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从花洒淋下来,顺着肩颈淌到腰际,大腿,小腿,最后顺着脚跟溜走。陆崖抬起头往上看,浴霸下的水温蒸腾起热气,玻璃门里雾蒙蒙的。
他为了考试熬了整整一周的夜,考完当天下午回家之后,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倒头睡下。再醒来时,却是早上五点,天还没有大亮。后来怎么辗转反侧都睡不着,又觉得太久不吃饭饥肠辘辘,干脆出门去吃早饭。一番折腾下来,他回学校整理完床褥,把东西搬回家,就到了中午。
来到裴景行家时刚好下午一点,老师似乎专程坐在沙发等他。两人坐了一会儿,裴景行问要不要现在开始,陆崖却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裴景行究竟要怎么“考验”他,踌躇一阵,干脆说,“要不我先洗个澡吧。”
裴景行说:“正好,洗完就穿浴袍出来吧。”
他发现裴景行的洗护用品都是无香型,分类放在在白瓷质感的分装瓶里,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一边冲水一边胡思乱想,也不知道自己磨蹭了多久,在第二次冲掉沐浴露之后,他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得半干,裹上宽大的浴袍,有些紧张地打开了浴室门。
虽然以往实践都会脱裤子,但要真一丝不挂地站在旁人面前,的确有些发怵。
裴景行似乎很懂他的心理活动,坐在沙发上,也不催,只是安静地看着杂志。
“裴老师。”陆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浴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有这一层布,再没有其他可以遮羞的东西了。
他看着裴景行把杂志放在桌面,抬头说:“过来。”
男孩走过去,不知该不该坐。
“怎么比第一次还紧张。”裴景行忍不住笑他,“脱掉吧,过来趴着,先热身。”
陆崖机械性地解开腰间的带子,把浴袍放在沙发上。不知道裴景行是不是刻意等他,穿得和平时出门无异,而自己却一丝不挂的,太羞了,甚至找不到合适的姿势站着。
头一次被人看光啊,即使是父母也没这样过。陆崖趴在裴景行的腿上,这回沙发很窄,他没法再将上半身撑在床上借力,整个上半身都弯了下去,只能去扶裴景行的腿。
“热身而已,没那么吓人。”他听见裴景行说,“我发现你很瘦。”
“嗯……可能我从小不爱吃饭吧。”陆崖刚说完,就觉得tun尖一凉,好像是有什么水倒淋了上来。
“润肤露,别动。”
陆崖觉得耳根简直烧得难以忍耐,他清晰地感到裴景行的手掌按在tun瓣上,把那东西均匀地涂过一遍。从腰往下,到腿根,再到大腿。他想动,却又不敢,只能僵着身子任人摆布,不知不觉间把裴景行的裤子都攥出了痕迹。
“放心,热身而已。”裴景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开始了。”
巴掌落在tun上,有温度却也有力,不知道是裴景行用力还是涂了润肤露的作用,他觉得声音很大,tun上麻麻的,巴掌挨上rou的时候有细密的刺痛。
男孩刚洗完热水澡,浑身的肌肤还略微发着红,从腰间到大腿都十分匀称,瘦削,被腿支撑的tun瓣成了浑身最高的地方。
痛感逐渐上升,他也不敢动,只是感到巴掌自上而下把tun瓣都盖过一遍,甚至往下时,有几次落在了tun腿间。他没有计数,呼吸逐渐重了些,这样没法借力的姿势着实不轻松,腿几乎绷直才好用脚尖够到地面。
巴掌停了,陆崖觉得tun瓣已经被掴得发热,不太疼,但却很羞。他有时能感到那两团rou的颤动,又知道裴景行不喜欢他僵着身子,不敢绷得太过分。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后,他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人抬起,而后自然而然地往下滑了一截,又自然而然地用手肘撑住了身体。
地面铺了一层毛茸茸的地毯,撑着身子并不怎么难过。下一刻,tun上猛然一痛,响声有些闷,似乎是个皮质的什么东西。
陆崖撑起身子回头,发现裴景行此刻戴了一只手套。那不是骑车或者滑雪戴的普通手套,更大一些,好像也更厚。
“很疼?”
“不是……不太习惯。”
“撑好。”
陆崖赶忙低头重新撑着身子趴好,他此刻哪敢违背男人的话,也顾不上好奇那究竟是什么手套。刚撑好身子,tun上便又落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