都快shi了一半,被困在黑色长袍里面黏shi一片,看着铜镜的思绪都快维持不住。
铜镜里面倒映一片yIn糜的春景,他突然注意到一片衣袍,那人穿着麒麟黑靴,衣角上面纹了一只云鹤,那鹤纹纹得极密极巧妙,宛如翩跹欲飞的活物,让宁梓白一下子与记忆中的某一点重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