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有什么异常后才下楼会客。
“日安,夫人,您还是那么美。”罗莎小姐和他握手,不知为何手心有些微潮,“兰斯先生不在家吗?”
“日安,罗莎小姐。他去皇宫参加授爵仪式了。”
“也是,不然我怎么能见到您呢。他像看管囚犯一样严格。”罗莎今天似乎有些激动,很快稳定了情绪,“夫人,您作为未亡人需要为来宾奉上白玫瑰,但因为爵位的变更,英灵殿献花礼的次序也需要改动,我来接您实地紧急排练。”
西塞尔接过有军属管理会与英灵殿双重签押的文件,确认真伪后不疑有他:“好的,我会全力配合。”
小型飞梭快速地在轨道上行驶,西塞尔感觉水液从跳蛋和肉穴的缝隙流下,打湿了蕾丝内裤,不自在地调整了坐姿。
罗莎忽然问道:“您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作为军管理会秘书长,我会全力支持您。”
“……”西塞尔摇摇头,“不,我很好。”
“他明明强迫您了!”罗莎的声音骤然拔高,带了哭腔,“用强权成为您的监护人,限制您的人身自由,还、还对您做了那种事……完全没有把您当做独立的人看待!”
西塞尔哑然,在镜子般的车窗玻璃上照了照,发现侧颈一片青紫的痕迹,掩藏在丝绸般柔顺的黑发中。
“您要怎样帮助我呢?连罗伊上将都爱莫能助。”他叹了口气,“感谢您的好心……就将一切交给命运吧。”
“不……还有一种可能。”
罗莎的褐瞳中闪过不寻常的狂热,西塞尔心生警兆,发现行进的路线偏离了英灵殿的方向,而是前往了航空港。
“请您冷静,罗莎小姐。您的导航似乎出了一些问题,是时候重回正轨了。”
“我带您去联邦!那里没有荒淫的贵族,没有昏庸的皇帝,像您这样才华横溢又美貌惊人的存在,一定会找到真正的幸福!”
“我不会跟你走,除非杀了我。”西塞尔冷冷地说,“我是帝国元帅的夫人,我绝对不能令他的名誉有一点损伤。”
轰隆——!
正前方忽然发生剧烈的爆炸,摧毁了飞梭的制动装置。
“该死的帝国走狗!”
罗莎咬牙切齿地爬起来,额头撞破流血,清秀的面孔有些狰狞,用光子枪顶住西塞尔的太阳穴,带着歉意说:“失礼了,夫人,我对您性命的重视远超自身,但我们得先活着到达航空港。”
西塞尔异常冷静,脑海中闪过阿尔伯特曾对他说过的话。
“不要试图反抗,不要哭泣求饶,不要抢夺武器,保持冷静,保持体能。” 他从背后抱着西塞尔,握着他的手腕,教他如何使用手枪,“还有,相信我会全力营救你。”
“我当然相信你。”西塞尔感受被丈夫体温包裹的安全感,“阿尔伯特,如果无法挽救我,请不要勉强……我会爱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国民警卫队已经包围住了事故现场,罗莎以飞梭的残骸为掩护,把西塞尔拉到身前做人质:“后退!不然我杀了他!”
警察呈扇形散开。阿尔伯特在军中威望极高,没有人愿意承担英灵殿移柩仪式前,间接害死元帅遗孀的后果。
锋利的枪口划破皮肤,在细白的侧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一向怕疼的西塞尔却没有出声,在心里将自己遇害的风险调高了一个等级。
她的手已经不稳了,穷途末路之人,做出什么都不奇怪。
如果能在这里死去,似乎也并不差。
他遇到了兵荒马乱又如烈火燎原的初恋,曾与兰斯在逃亡中拥抱热吻,憧憬余生。而在他忘记一切嫁给丈夫后,又逐渐沦陷于阿尔伯特的温柔,心安理得地被他宠爱。
在短短一生里遇到两次真爱,他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女士,你划破他的脸了。”一群黑衣警察中,为首的男人开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那可是帝国最美丽的面孔。”
这个熟悉的声音——!!!
西塞尔瞳孔收缩,罗莎越来越烦躁,大喊:“退后!为我准备最新的飞梭,不然……”
回答她的是一声的枪响。
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掀开了小半个头盖骨,红红白白的脑浆泼洒了一地,有一些溅到了西塞尔脸上。
那个男人放下手臂,向西塞尔走来。
西塞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不知何时流了满脸的泪水。
阿尔伯特穿着国民警卫队的黑色制服,抬手碰了碰帽檐,让灯光照亮原先浸在黑暗中的面孔,烟灰色的眼睛里是西塞尔熟悉的温柔。
“阿尔伯特……”他轻声呢喃,痴迷地凝视丈夫苍白的脸,“我是在做梦吗?真的是你……”
“是我,亲爱的。”阿尔伯特捧起他带着血污的脸,在唇上落下一吻,“我回来了。”
天空不知何时落下了细细的雨丝,冲淡了地上的血迹。
血雨腥风前,尚有一刻时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