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陈江月十四岁。
今年战事吃紧,特别是深水码头,绝大部分被政府接手进行军事管制。
其他未被管制的,主人也是非富即贵,陈松台这个只想赚点小钱的商人不愿去钻营,趁着这个机会干脆放一放手里的海运生意,把一大家子带回老家过年。
陈!江!月!
你给我捂好了你的嘴!你要是敢吐车里我就把你吊起来打!陈宗林就猜到这臭丫头会晕车的,省会到老家这点手指节的路都晕成这样。
他烂泥都扶不上墙可就服她。
呕~我早上吃太饱了嘛。回去的山路颠簸,把她今早吃进去的都颠上嗓子眼了。
陈宗林见她就像见瘟神一样,偏偏他们又是在同一辆车里,他只好挤在窗边坐着。
你要是敢打我,你就等着阿伯的棍子吧。十四岁的女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哼了一声,平日里狐假虎威的事干得不少。
陈宗林没理她,自己理了理那件书生意气的长衫,长衫盖过膝盖,隔着布料也能看透少年曲折分明的长腿,挺拔的身姿,车里后座狭小,实属委屈了他。
陈江月看他就是狐狸Jing上身,公狐狸,专门勾引小妹妹,当然了勾引不了她。明明没有汉高祖的皇帝命,偏偏学人家当地头混混,还想穿成潘安卫玠那样的。
她咽了咽嘴里的酸水,装作不经意道:好像薇薇姐很喜欢长......
话未说出口,就被陈宗林摁住了嘴,他看了看前面的司机和长工,转头盯着陈江月,眼神凶煞,她敢多说一句关于顾薇薇的话,他就会把她活剥生吃。
陈江月没忍住,因为他手上有车油的味道,那股味道直接把她的胃往外翻,扯开他的手,哇的一声连隔夜饭和早餐都吐到了陈宗林的长衫上。
陈宗林双腿分开而坐,腿间的那片长袍衣料,全接住了陈江月的东西。
陈宗林:......
司机和长工:......
车里的狮子怒吼连路人都纷纷探头想一探究竟。
前面的车速度降了下来,在还不算宽敞的泥路上并排行驶。
陈松台探出了个头,指着陈宗林骂:臭小子你又欺负你妹妹。
南方新年兴吃桔子,寓意吉祥。
圆溜溜的桔子就被人扔进了车里,准确无误的扔在了陈宗林身上,那件长衫也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人间险恶,熨烫过的长衫已经被蹂躏成乞丐身上挂的布料。
陈江月的头发也被蹂躏成鸡窝,滑溜的小辫被人撸成毛糙大云团,原本头上Jing致的发饰歪歪扭扭的悬在头发上,脸颊红了一大块,看得出来是没有被手下留情的,直接肿了起来,像含了颗枣。
还是陈仲云出来当和事佬:大哥算了,他们兄妹爱闹就由他们去吧。超车前还不忘叮嘱自己女儿,小月亮不准欺负你哥!
陈宗林觉得他们两兄弟要是去唱戏,他一定给他们镶个金台子,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唱到他死的那天还要唱。
本来在路上就憋了一肚子火,浑身臭烘烘的下车,脸色Yin沉,陈宗林再看见顾薇薇和村里一汉子有说有笑,正眼都没给他一个,直接刮起了狂风暴雨。
顾薇薇,陈松台账房先生的女儿。
其实和家奴差不多的意思,但是新时代不流行封建那套说法。
应该说她是大伯资助的学生,以后也会来厂里给陈家打工。
除夕夜,碉楼里灯火通明,这是陈家的习俗。
舟车劳累了一天的人已经睡下,而碉楼楼顶的瞭望台,现在是水深火热。
拜占庭式的碉堡楼顶,远处看起来就很气派,射击孔暗地里藏,人也能被藏起来。
此时此刻,少女禁锢在陈宗林身下,被撞得摇摆的神魂无处安放。
就算她不喜欢,恶劣的少年总会有方法和耐心让她爽的。
顾薇薇抵着柱子,袄裙被撩高,陈宗林伏在她身后上方进进出出,他很有技巧性的控制着频率,多少下进去,多少下出来,然后用rou冠抵着少女的xue口戳弄,在浅浅的xue口处兜着圈子。
时不时给她雪白的tun瓣来几巴掌。
陈宗林直接用胸膛压着她,扯着她的发辫,咬牙切齿道:怎么,jian夫回来都不主动来暖被窝了?
热气呼在少女光裸的肩膀上。
还是你又看上了其他姘头?
丝毫不在乎五指上的力道,揉着白嫩嫩的rurou好像要从她ru里挤出nai来,想要在她胸前留下他的五指印,让她看清楚她是谁的女人。
顾薇薇不敢叫,身体里有一股发泄不出去的火和瘙痒,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咬着唇不敢泄露半点呻yin声,手里死死拽着长衫一角,手心都捏出水了。
可是身后的人偏偏不如她所愿。
陈宗林知道自己本事多大,就是不满足她,噗嗞流水xue口,被撩拨得藕断丝连,一片晶莹落在两人的物件上,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