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黑與女人潔白的tun,勾勒成對比。
知道程家父母都在,有心理壓力,徐丹穎不敢放肆的叫,她一緊張,花摺便死死的纏住男根。
「鬆一些,妳太緊了。」
「嗯你先別進那麼深啊。」
他低笑,沉聲震盪著徐丹穎的耳膜,似是催情素,女人溢出了更多水,男人在她的背吮出痕跡。「不要。」
後來,徐丹穎已經沒有力氣了,程尋不肯放人,掐著她的骨盆前前後後的撞動,幾乎填滿了女人的縫隙。
她趴伏在地,青絲披肩,女人眼底水光瀲灩,拍擊聲響亮,雪tun被男人的恥骨撞紅了。程尋向後扯過她的手,給了一記深頂,粉rou痙攣失控。
程尋扔了保險套,並沒有得到盡興,然而排山倒海的高chao已經讓徐丹穎四肢無力,同時也因為這股爽勁,酒都醒了。
他將人抱起身,見她埋怨的眼神,調侃道,「可以自己洗澡了。」
「」
打理完,凌晨三點了。
徐丹穎堅持自己洗,就怕擦槍走火。吹乾頭髮出來時,她也沒了睡意,就是身體疲累。她才躺上床,身旁的人就湊過來抱她。
徐丹穎有些驚訝,「你還沒睡?」她在浴室還泡了一下澡。
男人沒應。
他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這週好不容易有了獨處時間,因為戴思嵐的最後通牒,最後也毀了。
程尋從後攬過人,抱得密不透風,徐丹穎連挪動的空間都沒有。他幾夜沒睡了,為的就是把假日空出來。
兩人一時沒話,徐丹穎以為他睡了。
「妳去桐延飯店實習是因為妳媽?」
徐丹穎訝然,她很少提私事,程恩渝都還不知道上回去的溫泉飯店的主人是她外婆,她甚至還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溫桐留給她的。
溫老太太是標準的刀子嘴豆腐心,當年揚言要與溫桐斷絕關係,但畢竟她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從小聽話,獨獨結婚這事和她唱反調。得知她懷孕,也是一箱一箱的補品送,溫桐也倔,從來不收,除非溫老太太承認這門婚事。
因此溫老太太更加痛恨徐明遠了,是他把她的寶貝女兒帶偏。
徐丹穎低頭玩著男人環在她胸前的指節,也不怎麼好奇他如何知道。相處的時間長了,徐丹穎發現這男人平時看著事不關己,洞悉能力卻令人出乎意料。
「我覺得用這方式見她似乎比較正當。」可是哪裡存在著正當與否,親人見面還得透過重重環節,本身就不合理。
程尋問,「她對你好嗎?」
自從葬禮後,他們再也沒見過,印象中溫老太太始終很嚴肅,與溫桐的溫順柔和截然不同,是一位相當有紀律的長輩。
「我沒什麼印象,但應該很討厭吧,她從沒喊過我的名字。我唯一最記得的大概就是她在葬禮時,在所有親友面前說她永遠不承認這段婚姻。」
徐丹穎不曾向誰聊自己,也許是夜深人靜,思緒特別濃重清明,總想藉機抒發埋藏在心裡已久的疙瘩。
「我總覺得我們家有些戲劇化,不知情的人只看得到我們家的光鮮亮麗,爸爸是醫生,媽媽是藝術家,有家業可以繼承,人生一帆風順。其實深入了解,就會發現裡頭空無一物,或許都還不如一般人家呢。」
程尋沒話,徐丹穎也不知道他聽進去多少,不過沒關係,她覺得這樣就可以了。
或許因為是程尋,他說他不在乎,於別人眼中或許冷酷薄情,對她來說,卻是最妥當的接納。她可以毫無保留的傾吐,程尋無所謂,亦也不會被誰左右。
徐丹穎要的就是這種,她不需要字句安慰,也不要時刻關心,她只要他不被誰影響,依然在她身邊。
「那妳回去討罵?」
「可是她畢竟是我外婆啊,我媽也不會真的希望我們兩家就此撕破臉的。」徐丹穎知道這趟實習絕對苦多於樂,「而且我也想見見她,她年紀那麼大了,卻還沒退休,大概是放心不下。上次你也看到我小舅了,他那個樣子,外婆是不可能讓他接手飯店。」
「她總有不得不的時候。」
徐丹穎也知道,但她沒有立場說話。
程尋見她更憂心了,轉而將人轉了過來,兩人面對面。他突然開始計算,「在沒塞車的狀況下,開車去飯店也要三小時,我暑假沒意外要進院實習,晚上要唸書。飯店應該是輪休制,也就是說,妳不一定有週休二日,而我只有週休二日,還不是每次都有空。」
徐丹穎聽懂他的意思。
「那不然你調來我附近的醫院。」
「來不及了。」
「喔。」她說,「那我再想想。」
程尋瞪人,「距離暑假只剩幾個月,結果妳整天跟我媽混,我知道妳想念妳媽,OK,我讓妳想。好不容易躺在一起,妳還是在想別人的事。我根本不在乎妳那些外婆舅舅還什麼鬼的,我只想知道,妳到底他媽的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