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宴会,可这宅子来的多是男人,道上混的男人,男人凑在一起,除了喝酒,就是划拳。
划拳输了,也是要喝酒的。
寿星大佬今晚被灌了好几杯纯白的,平时跟着他的几个手下可是大气不敢出的,他笑的时候怕,他不笑的时候更怕,如今逮着这机会了,几个软脚虾一下子胆大起来。
小弟胆大的结果就是老大被灌醉了。
是真醉了,孙默扶起他的时候,他连碰落了桌上好几个酒杯,杯子滚落在英式地毯上,酒水洇shi了上面的图样。
“老大,”孙默叫他,然后一边用死亡目光注视着酒桌旁的几个‘罪魁祸首’,徐征微微睁开了眼,注意到了孙默,他摆摆手,“算了…兄弟们高兴…”
一旁洪金彪放下酒杯,大着舌头说,“是啊…难得、难得见老大这么醉过,”他顶着腮边两团红晕说,“老大,别忘了拆礼物啊!”
孙默扶着徐征上楼,只留给他了一个背影。
楼梯其实不窄,但两个成年男人搀在一起走就显得有些逼仄了,徐征醉了不规矩,老把孙默挤在墙边上,眼看一段楼梯就要迈完,徐征凑到他耳根边,吹了口气,问,“阿默,你的礼物呢?”
孙默停了步伐,“老大。”
徐征不语,只是看着他,他的手还搭在孙默的腰上,两人凑的极近,孙默都能听得见自己心里极快的心跳声。
“看来…唔…你不想给?”徐征随意咕哝了一句。
“不是!”孙默上钩,他脸上难得露出一种不知所措的表情,他说,“他们…他们还没运过来,明天…再给您看吧。”
“可你食言了,你说要在生日当天给的。”徐征只说。
“狗狗食言了,要怎么处理呢?”
醉了的人比平时丢了不知道多少的理智,也难得的像小孩子一样爱计较。
但孙默却当真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拔了枪,然后放在徐征手上。
以前徐征刚上位的时候,性情就很暴虐,他不开心的时候就让手下的人把配枪交给他,然后站在人形牌前。
孙默知道他的这个惩罚人的小习惯,因为大多数站到人形牌面前的,就是他自己。
徐征把枪上了保险栓,这里没有人形牌,所以枪口实打实地滑过孙默的身体,然后,…抵在了男人的tun部上。
“这样可以么?”他笑问,嗓音低沉。tun部的部位很隐私,他这样问,不免有一种性暗示的意味。
孙默的耳根红了一大半,他身体僵直,一句“您开心就好,我受得住”刚要说出口时,徐征就把枪拔了栓,放回了他裤包里。
“逗你玩的,傻狗狗。”
徐征笑了一声,上了楼梯。
他跌跌撞撞拧开了卧室的门,屋子里开了一盏淡黄色的床头灯,一个人躺在床上,背对着他,被子恰好遮住他的尾椎骨,露出了光滑的脊背。
徐征大腿一迈,走了过去。
“洪金彪送来的?”他随意问了句,权当是做爱之前的开场白,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也就没管他的回答。
他一只腿跨在床上,青年应声起身,被子滑落,那张脸正对着他。
第一眼看上去不艳不俗,看上去干净,眉峰俊,还有些英气,洪金彪眼光还行。
他拍拍青年的脸,“脱衣服。”
青年不说话,但手指很听话地凑过来解开他衣服上的盘扣,那双手很细,挺白,随着衣服的慢慢脱落,他的手与徐征褐色的皮肤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一起,有些暧昧的色差。
徐征拉着青年离了床,他说,“去放水,帮我洗澡。”
青年裸身走进了浴室,开了淋浴喷头,用手伸在水柱下调试水温。过了会,他低声说,“好了。”
徐征摇摇晃晃拉开了淋浴房的门,青年乖顺地调小了水柱,他先淋shi了一遍徐征的身体,然后给他抹沐浴露,他们二人身高差不多,上身抹得很容易就抹完了,然后是下身。
徐征叫他蹲下去抹。
青年蹲身,又挤了捧沐浴露,黏黏腻腻的ye体沾在了徐征的腿上,性器上,膝盖上,脚踝上。
淅沥沥,青年开了蓬头给他冲洗干净,冲到腿部的时候,不得不又蹲了下来。
水声渐小,徐征问,“你洗了吗?”
青年说,“洗了。”
他说完这句就想站起身来,徐征按住他的肩膀,拿过蓬头,关了水柱。
徐征朝他走进了一点,性器刚好贴上他的嘴,“嘴巴张开,含进去。”他命令道。
热气带着沐浴露的香气混发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青年的唇起先还微微闭着,过了会,他才有了动作,他张开嘴,闷声吞咽着,但很明显是个新手,不得要领。可新手也有新手的可取之处,比如,当性器塞进他嘴,在口腔里挪动的时候,他会小心翼翼地照看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抚弄着马眼。
在徐征的老二身体力行的指导下,青年学习的很快。
后面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