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行手上的工作减轻了些,接下来的日子晚上都回得早,有几次回来时陆崖已经煮好了面,能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牛rou面。家里多了个人,让原本只有整洁干净的房间温馨了不少,时间也过得很快。
和李尹航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午饭后,陆崖就被裴景行领着出了门。
“先带你去个地方。”
陆崖穿着大衣坐在副驾驶,开了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两人下车时,陆崖已经看到了地心酒吧巨大的灯牌,只是还没有插电点亮。酒吧还没到开业时间,他跟着裴景行从侧门走进去,在自助机器上扫了码,又跟着裴景行下了一截楼梯。这似乎是个地下室,灯光昏暗,像个小型KTV。
这是一间SPANK主题酒店,隶属于地心,刚刚开业。这类爱好不便于公开宣传,下午三点钟的客人更少,显得有些冷清。
裴景行扫码开了门,陆崖看着挂满一整堵墙的工具说不出话来。不过这里实在比不上裴景行那间房子,地方不太大,工具也不如裴景行的多。不过这里似乎没来过什么人,很多工具都还套着塑料封,还没用过。
屋子里没有窗户,照明灯被调成冷色调的白光,陆崖看着墙上的彩绘,是一幅幅由长线条组成的抽象画,色彩对比分明,乍一看像是两具交缠的躯体。这房间也有一条长凳,黑色的,看着很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单人沙发。跟裴景行家里那间比起来,不那么严肃,似乎还多了那么些暧昧的意味。
陆崖站在那堵挂满工具的墙前,一样一样看过去,热熔胶,有机玻璃拍,藤条,铆钉皮拍……嘶,一看就很疼。
裴景行四下打量了一圈,把大衣挂在衣架上,视线最终落在墙边的男孩身上,“喜欢哪个?”
陆崖匆匆挪开视线,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
“选一样,听话。”
陆崖红着脸抬起头又看了一圈,指了指自己身前那柄通体纯黑色的皮拍。那是三个型号里最小的,也是看起来最温柔的,上头的塑料封还没拆开过。
裴景行挑了挑眉,但也不觉得意外,“自己拿过来。”
陆崖伸手把皮拍取了下来,放在长凳上,自觉地准备脱衣服,却被裴景行叫住。男人点了点身边的沙发道:“过来,只脱裤子就行。”
陆崖蓦地脸上一红,在裴景行面前脱衣服总让他觉得羞,没法习惯,况且是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他低着头先把鞋脱掉,裤子连外带里褪下去,胡乱叠了两下放在了长凳上,拿着皮拍交到裴景行手上。
明明工具是裴景行让自己选的,地方也是裴景行定的,甚至没提前告诉他,可他偏偏就是有种自己上赶着讨打的羞耻感。陆崖看着裴景行用酒Jing棉片仔细擦拭着皮拍,棉片擦过的地方泛着水迹,又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心底竟然冒出些许难以言喻的兴奋。
“跪在沙发上。”男人的话语像是命令。
陆崖没有跪着挨过打,等他跪着自然而然趴在沙发靠背上时,发现这个姿势竟然意外的舒服。只是赤裸的下半身挨着沙发有些凉的表面时,异样的感觉让他并拢双腿,紧张地听着裴景行的声音。
“把腿分开。”
陆崖的脸更红了,热意直烧到耳根,可也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乖乖把腿分开了些。只是裴景行好像还对这姿势不够满意,带着凉意的皮拍贴着他大腿内侧拍了拍,逼迫他把腿分得更大了些。他觉得裴景行在身后看着自己,羞得说不出话来,都快出汗了。
男人的视线落在陆崖的tun瓣上,每晚都热敷,上回的肿痕和淤青都已经褪得差不多,只留下淡淡的疤痕。灯光从头顶投射下来,男孩的身子伏在沙发上,能从腿间看到有些稀疏的Yin丛和蛰伏的性器。他本身肤色就白,身下这点不见光的地方更显得白皙细嫩。
陆崖用手肘撑着身子,觉得一只手在自己tun瓣上捏了捏,又将自己上衣撩起些许,不由得紧绷起来。他听裴景行说了句“放松”,就感到发凉的皮拍贴在了tun尖上。
……这哪放松得下来啊!
皮拍“啪”的一声落在tun尖,响声有些闷,男人没有急着抬手,而是用皮拍光滑的表面蹭着男孩的后tun,再拿开时左侧已经有一小片皮rou泛着绯红。紧接着又落在右边。
男人不紧不慢地落着皮拍,让陆崖很是难熬。他知道裴景行压根没用力,兴许是在热身,打得不重,只有细密酥麻的痛感传来,身后的皮肤也渐渐发着热。算不上疼的刺激正勾起了微妙的触感,让他兴奋,浑身都气血都往身下涌动,不由得仰起头。
皮拍骤然加快了速度,力道也重了不少,疼痛感在左右交替的拍打中逐渐攀升。胯间的事物蹭着沙发靠背,冲动在疼痛中发酵,陆崖只觉得心如鼓擂。
“硬了?”裴景行笑道:“这么喜欢?”
陆崖把脑袋都埋在了手臂里,恨不得自己直接原地消失,要是现在在床上,脑袋肯定已经钻进枕头下面去了。他又羞又难堪,知道裴景行在问他话,也只好硬着头皮小声叫了声“老师”。
陆崖听到裴景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