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这么做?”罗伊上将的声音又快又急,“阿尔伯特!首都星太危险了,国民警备队被旧贵族渗透得太深,无法完全掌控……”
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无力地揉揉额角:“我的天,你要把奥古斯都要塞开过来?夜莺,汇报元帅的Jing神状态。”
AI的声音圆润自然,与真人无异:“上将阁下,元帅的脑波与心跳正常,正在理智决策。”
“去你的理智决策。”罗伊长叹,“希望你不会后悔,阿尔伯特,你固执起来真可怕。”
他调出一张照片传输过去:“我查出了军属管理会的间谍。秘书长罗莎,出身旧贵族,游学期间被联邦策反。曾与西塞尔因治丧事宜见面,也是英灵殿移柩仪式的负责人。”
照片上的年轻女人梳着发髻,正是曾在兰斯那里吃过闭门羹的秘书长罗莎小姐。
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兰斯最近心情不错。
他似乎丝毫没有受到父亲去世的影响,像只求偶期获胜餮足的雪狼,无时无刻不在肆意散发荷尔蒙,简直把“我的性生活很美好”写在脸上。
“叛逆期的小男生。”伊莲娜女公爵扶额,“我应该怎样帮兰斯遮掩呢,爱丽丝,你觉得是招ji比较好,还是滥交派对比较好?”
“恐怕对声誉都有所妨碍。”女秘书推了推眼镜。
“那就两种传言都散播出去!总比和继母乱lun强,军队激进分子说不定会放黑枪毙了这个侮辱元帅身后名的家伙……他可真能惹麻烦。”
伊莲娜烦躁地扇动描金的象牙扇子,紧绷绷的束胸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但因为皇帝的审美癖好,所有贵族女眷都不得不饱尝细腰带来的痛苦。
她从不喜欢皇宫。
只是今天是兰斯的授爵仪式,作为母亲与帝国最尊贵的女性,她必须出席。
“亲爱的皇姐。”皇帝的声音响起,沙哑的喉咙带着蛇一样嘶嘶声,“好久不见。”
帝国的现任皇帝波尔·罗曼诺夫今年三十多岁,在平均寿命两百岁的当下尚处青年,但似乎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的才能远远不及野心,对联邦卑躬屈膝,提出议和赔款,被元帅毫不留情地顶了回去,处理内政时却心狠手辣,因此得到了旧贵族的拥戴。
他们最喜欢昏聩无能的傀儡。
伊莲娜女公爵行了一个得体的屈膝礼,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陛下日安。”
当年就是这个患有弱Jing症的弟弟,强行让她下嫁给了军事新贵阿尔伯特延续后嗣,仿佛她不是一个独立的女人,而是挂着罗曼诺夫头衔的生育机器。
阿尔伯特对这段婚姻同样抗拒,两人长期分居,形同陌路。
“舅舅,皇宫里的美人儿可真多。”兰斯走过来解围,轻佻地扫视穿着洛可可式大摆裙与紧身束腰的贵族小姐,“等授爵仪式结束后,我可以和她们跳舞吗?”
“当然可以,你也可以做‘其他的事’。”皇帝对唯一的外甥很宽容,“喜欢哪个就带回家,不会有人敢拒绝你。”
“太好了。”兰斯快活地笑了,“我最喜欢长头发蓝眼睛的美人。”
在出席授爵仪式前,兰斯刚和一位长头发蓝眼睛的美人翻云覆雨过。
西塞尔的花xue已经被Cao得红肿不堪,红嫩的花唇可怜巴巴地嘟起来,如同一朵不胜雨露的玫瑰花。
本就紧致的花道充血肿胀,看上去连手指也塞不进去。之前射进去的Jingye无法流出,西塞尔只能焦虑地含着继子的白浊,任他亵玩自己的胸脯。
“感觉大了一点。”兰斯用手指在雪白的肌肤上丈量评估,发现之前的平坦悄然鼓起了一点微妙的弧度,“如果经常开发的话,会不会流出nai水?”
“口欲期没过的混蛋。”西塞尔眨了眨带泪的睫毛,被欺负得皱起了眉,“才不会,只是被你玩肿了……”
“可能我确实没过口欲期。据说母亲把我生下来后就再也没管过了,我是女仆用nai瓶养大的。但为了后嗣防止对‘下等仆人’产生依恋,皇室不允许她们过多触碰婴儿,记忆里几乎没人抱过我。”
兰斯的语气平静,西塞尔却感觉心被揪紧了,默默拥抱住神色寂寥的继子。
柔软温热的身体,腰肢轻盈得像细柳,细雪般的皮肤下跳动着一颗爱他的心脏。
兰斯闭上眼睛,享受难得的宁静。
他的Cici,他的恋人,他的继母,他未来孩子的妈妈——他们两个人都有不幸的过去,却试图温暖彼此,像两只笨笨的小刺猬。
胯下刚刚射Jing过的鸡巴再度硬了起来,兰斯喉结滚动,手指插入西塞尔尚未被玩弄的后xue扩张。
“西西,我又想Cao你了。”
“请不要在这时候煞风景……唔嗯!别、别碰那里……”
后xue比前面的女花还要紧致,按住前列腺揉弄一会,秀气的性器就硬了起来。然而因为被调教得不被玩宫口就不能射Jing,只能欲求不满地戳在兰斯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