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早上八点,阮益叉着腿坐在地毯上,开始享用今天的早饭。
不是他喜欢这个姿势,是腿实在酸得不想动了。
昨天算上被应凛套路的半小时,中途还因为支撑不住改变了三次姿势,加起来又是半小时,他总共劈了两个小时的叉。
罚完了应凛就离开了,留阮益一个人在地毯上凄凄惨惨睡了一晚。七点钟,罪魁祸首准时出现在了门口,阮益在熹微的晨光中被拎了起来,然后被告知该起床吃饭了。
吃你妈啊吃!阮益起床气大的很,简直想打人。他昨天被折磨得身心俱疲,还一直提心吊胆应凛再整点什么别的花样出来,连晚上做梦都在挨罚,创造了有史以来睡眠质量的新低。
阮益泄愤似的咬了一大口三明治。别说,还挺好吃的,于是很没出息地又咬了一口。
应凛仿佛跟算好了一样,在他咽下最后一口之后推门而入,扫了一眼地上的餐盘,明知故问:“吃完了?”
不等阮益回答,他用下巴指了指墙边,“起来消消食。半小时,自己计时,还用我再教一次该怎么站吗?”
阮益这会也没心情跟他唱反调了,拖着半废的腿慢吞吞走到墙根站好,站姿很标准,就是止不住地打哈欠。
应凛回去换了身衣服,再出现已经是半小时后,超过规定的时间有一会了,阮益还木木地站在墙边,眼角残留着打完哈欠后流下的生理性泪水。
应凛没管他,径自拉开一面抽屉,偏头示意他过来,“自己选一个。”
瞌睡瞬间飞到九霄云外,阮益的右眼皮突突直跳,心说这他妈有什么好选的,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应凛很喜欢在这种事情上让他做选择,尤其是明明哪个都不想要最后还是要硬着头皮从中挑一个的时候,瞪眼咬牙的不服气样让人看了就很愉悦。
恶趣味!阮益边腹诽边过去定睛一看,顿时又非常想骂人。
满满一抽屉,全是,跳蛋!整整齐齐,各种款都有。
阮益看得心里发怵,立时就想往后退,应凛早就知道一样,直接把人揪了过来,摁着脑袋让他能看个清楚,催促道:“快点,你的时间不多。”
阮益目光呆滞,随手指了一个,感觉自己前途渺茫,转身就要走。
“回来。”应凛把跳蛋丢给他,淡淡地吩咐:“洗干净自己放进去,这个总会吧?”
阮益没答话,梦游似的自个儿游进了浴室。看不起谁呢这是,他早八百年就脱处了,性经验那可是相当丰富……个鬼。
他自认还是挺洁身自好的,除了跟之前几任男朋友的正常性生活,还真没和别的什么人有过床上交流,调教这种事更是第一次实打实接触。
不过再怎么说也不是毫无经验的新手了。浴室的架子上放着全套的灌洗用具,阮益熟练地把自己“洗干净”,又不放心地把手里那个小玩意消了遍毒,这才借着润滑塞进去。
跳蛋这种东西尺寸一般都不大,进去的过程很顺利,就是好久没碰过后面了,感觉有点奇怪,不过尚在他忍受程度之内。
阮益在浴室里稍微适应了一会才出来,就见应凛还坐在沙发上,就是脸上有点不耐烦,显然等久了。见他出来,应凛勾了勾手,“过来,我检查一下。”
阮益何许人也,能屈能伸第一人,于是非常识时务地跪下爬了过去。应凛显然没想到他今天会这么听话,挑了挑眉,待他在沙发前停下后才说:“趴好,屁股撅高,自己掰开。”
阮益顿觉血气上涌,脸色爆红,立刻拒绝:“我不要!”这尼玛也太羞耻了,想都不要想。
应凛危险地眯了眯眼,“我说过,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阮益捂着屁股后退了还不到半米,就被应凛拧着手腕压在了地板上,对方的手在他圆润的tun上威胁似的拍了两下,阮益一僵,身体下意识给出最诚实的反应,瞬间停止了挣扎。
应凛笑了笑,毫不留情地探进去两根手指,shi热的肠壁蠕动着咬紧了突然入侵的异物,像是在邀请。
“放松。”应凛低声提醒。
阮益咬着牙没出声,他能感觉到应凛的手指在体内搅动了两下,接着把跳蛋往更深处推了推,不偏不倚抵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然后退了出来。
“好了,起来。”应凛放开他起身去洗手,然后从隔壁取过他的衣服,随手放在沙发上,“穿上,等会跟我一起走。”
阮益闪电般抬头,发自内心表达疑惑:“啊?”
应凛已经迈步往门边走了,理了理袖口处不存在的褶皱,语气淡然:“你想留在这我也没意见。三分钟,过时不候。”
从天而降的惊喜差点让阮益反应不过来,他一边手忙脚乱穿衣服一边在心里放烟花,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兴奋。
卧槽!老子终于要解放了!!!
坐进后座的时候,阮益心里还存着些许不真实感。但是一想到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他就觉得通体舒畅,连带着看什么都顺眼起来,包括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