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和老师约定的日子,褚蔎早早起床,穿戴整齐来到客厅,简单吃过早餐,芮栀也从奴隶室出来了。
“主人早安。”芮栀还没有跪下就被褚蔎拉起来。
“吃过药了吗?”褚蔎打量着小奴隶。
生理期已经过去两天了,褚蔎给她调制了补身体的药,芮栀脸色终于好转过来,粉粉嫩嫩的透着红晕。加上今天要带着她去老师那里,褚蔎特地要家政给她理了发,整个人看着Jing神了许多。
“主人,奴吃过了。”芮栀小眼睛亮晶晶的,她这几天应该是她这辈子最舒坦的几天了。
每天都能休息好久,不仅晚上能睡,白天困了也能睡,肚子疼也因主人的药缓解了很多。而且主人告诉她,这个月的例罚免除了,虽不知道为什么,但芮栀心里十分感激。
“吃过了就走吧。”褚蔎拉着芮栀出门,给她戴上磁圈,让她坐到后座上。
“主人……奴…奴还是坐下去吧。”芮栀坐在座位上扭扭捏捏,她是奴隶,没有资格坐在椅子上。
“坐着别动,我要开车了。”褚蔎没有理会小奴隶的别扭,开着车往光塔去。
私家车里有一种专用来带奴隶出门的款式,里面有一处没有椅子的空位,褚茶带芮栀去他家开的就是那一辆。
褚蔎没有这种样子的车,也没有想起来去买一辆,这辆普通私家车的空地搁搁脚还算宽,坐一个人就显得逼仄了。
褚蔎打开车门时,想也没想就按着小奴隶坐到了椅子上,下面逼仄的空间在褚蔎看来完全不能坐人。
平平稳稳开了两个小时,轿车停在光塔的地下室。
车门一开,芮栀就好像火烧屁股似的从车上跳下来,战战兢兢低垂着头只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四处观望。
褚蔎险些笑出来,轻轻捏着小奴隶的脸颊:“小丫头,这里只有我们,你怕什么呢。”
小心翼翼的抬眼,滴溜溜的眼睛扫过两旁,才发现这是一个独立的地下车库,只停着主人的一辆车,没有外人在,芮栀不禁松了一口气。
只是一想到这里是光塔,她即将要随主人去拜见光塔的老大人,芮栀又紧张起来:“主人…奴……”
“别怕,老师十分宽和,不会为难你。而且,有我在呢,不用担心。”褚蔎低下头,轻声安抚着。
芮栀紧张的心稍稍安定,紧紧的跟在褚蔎身后进了电梯。
电梯门打开,里面塔顶的门也开着,褚蔎带着芮栀进去。
扫了两眼,褚蔎在密集的书架后面看到了Jing神奕奕的老师:“老师,几天不见,老师可还好?”
老者见到得意的门生,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好,有你在,我怎么会不好。”
褚蔎一出声,芮栀就朝着老者的方向伏跪在地上,低低的压着头,前面是传说中的光塔之主,她不敢有丝毫的失礼。
“这就是你的奴隶?”老者把书放回书架上,走到芮栀身前,暗道这小奴隶穿着倒是十分整齐,可见褚蔎对她的爱护。
“是,老师。她叫芮栀。”褚蔎点头,抬着脚尖轻轻点在地上。
得了主人示意,芮栀连忙磕头,强抑着畏惧,颤声问安:“奴…芮栀拜见…大人……”
这样的畏惧和颤抖,老者一生不知见了多少,并不以为意,微微一笑:“起来吧。”
“谢……谢大人。”芮栀缩手缩脚的起身,站在褚蔎身后不敢抬头。
老者带着褚蔎坐到窗边,示意芮栀坐到边上的地毯上,这才打量起这个畏缩的小奴隶。
“这脸色是得病了还没好吗?人看着也过于瘦小了一些。”老者看着小奴隶稚嫩又显得病态的小脸,又看了看瘦弱的小身子,低声评价。
“她的生理期前两天刚过,我调了药剂给她,早上出来脸色还不错,现在这样都是被您吓得。”褚蔎戏谑一笑,揉了揉小奴隶一直低着的脑袋。
“你呀,竟和我开起玩笑来了。”老者笑着摇头,他知道一般奴隶见到他,能像这个小丫头这样完整的说一句话出来,已经是勇气可嘉了。
“她的生理期既然过了两天,想必刚刚受了罚,何必现在带着她出来。”
芮栀被买回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按照规矩,她每隔一个月或每次生理期后,应受一次例罚。
老者只当小奴隶刚受了罚,对褚蔎这时候带她出来很是不解。和他约定的时间可以改,他不会说什么,而且这很明显不符合他这个学生现在的作风。
褚蔎低头看了一眼因听到例罚两字而更加拘谨的小奴隶,抿了一口茶水:“我把这个月的例罚免了。她来我家到现在,身上就没有完全好过,若是再罚,倒是过于严苛了。”
忽然听见主人说出免去例罚的原因,芮栀一怔,心里紧接着酸涩起来,两眼雾蒙蒙的。主人总是这样待她好,她在主人家总是受到宽待,其实她觉得她现在已经好了,受一次罚不算什么严苛。
老者恍然,点了点头:“我就说嘛,这倒是挺符合你现在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