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真的疼,不再是那样带着温度和柔和,反而是一种刺激。整个人都栽在前面,脚尖够不到地面,重心只落在了两只手肘上。那疼痛每落一下,他的身子都往前倾一瞬,左右轮换着挨,速度不快,可也让人疼得乱了呼吸。
啪,啪……
他没有计数,裴景行也没有说数量,未知即是恐惧。他忍不住动了动腿,却克制着不敢真的去挡,惹裴景行生气。在他看来,这回要是惹裴景行生气,可没有多挨几下打那么简单。
“嗯…”裴景行打在他tun腿间,他忍不住闷声一声,敏感的软rou一时间紧绷起来,小腿折返回来想用脚盖住身后。但下一刻还是乖顺地把腿伸展,等着裴景行继续。
“好了。”裴景行摘下手套,拦腰把男孩从腿上抱了起来。
即使地上有一层地毯,陆崖的手肘还是被压得发红。裴景行握着他的手臂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伤,而后站了起来。
他觉得裴景行的目光透过镜片看向自己,说不上笑,但却温和,又带着些许不容违抗的意思。
“安全词是我的名字,裴景行。你随时说出安全词我就会停下,除此之外,我都不认。”裴景行认真地看着他,“先复述一遍。”
陆崖头一次觉得裴景行很严厉,气场压人,偏偏这样的人要自己喊他的大名。可他也不敢违抗,只是乖乖地开口,念了一遍“裴景行”。
“好。”裴景行拍了拍男孩的肩,“跟我来。”
陆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跟着裴景行走,tun上又热又麻,尤其走过玻璃柜时,他忍不住往里面瞥了一眼,霎时间羞得红了耳根。
裴景行的家干净整齐,家具有些中式复古的意味,不知男人是否在各处都喷过香水,只觉得檀木香气淡淡的,似有似无,但闻着很惬意。他被裴景行带进书房,又上了小阁楼,在门前停了下来。
这分明不是普通的门,可他没来得及多想,就见裴景行把拇指按在门把的开关上,被指纹解除限制的锁芯弹回,咔哒一声打开。
男人转动门把,将门打开。
他想过裴景行兴许会有个类似惩罚室的地方,也想过裴景行会有固定的地方存放工具,可他没想到,房间竟然这么宽敞,工具竟然能这么……多。
男孩惊讶得睁大眼睛。
太多了,仅仅是藤条都有粗细长度各不相同的十几根,整齐地被挂在墙上。裴景行绝对是个强迫症,工具按从大到小,依次从左往右拜访;而颜色则由浅到深,自上而下。皮拍,木拍,橡胶,以及更多自己说不上名字的工具填满了他的视野。除了有窗户的墙面什么都没有,其他三堵墙都几乎挂满了。深褐色的窗帘挡住光线,房间里的灯光散发着橙黄。
陆崖看得眼睛发直,当他回过神来时,原来裴景行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等着自己的反应。
“能接受吗?”裴景行轻声问他。
陆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而后点点头。裴景行的手搭在他后背拍了拍,不知道是不是在鼓励,于是他跟着裴景行一起走了进去。
身后的门自动关了起来,他听到锁芯弹出的声音,知道那扇门已经关得严丝合缝。室内的温度不低,以至于他此刻赤裸着身体都丝毫不冷。
“去那张凳子上。平躺,屈腿抱在胸前。”
陆崖走了过去,那是一张皮质包裹的长凳,能躺得下一个人,可着实窄了点。
他按照裴景行的话躺了上去,然后屈膝……
动作僵在刚要抬起腿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
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裴景行,好像从进门开始被懵住的意识刚刚回笼。
他记得裴景行说过会很疼,说过并不准备止步小圈,说要他做好准备,可他万万没想到裴景行要他用这样的姿势挨打,他能轻易把自己股间的一切都看个明白。
裴景行从墙壁上取下一个亚克力板子,圆形,不大,也不算厚,但透明得像块玻璃。陆崖来之前他打开了房间内置的风力除尘和消毒系统,淡淡的酒Jing味在屋子蔓延,这个以往只有自己能踏足的地方来了一个男孩。
他看到陆崖的犹豫,实际上,他也在犹豫和内心博弈中煎熬。当自己一层层揭开像洋葱一样的外壳,露出本就骇人的内核时,男孩或许会停下脚步,又或许会直接掉头就跑。
“你可以随时喊停。”裴景行提醒他。
“裴老师……”陆崖几乎忍不住想说:我是个gay啊……
可他终究还是忍住没说出口,在裴景行的注视下,指尖都发着颤,缓缓抬起双腿,抱在胸前。他几乎不可抑制地闭上眼睛,浑身都在发颤。
先前还在尽力放松身体的他彻底做不到了,整个人缩起来,紧绷得像一块小石头。
可惜皮rou是软的,板子虽然不厚,落在tun瓣上还是疼得他忍不住吸了口气。
他听见裴景行说:“睁开眼睛。”
听裴景行的话已经成了本能,即使羞得极其难耐,还是一点点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