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如果我说我离开你会死,你会留下来吗?
钱雪气喘吁吁,摇着头回答:可你在我身边,我会死。
很显然,他需要钱雪,可钱雪从来就不需要他。非但不需要,还会因为他不得安宁。
小诚,你得自己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不要想着依靠任何人。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都要拿得起放得下,别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用死去威胁别人就范太幼稚了。你要是这么怠慢自己,也对不起我已经在你身上耗费的心力。
就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也是你自己的问题,与我无关。要是你觉得我对你还不错,那你应该感谢我对你的好意,可这份好从来都不是理所应当的,我不给也就不给了,我从来就没有必须照顾你的义务,要是你离开我后死掉了,那不是我的错,我也不会内疚。
钱雪怎么会看不出来他道德绑架的意味,话还是说的绝情点比较好,她希望赵一航清醒一点。
赵一航没有回答,双手更加用力地箍紧了钱雪的腰,钱雪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想把她的腰掐断。
水凉了两人才从浴缸里出来,可赵一航没有放她走,而是换了一个套子把她压在镜子上从背后又要了一次,她感觉赵一航这次的进入明显更带有侵略性,似乎是为了释放怒火,为了报复她刚刚苦口婆心的劝诫。
钱雪的小臂和手掌贴在冰凉的镜子上,双ru被挤压得变形。她面对着镜子抬手抹去上面的雾气,清清楚楚地看到放浪形骸的自己,还有身后充满攻击性的弟弟一下又一下挺进她的身体。
她还没亲眼见过这么放荡无耻的画面,这画面比幼时看到的母亲偷情的画面更加放恣,她也没有如此完整地看到过正在做爱的自己,没有这么清晰地看到过自己正在交媾的下体,那里被抽插侵犯,委屈地泛着红,赵一航从里面出来时会带出莹莹的水光,好像是因为受到欺负而哭了一样。
那种想让两人都被摧毁的隐秘冲动在脑海中闪过,不知道这是不是动物在性交时本能的破坏欲和被破坏欲,她想让自己坏掉,也想让身后这个人坏掉。
我的好弟弟,亲弟弟,伴随着破罐子破摔的堕落感,钱雪看着镜子里的赵一航道:你没吃饱饭吗,姐姐我一点也不尽兴,用点力啊,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种挑衅最能刺激一个有征服欲的男人,赵一航发了狠地用力插入,再也不克制自己的力量。钱雪刚泄身又离开了浴缸,Yin道里的水又有些不够用了,摩擦加重让她觉得痛,也痛快,自虐般的快感。
钱雪忍着痛,低头咬着嘴唇蜷紧手指。她撒谎成性,虚伪卑劣,本就该承受痛苦。
赵一航再次射Jing后才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他看到钱雪的腰间被他抓出了青紫的痕迹,肩膀被他咬出了几个齿痕,就连套在阳具上的安全套上都沾了一丝极淡的血迹。
姐姐,赵一航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慌张地问:你是不是又到生理期了?
不可能,上一次的刚走还不到半个月,我的经期还没乱到这种地步,只是稍微破了点而已。
对不起姐姐,你,你痛不痛,你为什么不让我轻点,为什么不让我停下来?你为什么刚刚一句话都不说?我真的不知道
钱雪轻轻吐出六个字:我想让你尽兴。
赵一航身体一滞,接着从身后紧紧抱住她,把头深埋在她光洁白皙的背上。过了一会儿钱雪感觉到他的整个身子在轻颤,她的背上流过了温热的ye体。
赵一航哭了。
他经常受伤,可不管受了多么重的伤都没在她面前哭过。
钱雪无奈地轻叹: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他的心疼和绝望她又怎么可能完全明白呢。
赵一航没有回答,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他的抽泣声渐渐由小变大然后又变小,最后完全消失。等他从她身后抬起头时脸上的泪痕已干。
今天不早了,姐姐,睡吧,睡吧。
卧室里的双人床非常大,可两人紧贴在一起,只占据了床上很小的一部分。两人都很累了,可赵一航不安分地抚摸着钱雪的身体,嘴唇轻轻吻着她的锁骨区域。
姐姐明天,怎么办?赵一航意味含糊地问。
明天?只要你还有Jing力那就接着做,要是觉得吃不消了那就干点别的。
又是这种有些挑衅意味的话。
姐姐,你真的不要紧吗?
我当然不要紧,我的身体我清楚。钱雪趴在赵一航的耳边轻声道:好弟弟,你要是本事够大就cao坏我,我等着。
钱雪过去绝对不会想到她会有一天把这种话说出口,可现在她放开了。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以后再也不见面了,做都做过这么多了,还怕说吗。
要不是考虑到钱雪可能刚刚被他捅伤有了小创口,赵一航真想立马在床上再办她一次。他按捺住自己的冲动抱着钱雪,把自己缩在她的胸前,张口吮吸着她的ru尖,舔着她的ru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