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藏风的强势在严雪明意料之中,强作出拒绝姿态也只是欲拒还迎的试探。他自然是不会和徒弟结为道侣,从此平分气运,因果相连,让他飞升之路再多一个绊脚石。应了这场婚仪也不过为了安抚宋藏风求而不得的野心,怕日后他执念越深越是无法收拾。
少年先趴在他胸前含住他胸前一点,亲咬撕扯,好似要吸出nai水不可,严雪明也配合着发出一二呻yin,可眼眸深处分明是一片清明,生出错觉的是宋藏风,这个傻兮兮的弟子沉浸在自己完全把师尊束缚的幻想中自得其乐的膨胀,严雪明也配合着纵容他的愚蠢。
媚骨在身体中升腾虚无的欲望,严雪明也享受起宋藏风的爱抚,少年人因为炼器而粗糙许多的大掌,上面粗糙的茧子抚摸在光滑细嫩的肌肤上给严雪明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而他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可怕,无论是轻微的抚摸还是大力的揉捏,总会带来不同的快感。
他xuerou里不断蠕动,如活物般吞吐着那根粗大的玉势,因是添加了火属性的灵材炼制,玉势在他xue里散发着火热的灼烫的热度,也让他愈发煎熬,在飞焰散人眼中天作之合真心相爱的两人,他又怎会知晓新嫁娘的saoxue是含着玉势跟他的弟子拜堂,甚至这根东西都是看似老实的弟子亲手炼制。
两人衣袍皆被宋藏风扯去后随意扔到床下,可是严雪明才发觉被宋藏风眼神寸寸打量着欣赏,竟比被宋藏风直接Cao弄还更是难堪,若宋藏风真的扑上来用rou棒cao入他xue中,他只需扭着腰呻yin便可,连中间变换姿势都只需宋藏风引导,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滔天快活,被宋藏风Cao的不断高chao还能修为上涨,可是这种被视作所有物的垂涎目光,让他像是一个猎物,而狩猎者正在思考如何下口,很是不适难忍。
尤其是宋藏风的眼神总在他胯间徘徊,摸着他垂软的性器发出模糊的嘲讽笑声,而严雪明垂眸想要求cao避过煎熬,尤其是他体内欲火已经无法忍受,但又无法发出清晰的词句,只能嗯呜着低yin,脸上春色泛滥的情动,皱起的眉头散发着看似难忍的暗示,毕竟他前端不仅不济还被锁死,根本无法勃起,而张开的双腿间,性器被拨开后,yInxue便清晰可见。sao红的xue口一张一合的紧紧咬住那根纤细的锁链,不知蔓延入他xue中多深。
“你就是含着这些东西和我拜堂的么?”宋藏风脸上突然升起声厉色荏的怒气,像是一个把老婆和情夫捉jian在床的男人,可严雪明知道玉势是宋藏风为他穿上嫁衣前亲手塞入他身体之中,还哄劝他是为了安抚体内躁动,现下竟又倒打一耙。
而宋藏风粗暴的把那根玉势取出,严雪明神色微变,忍不住合拢双腿,突来的快感猛烈,但随着玉势喷出的还有浓郁的Jing水,宋藏风原是不允许他用魅骨化消,此时显然又成了他的错处,果然宋藏风的表情愈发恼怒:“含着yIn器也就算了,竟然还带着野男人的浊物,说,你的jian夫是谁!”
“我原以为娶了位冰清玉洁的好娘子,没想过早就是被玩烂的贱货,且这副sao样子就敢爬上婚床。生怕我不知道你是一个荡妇吗?”
严雪明无法反驳辩解,只能被宋藏风扯着银发半坐而起,发根传来的疼痛让严雪明无奈的仰起下巴,而脖颈处的痕迹也成了宋藏风训斥和他偷情的野男人的罪证。
他心中滋味古怪,可宋藏风显然愈发投入且有些上瘾的继续训斥后,就摁着他的头颅,逼迫严雪明为他口交。
“你xue里都松烂成这副样子,想必嘴巴也没少尝男人阳物,先给我舔硬了,我再试试你这口脏xue,若是里头松的连我鸡巴都夹不住,那这场婚事就此作罢,还想做人平头正脸的正妻,你这sao货只配做最下等的流莺。”
宋藏风的鸡巴挺翘,不仅轮廓夸张,且随着多年双修早已是怒张狰狞的紫黑,虽然常做清理,可他gui头硕大,早已硬挺到马眼都渗出残Jing,还是带着冲鼻的腥气,严雪明昨日虽被喂养,可宋藏风不允他化消,还说他若能忍到今日,就把他喂的如怀身孕般饱胀。
此时他喉中也多些渴望,盯着这根鸡巴愈发热切,哪怕表情还维持的不甘不愿,心里已然蠢蠢欲动,这具身体其实也的确如宋藏风所说,饥渴到哪怕去做人人可cao的流莺都无法满足,因此也未生恼怒,反生刺激,也配合起宋藏风的亵玩起来。
他后xue又被填入那根微烫的玉势,被宋藏风扯着链子进进出出的配合手指在他xue中玩弄,他的yInxue根本无法合拢,始终夹着玉势或是宋藏风的数根手指,好像真的被玩烂一般,而yIn水更是顺着腿根下淌。细微的快感虽然无法彻底高chao但是绵密重复也让他很是舒爽。xue口更是不时发出几分咕叽的水声。而丰腴肥嫩的tunrou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被宋藏风拍打,还被揉捏在手中把玩,尝试手感。
严雪明姿势跪趴,口中塞着男人的性器,好似顶到他喉咙处,而内部传来的深深吸力好似黑洞一般,爽的宋藏风无法言喻,而严雪明口水不住从唇角渗落,他的嘴巴几乎被那根鸡巴撑到最大,唇角好似要快要被撕裂,偏偏胭脂晕染后也看不分明,反倒宋藏风那根性器没有被吞下的也油光水亮。皆是严雪明的口ye浸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