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求人。
唯一的那一次失控,最后却是他的欲求不得。
浩然无极清醒过来的时候,闻竹已软在他身下,滑腻的腿间是他刚射进去的浊物,随着他的退出而大片流出来,满满当当覆盖了小半个石床,尤其是她腿间的那片空当,全是他yIn靡的气味。
他从不知道自己身上会流出如此难闻的东西。
他还将这些东西射入了她娇嫩的身体之中。
她似乎刚刚痉挛过,身体抖的不像话,柔软的肩头拢在一起,背朝着他,痛苦的蜷伏在石床上,两条腿没办法闭合,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那个张开的圆口,还在淅淅沥沥往外排着白物。
一时口干舌燥起来。
刚纾解过的东西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仍斗志昂扬的耸立在双腿间,石床底下是碎裂的衣物和一滩滩莫名的水ye.....无一不彰显着此前二人在这方天地里到底做了什么,又有多荒唐。
浩然无极张了张手,手心里的软滑之感尚有余温,但他很快退后一步,眼神从雪白胴体上艰难移开,瞳孔一点点放大,面目透出许多冷然。
不可能是闻竹,那只可能是他。
她的眼角含着一抹水润,不知是哭过还是爽过的痕迹,随着白ye的断断续续而翻了个身,手臂压在小腹上,竟又有一股流了出来,腿根那处已是斑痕点点,她似是没在意他的存在,自顾自的按着肚子,迫切的想要把里面所有东西都排尽。
软绵的两只ru儿随着她按压的动作微微晃了两下,他及时移开视线,但还是看到了上面的青青紫紫及红色齿痕。
这都是他做的吗?
他还愣着,她却已经清理了大半。
直到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神色清冷若无边星辰,他仿佛又回到了虚空间隙里她那漠然的容颜中。
喉头似有重物,压得他艰难发言:闻竹....
她捡起脚下的衣服擦了擦,有些疲惫,尊上可否解释一下你身体里是否还有他人存在。
她似乎已经猜到什么。
他却是陡然一惊。
他的身体里还有其他人吗?
不可能。他下意识就否决掉了这个疑问。
这次轮到闻竹不放过他,她拉住他退后的手臂,尊上,蒹葭是不是还在你身体里。
她显然不信之前他说的话,也或许是还抱着最后的希望。
她的眸里亮着微弱的光,若黑夜里的萤火,脆弱到只能照亮他心房的微小位置,可也足够令他难以自持,他克制的移开视线,短暂一瞬后又转回来....
她所说的雨蒹葭并非真的雨蒹葭,至少已不是她所认为的雨蒹葭。或许连他自己也想不到支撑雨蒹葭的躯壳代替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会是自己的一缕魂魄。
他被困在舍佛塔下洞xue里的那些岁月里,有一律魂魄得了契机而出,正巧附身于雨蒹葭的身上。而他既能控制她的躯壳,则代表雨蒹葭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他的那缕魂魄忘记了一切,替雨蒹葭温养了那副躯体,以她的身份生活在剑宗数年。
如今最后一缕魂魄自发找到他归体,雨蒹葭已完全不存在于这个世界。
只是这最后一抹魂魄似乎极不受他控制,意图占据主导。
看到他因为疼痛而弯了的背脊,闻竹一时也开始犹豫起来,她总是这样心软,哪怕这个人刚刚强势的将她按在地上,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在她的身体里犯下罪恶。
她对浩然无极的态度是极其矛盾的,但她在他刚刚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除了冰冷外的情绪,如chaoshi的薪柴置身火焰之中,明明已到了燃点却无法焚烧,压抑盘旋在那四周,她似乎渐渐能够理解浩然无极对她的所作所为,他好像陷入了对她的因果之中,无法自拔。她可以从他的眼里看到他的抗拒,但他却抵抗不了.....或许从她选择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不同了起来,放不下爱欲的人反而是那个神。
呵呵。他轻笑了一下,拉回了闻竹的思绪,也让他飘散的银发在这突兀的笑声里渐渐发黑,最终成为墨色。闻竹下意识退了一步,但很快又弯下身去扶险些摔倒的浩然无极。
浩然无极的眸子跟着血红了起来。
闻竹惊了一瞬,又是那个眼神。
你到底是谁!闻竹扣住浩然无极的手,神色带着谨慎。
浩然无极却顺着她的手将她整个手掌都包裹到手心里,我不是说过了吗,师姐可以叫我阿弦。他不是喊你阿竹吗?
闻竹并没有在意他话语里的调侃,只关注到他说的那个他。
你在说什么,还有其他人?
浩然无极抚了两下手指,柔滑温热的触感让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没有其他人,这个身体里只会有我。森寒的语气结尾,在最后几个字上压的格外重。
他不太正常。
这是闻竹的第一判断。
但毫无疑问,她打不过浩然无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