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守玉主动的次数多了,睡得也少,逮得住就在缠着阿材做那事。
就是占便宜没够的阿材也生出两分不忍来,“你哥的心已然养得很好了。”
“好还怕多么?” 守玉坐在他身上,小手捧着自己那对儿大nai儿,嫩xue里含着他的硬物,一下一下抬着腰,雪白的背上已经有了层薄汗,日头底下晶莹剔透,阿材被她坐在底下,看得见舔不着,着实心痒难耐。握着她圆润的脚跟,直想把人掀过去,自己翻身压上去,cao得她哭出来。
阿材有了人心,渐渐对守玉拿他只当个双修法器的行为不满。
“阿材,别挠脚心呀。”守玉哼哼着,递只手过去在他腹上推了两下。
“好,不挠。”阿材依言放开,攥着她手腕按在自己身上,不让她抽回去,语气随意道:“咱们出去转转吧,你来人间一趟,还没好好逛过。”
“依你就是,你在府上腻了,想换个景儿?”守玉转过头,媚眼睨他,躺着半天了没动弹,竟也能一手心的热汗,攥着她极不舒坦。
阿材想说不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小姐媚骨天成,哪处都想试试。”
守玉再睨他一眼,波光流转,美目盼兮,悬着粉苞的桃花枝迎着日头,落在她裸背上是横斜的黑影,她抬tun又坐下,嫩xue儿早就磨红蜜ye乱溅,口里yin哦声渐渐跟不上趟,越坐越快,颠动得一对儿nai已经捂不住,阿材干脆拉住她手折在后腰,在底下也配合着顶弄起来,守玉叫声发颤,身子如张拉满弦的弓,前头大nai儿白波荡漾, 乱撞着乱弹着快要飞溢出去。
这幕天席地的赵府后花园,这假模假样的人世间,她实不该久留。
阿材顶着她挺身弹起,在她xue儿里释放出浓稠阳Jing,思绪也一道儿飞出,他差点儿脱口而出。将我也带离这人世吧,哪怕是死了也好。
“小姐活儿越发好了,下头小嘴儿还吸着呢,真是个贪吃货,丁点儿也不给人剩下。”他握着她nai儿用力将人揉在怀里,急喘着舔咬在她后脖颈上。
守玉瘫软后仰着靠在他怀里,头都抬不了,他又舔又咬,捏着她ru儿使劲揉,那根东西都泄了三回了还硬在xue里,这时又快进快出地戳弄起来,她已脱力到极限,只能由他摆布着,便没看见他眼里深重的失落懊恼,快要和斜打在脸上的树影化成一处。
他曾化成赵谨的模样,出席了许多赵大公子不愿涉足的风月场所,油滑已然成为惯性,他又经世不深,习得了这一种惯性后,再不会变通,将为妖的那份天生地养出的赤忱也给遮掩尽了。
万物有灵,灵聚草木为Jing,聚鸟兽为妖,妖Jing成人,人择道,悟道飞升,而天人历劫重返人世。
看起来,似乎为人更难些。阿材成人不过近几年的事儿,红尘浩瀚,哪是能一眼望断,若要堪破,一世也不尽够。
帝都春色无边,时至清明,正是游春踏青的好时机。
“小姐当真要去老爷坟前祭扫?”阿材替她理正衣襟,梁洛给的红玉镯子她本不想戴着,阿材却说修道之人头先一百年最是不易,有限的念想该慎重些对待才是。
守玉本也没多少挂念,又不懂人世间许多规矩,顺着他意愿装扮就是。
“在一日,便做一日红尘中人又如何?”守玉不染铅华的素白面孔遮挡在帏帽下,今日这身粗布麻衣,素净非常,连阿材也不敢造次,不知是否连日来纵情过甚所致。
他们一行人于上午出发,马车轧轧行至城外五里处,被一女子拦下。
“公子,我去瞧瞧。”阿材跳下马车,至那女子身前,问了两句话就觉出不对来,返回去将守玉请了过来。
“小姐,她似乎被下了拔舌印。”
“上回见她还挺能说的,这是丹药吃杂了,可也没什么长进。”守玉凝神探去,片刻后脸色一滞,扣决再探。
阿材难得见她这般正经,奇道:“上回,这人你见过?”
“那日诳了我许多丹药的就是此女你可还记得,她的那些话里可有真的?”守玉收回神识,面色仍是凝重,初见时仓促,不曾细察,她这时观此女,才觉出异常处,竟比常人多了一魂。
阿材略思索了一番,忆起入城那日的情景,不大自然地说道:“三成。”
“哦?”
阿材清清嗓,“十户人家确有三户做出那等勾当。”
守玉若有所思,“对那三家的女儿来说,就全是真的了。”她没有接着问那些仍吊在牌楼上无人认领的女尸又有几分真,只有一人灰心丧气后寻了那种死法,也是万分遗憾,生不得安生,死不得安寝,这份苦命不知该着几辈子孽债。
守玉心念一动,于那女子身前跪下,抚住她颈子,将她罩进自己的帏帽里,二指抵上她额头,口中念道:“今生前世,何因何果,何故寻我?”
此乃追魂术,可查受术者前尘往事,守玉第一回使出来,看不到细处,却也将此女身世大概了解。
于身死魂灭的前夕,你不可避免地存了份侥幸,像是被针线补起来的华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