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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凛看着阮益左挑右选,拿了根散鞭就要回来,心说这次倒是聪明了。他突然淡淡地开口:“放下,换一个。”
阮益小声啊啊了一句,也不知道说的啥,反正是乖乖放下了,最后选定了一支样式最中规中矩的调教鞭。
见应凛没有阻拦,阮益刷刷往回爬,生怕他临时反悔再换个别的。
应凛心下觉得好笑,接过调教鞭,在他脸上轻拍了两下,懒懒地问:“想打哪?”
阮益一头雾水。这玩意还能自己选的???
他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应凛,男人神色如常,眼里没什么情绪,但阮益莫名就觉得他心情不错,于是大着胆子背过身,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嘴里“嗯嗯”了两声,意思是“你打这吧”。
屁股rou多,禁打。
应凛差点被他一连串的动作逗乐了。
他压了压嘴角的笑意,声音里控制不住地带着愉悦,“上次打的哪?”
阮益顿住了,试图卖惨,指了指左半边屁股,上面还零星有些没消退干净的印子,诉说着它曾经遭受过怎样的不平等对待。
应凛无声笑了笑,鞭梢在他白净的右半边tun瓣上轻抽了一下,“那今天换一边。”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是接连七八下鞭打,每一下都是用足了力的,显然是真的带上了惩罚的意思。可怜的tun瓣没一会就肿了起来,红痕交错,像颗饱满的水蜜桃,可惜只成熟了半边。
阮益把头埋在臂弯里嗷嗷叫,身体随着调教鞭起落弹动,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得。ru夹不断拉扯着胸前那两点嫩rou,口中的硅胶骨头已经被他咬出了深深的牙印,无法及时吞咽的津ye顺着嘴角流下,然后滴落在地板上。
他眼泪差点飞出来。这神经病怎么又只打一边啊!
阮益愤愤地回头,脸都气红了,还得顾及着ru夹。他目光中带着谴责,啊啊嗷嗷地冲着应凛乱喊了一通,最后一瞪眼,大有他再打就翻脸的架势。
应凛没理他,语气依旧平淡地说:“转过去趴好,胳膊伸直撑在地上,不准躲。”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直视着阮益的,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阮益的气势不自觉就弱了三分,下意识听从他的命令转过身,
下一秒,听见气流被划开的声音响起,他下意识就往旁边一躲——
“嗷!”想象中成功躲过的场景并未发生,这一下依然分毫不差地落在他屁股上,甚至比先前力道大的多,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往这个方向躲一样。
阮益心说失策了,生理性泪水让他视线一阵模糊,回头却发现身后的应凛不见了踪影。脚步声突然逼近,阮益正想从地上爬起来,肩膀被一股大力按住了。
他这下看清了,应凛手中是一副十字形的缚身锁扣。
阮益立刻就想挣扎,应凛驾熟就轻地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手铐束缚住,又依次戴到他的脚腕上,然后拧动旋钮取下了他胸前的ru夹。
松开时的一瞬间疼痛让季予差点叫出来,奈何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里。
应凛捏着他的后颈逼迫他抬起头,语气淡淡的:“再躲一下,我让你一个星期不敢坐。”
妈的死变态,快放开老子!!!
阮益眼里的怒火有如实质化,嘴角被勒紧的疼让他现在非常想咬人,身后的束缚带让他被迫挺起胸腹,整个人都是后仰的状态。
片刻的停顿后,调教鞭快速又Jing准地落下,每一下都是相同的力道,落点成片,从胸前到大腿,甚至连腿根的嫩rou都没有放过,唯独不碰左半边屁股。
阮益骂人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应凛出手非常随意,毫无章法可言,搞得他现在除了叫唤已经想不起来干别的了。
趁着应凛停手的间隙,他吸了吸鼻子,扭头嗷嗷叫了两声表示抗议,声音略大。应凛听着他已经有些嘶哑的声音,皱了皱眉,“闭嘴。”
阮益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还抬了抬下巴,意思是“闭不上”。
然后屁股上又被抽了一下,非常非常狠的一下。
疼痛过后就是麻木,红肿的tunrou已经变得滚烫火热,阮益甚至能感觉到它在一突一突地直跳。
他一边吸气一边主动往后挪了挪,应凛不解地挑了挑眉,就见阮益偏了偏身子,试图让他注意到自己“备受冷落”的左边屁股。
应凛眼神变了变,用鞭拍蹭过他的腿根,有意无意地碰了两下他还软趴趴的玩意,在阮益得趣之前收了手,慢条斯理地说:“上次只打了这边,这次放过它。”
阮益被他蹭得已经有点硬了,闻言十分恼火。
谁他妈让你上次只打一边的!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转变的有多么不对劲,直到应凛扔下手里的调教鞭,终于解下了他咬了一晚上的口塞。
阮益活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脸颊,迫不及待就要往外吐脏话,一个“Cao”字才刚出口,嘴角就先挨了一耳光。
力道不重,警告意味更多。应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