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行的确不只是顺路去看李怀森这么简单。他对某些事有了些自己的怀疑,急于佐证,但始终是摸不着的影子,让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太多疑。
在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事都能坦坦荡荡。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好,杂乱无序的梦不断涌现,第二天闹钟还没响人就已经清醒了。
陆崖一觉醒来,裴景行已经去了工作室。昨天听陈晨说了几句,工作室接了别的项目,虽说裴景行出差前可以休息,可毕竟是技术担当,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
等裴景行晚上回到家,陆崖煮了冰箱里的一盒香菇鲜rou饺子,吃完后裴景行去洗碗,自己则钻进浴室洗澡。
他记得裴景行说要还“债”。
说不紧张是假的,尤其是他趴在床上,小腹下面被塞了枕头,后tun翘起时,那滋味简直是度秒如年。
虽说每天二十下,裴景行用巴掌热身的数量不计入其中。陆崖不排斥裴景行用巴掌打他,况且他知道裴景行没用力,自己趴在男人腿上又有温度,他不讨厌,甚至觉得喜欢。
男人的小红比地心楼下的那柄厚重些,也宽大,看得陆崖有些发怵。
热完身后的tun部泛着红。裴景行扬起手,橡胶软拍在男孩发红的tun部抽打出一道惨白。
“唔……”陆崖咬住被子。从裴景行没让他报数时,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裴景行打得比那天重了很多。
一下接一下地落在身后,三四下就能把tun瓣盖过一遍,况且身后原本就有淤青,这样打下去疼得陆崖都有些受不住。他不受控制地绷紧大腿和tun部,裴景行见了不乐意,偏偏耐心等他放松下来才继续打。
二十下挨完,陆崖已经出了一身汗,眼泪打shi了下巴枕着的一小块被子。
这才第一天啊。
平时挨完打只有第一天冷敷,往后都是热敷的,容易化开淤青。这次每天都挨打,已经冷敷过两天,让陆崖不太习惯。
第二天,橡胶软拍第一下咬上tunrou时,他就忍不住狠狠颤了一下。
数目刚过半时就忍不住想躲,不过他没敢真躲,只是小幅度地动了动腰。他每挨一下都本能地紧绷起来,等缓过来放松下时已经过去了十几秒钟,生生把挨二十下打的过程延长不少。
裴景行的手臂每挥下一次,落在身上那都是实打实的疼,等挨完二十下他整个人都发着抖,要不是攥着被子,他觉得自己一定能用指甲把手掌划破。
敷过之后,他侧着睡了一晚上,为了防止自己翻身压到身后,还特意往自己后面垫了个软枕头。就算是这样,早上醒来时还能感觉到屁股上的痛。
于是第三天时,他甚至问裴景行能不能不要热身,就算只是几巴掌也疼啊。可惜裴景行不答应,不热身会容易打伤,强行把他按在腿上不轻不重地落了几十下巴掌,等男孩tun部均匀发着红才停手。
陆崖忐忑地趴好,小红破风抽下时,第一下就让他忍不住哀号出声。
“疼…老师,轻点儿……”
裴景行不答他,只是等他放松下来,扬起手,“啪”地抽落。
“啊…老师……!”才挨了几下,眼泪就已经下来了。太疼了,他知道只有二十下,而且裴景行没怎么用力,咬牙扛着应该不算难,可是身后早已遍布淤青红肿,随便碰一下凳子和床都疼,更别说挨打了,他都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完这二十下。
实践,是可以叫安全词的。
只是他叫不叫得出口就是另一回事了。
“啊……唔!”他死死咬住被子,还是忍不住喉咙溢出的呻yin。疼得狠了,觉得裴景行三个字几乎在舌尖徘徊,可他就是不肯开这个口。这是种隐秘的心理快感,即使再疼,可他喜欢裴景行扬手抽打的模样,贪恋被留下的淤青,最终只能含糊地一遍一遍说“疼”和“不要了”。
人疼得受不了,躲和挡是本能,他攥着被子的手像是挣脱意识一样往身后伸去,可还没够到tun部,就被裴景行我这手腕抬高,软拍狠狠抽在他掌心。
“敢挡了,好本事啊。”裴景行对上男孩惊慌的眼神,扬手又是一下重重打在他手心。手掌小,还没小红的宽度大,用这种东西打上去覆盖了掌心的所有地方,连重心都没处挪。陆崖只觉得整个手掌火烧火燎的疼,被裴景行握着手腕却又抽不走。
“还敢不敢?”裴景行问。
“不敢挡了,真的……”他赶忙答道。
裴景行却没松手,俯下身把他的手臂反压在人腰后,将男孩按得动弹不得。陆崖还没来得及害怕紧张,疼痛就落了下来。这回裴景行没再给他留缓和的空隙,一口气打完了剩下的数目。
陆崖只觉得控制不住的喘息和呜咽都在影响呼吸,太疼了,要不是裴景行压着他,他都觉得自己能直接跳起来然后翻到地上。和裴景行实践总能让自己痛到飙泪,现在回想起来,他没有一次不哭的,可也的确没有一次是他忍得住的。
“这么经不住?”裴景行伸手在男孩后tun上按了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