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是不可能再用了,陆崖觉得自己就是被这个人畜无害的名字迷惑,现在清醒了,就要离它远远的。
还“债”的最后一天,他选了藤拍。
他原本是想选板子的,可看着裴景行那几块厚重的木板子,就觉得自己一定挨不住。况且厚重的工具更容易打伤,自己身后已经伤痕累累了,不如选个看起来轻一点,不容易伤到内里的工具。
陆崖想,藤条之所以疼,就是因为它又硬又有韧性。这种把一根藤条弯折几圈做成的藤拍,相当于减弱了挥舞的韧性。就算真的很疼,也就是挨打的那一阵,不至于让自己伤得太惨。这段时间连坐沙发都小心翼翼,实在太难熬了。
等他把藤拍交到裴景行手上时,男人有些意外。在他印象里,让陆崖自己选工具,结果八成都是选个皮质的,这回倒像是换了口味。
裴景行把藤拍贴在男孩红肿的tun尖,轻轻拍了拍,男孩很懂事地调整了姿势,塌腰翘起tun部。
藤拍带着风挥下,让陆崖忍不住把后tun绷紧。抽落在皮rou上的声音不大,疼痛异常尖锐。就算是藤拍每次抽打的面积小,哪怕是左右各挨十下,也足够让他疼得哭出来了。
不,他已经哭出来了。
陆崖抱紧自己身前的一团被子,他不敢躲,也不敢挡,两只手隔着被子相互拉扯。他觉得自己再这样揪着被子,迟早把被子扯烂,可藤拍落下的瞬间让他失去思考能力,手上本能地用力。
“啊…老师呜……”陆崖闭上眼睛,眼泪被从眼角挤出,混着脸颊上的汗落在被褥上,打shi成一片。
“问你件事啊,”裴景行慢悠悠地说:“你上你们梁主任课的时候,都在干什么?”
陆崖脊背一僵,他以为裴景行几天都没提过这茬,就是已经忘记或者不在意,没想到他在此刻问出来。紧张归紧张,但还是照实说:“我…玩手机补作业,偶尔还睡觉……我错了,老师。”
“错什么了?”裴景行问。
陆崖忍着疼小声说:“上课应该听课的。”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本科时候也翘过课?”裴景行看着紧张到浑身发抖的男孩,“我也读过大学,你做的事我都做过,不用觉得心虚。”
陆崖诧异地抬起头。
“我看过你们年级排名,你成绩不错,这些事自己掂量着来就好,也不必过多在意别人的看法。”裴景行对上男孩的视线,话语里带上笑意:“但你要是敢挂科,我保证让你一个礼拜都没法坐着。”
快要开学的陆崖觉不由往被子里缩了缩。不过他没有太害怕,毕竟是专业综合第四还拿奖学金的人,只要保证出勤率和作业质量,这样的考察课还不至于挂。
藤拍又一次贴在身后,陆崖恍惚了一瞬,才发觉裴景行刚刚似乎是在给他休息的时间。他撑着身子重新趴好,重新把脸埋进被子里。
“唔……不要……”陆崖咬着被子拼命隐忍,他浑身都被汗水shi透了,疼痛刺激着泪水充满眼眶。他望向裴景行,可视野里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不要打……”
裴景行看着他忍不住想要闪躲的样子,手上却没留情,又在他高肿的tun瓣上打下一记。
“啊……”
“你在求我吗?”裴景行看着他,居高临下,手上的藤拍贴着男孩到tun瓣,而陆崖紧张得发抖,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是下意识叫了声老师。
这是恶劣到变态的情趣,明明自己是施予惩罚的人,他不仅要让陆崖自愿服从承受,连痛到极致的哀求都是臣服的象征。
陆崖只能惧怕他,也只能信任他。
男孩已经紫红色的tun瓣挨了最后一下藤拍时,连带着大腿都抽搐般的颤抖。
“求你……啊!”陆崖咬着被子,求饶都喊得含糊不清。他缓了一阵,听见裴景行把藤拍放下,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看了裴景行一眼。
“打完了。”男人深深吸了口气,俯下身子,捏了捏他还糊着泪痕的脸颊。
陆崖一看到裴景行眼里的温情,隐忍不住的情绪涌上心头,眼泪更是像没有闸一样地掉,直把裴景行看得心软不已。男人索性把陆崖捞进怀里,掌心贴着他汗涔涔的脊背不断安抚,“打完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