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言落随没收到什么通知,所以一整天都在家里休息,言落封最近在接待一个波斯顿来的大佬,已经三四天没回家了,言落随自然是最好不要看见言落封,但同时也想打听打听,言落封和那个大佬之间的猫腻,所以他总是处于矛盾状态,一边厌恶着,一边又不得不接近言落封,去从他嘴里得到哪怕只有皮毛的消息。
原本以为言落封今晚也不会回来了,言落随从冰箱里拿了饮料,喝完准备上楼睡觉的时候,玄关处突然传来了响动,凌乱的脚步声以及一个陌生男人模糊不清的说话声。
言落随从厨房里走出来,视线穿过客厅,落在了喝得醉醺醺的言落封……以及他身旁扶着他的男人。
那男人一看就是做皮rou生意的,短外套,小背心,下面还是紧身皮裤,脚上穿着一双长靴,显得他腿格外得长,他的脸涂得很白,眼上化了点眼妆,嘴唇也抹了点口红。
言落随当即露出厌恶的表情,放下水瓶,走到玄关口。
“啊……您好,”那男人没想到屋子里有人,看到言落随,愣了一下,“他在我们会所喝醉了,我就顺手送他回来了,还好家里有人,您是他家人吧?那拜托您照顾他了。”
男人刚要把言落封交给言落随,言落随就抢先一步把言落封拽了过来,随后一脸鄙夷地看着那男人,说:“麻烦你了,现在很晚了,让司机送你回去吧,我就不招待了。”
男人也有点怕言落随,连连点头应着,随后转身离开了。
大门关上后,言落随把言落封扔在了地上,言落封磕到了脑袋,闷哼一声,眼睛还是闭着。
“别装了,”言落随冷声道,“从你开始喝酒,我就没见你醉过。”
这话一出,地上的言落封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刚才还醉得迷迷瞪瞪的他,眼中一片清明,丝毫不见任何醉意,他直起身,用手揉了揉后脑勺,“我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滚。”言落随踹了言落封一脚,但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拦住,随后那双手便缠了上来,扒拉掉他的拖鞋,一手抓着他的脚,一手顺着脚踝往裤管里摸。
“你干什么!”言落随立马黑脸,他挣脱不得,便只能攻击言落随,脚掌一下子踩在了言落封的胸膛上。
言落封轻哼了一声,带着点情欲,气氛立马变了。
“你……”言落随有点气急败坏,脚下更加用力,直接把言落封踩倒在地上,言落封也不反抗,躺在地上笑眯眯地看着言落随,好似依旧高高在上,大权在握。
言落随一看到那样的言落封,心里就来气,满腹的恨意令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厨房拿把刀把言落封给砍了,但他尚存一丝理智,警醒着自己,还不到时候,言家戒备森严,他刚捅言落封一刀,下一秒就要被射成筛子。
“你现在受虐上瘾了?看不出啊,堂堂言岚会会长竟然被我一脚踩觉醒了,你让你那些狗奴滚哪哭?”言落随动不了手,嘴上还不能骂几句泄泄恨么?
言落封眯起眼睛,抓着言落随脚踝的手突然用力往下一拽,言落随顿时重心不稳,整个人压倒在言落封身上,还好他迅速撑住了地板,才没让自己太丢脸。
言落封抓住机会,抬手圈住言落随的脖子,随后仰头一口咬住了言落随的耳朵,言落随吃痛惊呼,一个肘击重重击在言落封的肚子上,言落封闷哼一声,松开嘴,眉头紧皱,额上出了点汗,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喘上一口气,一双眼睛如蛇一般盯上言落随,他说:“对你上瘾。”
“神经病!”言落随骂道,撑着地板爬了起来,言落封还赖在地上不肯起,两条腿叉开着,蠢蠢欲动的下半身暴露无遗,言落随心里恼火,抬起那只赤裸的脚,狠狠踩在了言落封的裤裆处,言落封呻yin一声,猛地弓起身体,双手本能地抱住言落随的小腿。
“变态啊你是!给我放开!”言落随不知道言落封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从温泉山庄逃出来后,他们就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他本以为言落封想清楚了,觉得自己不能忍受屈于人下,所以转头去玩别人了,没想到今天竟然憋了个大的,分明是要死缠烂打的节奏。
“是不是变态,你还不清楚么?”言落封用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言落随,“你有段时间没见林凛了吧?各取所需,不是正好?”他说着,就伸出一只手去摸言落随的下面。
言落随这下是真的爆发了,一脚踹在言落封的肚子上,趁他吃痛松懈时,俯身压在他身上,随后粗暴地撕扯起他的衣服和裤子,“你要的就是这个?嗯?”
到了这种时候,言落封还是从容不迫的,他笑而不语地看着言落随,眼神轻佻,好像是在说:你猜?
言落随讨厌极了这样的言落封,仿佛他做什么,都不会影响言落封丝毫,从他小的时候开始就是这样,无论他是和别人打架了,还是把老师揍了,甚至他脱光了躺在言落封的床上,言落封都是波澜不惊的,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除了言岚会,他什么也不在意。
粗暴地把言落封翻了个面,让他跪趴在地上后,扯下他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