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竹静了静心神,心神相连的激动慢慢平息下来,继续稳着身旁的人。
手心滑过粗大的头部,也是最冰冷的存在,她转了转手腕在上面轻轻揉了一下,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斯,一阵无法忍耐般的抽气传来,握着腰部的手紧跟着掐了一下软rou,没忍住的力道在细滑流脂中化作指痕留在塌陷的漩涡里,说不清是想她快一点,还是想她重一点。
她的手就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拨动了垂死挣扎的鱼腹上的某个鳞片,又被这尾鱼缠绕了上来,索求着更多。
闻竹的眸隐藏在他摇晃着的头部Yin影中,冷凝的神光淡的几乎让人捕捉不到,你可是被...夺舍了?虽然用词或许不太准确,但就目前来看,浩然无极的状态像极了被夺舍。可是又有谁可以夺舍北神域至高之主呢.....心里隐隐期盼着什么.....
.......心里那个声音却是沉默了下来。
闻竹的动作也跟着这突然的沉默而缓慢下来,并不如之前那般全神贯注,身旁的人生出些微不满,裹着她的手主动带她套弄。带着剑茧的大掌覆盖在白皙柔软的手掌外,两人的手都很白,但闻竹的白是自然的白,他的手却是带着霜冷的白。
闻竹被这股温度瑟缩了一下,掌心里的硬物胀大了一圈,也是冰冰冷的,两重冷然夹击的她手掌都僵硬起来。
她迫切的需要他的话语来熬过这段不情愿的性事。
尊上....心中的声音久久不语,身旁的人已缠绕上来,不满足于手心的套弄,粗大的性器滑出手掌顶到入口,也迫切的朝里戳弄。
她呜咽一声,只有心神相连的那个人能听到。
可是他却没有回答,沉寂到仿佛刚才的回应只是她的错觉。
那个蠢蠢欲动的东西磨在shi润的入口渐渐无法忽视起来,连带着那一团空气都shi热粘腻。她被磨得受不了,小腹微微发烫,身体里的残余ye体混着热流从那已被顶开的细缝里流出。
双腿被彻底打开,身旁的人强硬的将整个身体都嵌入她的两腿之间,火热贴上冰凉,她不由喊了一声。
这一声终于引来了久违的回应。
闻竹,或许你很难接受,但,我没有被夺舍。他顿了一下,声音清冷如玉。
与此同时,那根刚刚还在掌心弹跳的冰冷之物已彻底嵌入了花xue口,强势打开两侧的花瓣,朝着shi漉漉的所在狠狠撞了一下,又因为那里糊着的粘腻白灼滑开了去,被迫压在外Yin处滑动。
唔.....因是传音入密,声由心起,不能说出口的呻yin在心里被对方听的一干二净。随着她轻yin落下,巨大的羞耻一同而来。
.....是我对不起你。浩然无极轻轻说了这么一句。
她被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弄得难受,也并不想听他的抱歉。
可怜兮兮的唇瓣裹着尺寸巨大的性器,被旁若无人般的贯穿着,虽没有彻底进入,但也和进入没什么差别。根部的硕大一下一下拍打在xue口下方,蹭着娇嫩的口子吸收着容纳不下的甜腻花汁。
一次次的试探着,想要捅开被保护着的甬道。
可浩然无极却再也没有说话。
闻竹咬着牙,因这一丝外泄的情绪,心里已有些想要切断传音入密的联系,可都到这里了,之前的努力便要白费吗?
她推开在她胸前伏动的头颅,神色变换间已是温柔如水,在他惊诧又稀奇的目光里推倒了他,跨坐在他腰间。
那冰凉物事从温暖处滑开,贴在了她腹间,冰的她清醒无比。
可不等她有所动作,下方的人已牢牢箍住了她的腰,再一次翻转,女下男上,身体一阵动荡,那根巨物已经刺入她的身体,顺着潺潺水流逆势而行。
被她抚摸过的头部比往常柔和了许多,但仍是巨大,破开的瞬间让她心神都激荡了一下,忍不住的呻yin在唇齿之中呜咽,又在心头爆发。
那个声音仍旧沉默着。
随着他的用力一顶,粗长的jing体整个埋入甬道,捅开了深层的阻挡,她几乎要放弃。
唔,师姐的xue儿又被我cao开了。他的声音轻轻浅浅起来,霜寒的风被热烈的火烫开,一如他的动作,性器相交的声音超过了他的哼哼,在里面肆意搅弄,不知是cao到了哪个位置,引得闻竹眉头紧紧勾着,脸也异常红润起来,她一把推开身上人的肩,想要从中脱出。
然而又如何能够逃脱。
xue口被撑到极致,连根部都完全容纳了进来,后面缀着的东西击打在交合的口子上,沾了花ye,敲打的声音便由清脆变为低沉。
她开始尝试着切断心神中的联系,既然他无法再交流,那么至少让她保持体面,不要再将压抑不住的声音传入他的心神。
Yinjing在找准了位置后就乐此不疲的鞭挞着那里的软rou,像是寻到了黄金的荒野客,舞动着他硕大的身躯,欲将每一处都搜刮殆尽。
可怜的甬道被一次次贯穿着,内里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