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
司空胜任由酒意麻痹神经,醉醺醺地走过去,施展术法消了盖头上的禁制,亲手将其挑开。
描绣着金边的火红下,端坐一只艳偶。
如玉的肤,濯墨的眸,容貌殊异,不似凡间之人。眉目被盛妆遮掩,更添一份柔婉,女子嫁衣将他高渺的情态染上欲色,仿佛可以随人轻薄、任凭驰骋。
司空胜俯身仔仔细细地看他,以往常毫不敢有的放肆和亵渎,像打量自己来之不易的战利品,心满意足。
“秦简烟,我是做梦都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堂堂剑仙,居然成了我的小妾。不过……”他摩挲着秦简烟的脸颊,笑道:“你扮成女人的样子,很顺眼,比平常顺眼得多。”
秦简烟闭上眼,不言不语,神色间闪过一丝屈辱。这副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司空胜,他也不废话,把毫无反抗的人推倒在喜床上,伏身上去,将衣物一件一件从里到外地褪下。
拆开凤冠,可见青丝如瀑;解开外衫,优美的骨节身形在单薄衣料下一览无余;再然后是中衣,再然后是亵衣……最后,仅故意留了一抹肚兜覆在肌理之上,绯色衬着雪色,漂亮得像盛在白瓷盘上的晚霞。
他像等了许久的食客,不缺这点耐心,缓慢而细致地审视着、摸索着这盘珍馐,考虑最佳的入口方式。挺直的肩背,收陷的腰窝,修长的双腿,左边脚腕有一点褐色小痣,如长在白玉上的瑕疵,意外地招人。
秦简烟与瘦弱二字相去甚远,线条秀致却并不纤细,司空胜按在那方还在起伏的胸膛上,手下是肚兜锦缎的光滑,隐约感到相隔一层躯体的柔韧有力,心脏极速跳动。
比起柔弱的秦简烟,具有强大力量但不得不雌伏的秦简烟更令他兴奋,一想到他可将吊在心上百年来都难以僭越的对象在胯下玩弄欺侮,司空胜几乎要生了心魔。
不过男人穿着肚兜,到底没有女人的丰润动人,司空胜握来一把乌发撒在胸前,青丝乱掩,倒是别有番躲藏之趣。他手掌灼热,包裹住冷玉似的肌肤下滑,惹出一阵细碎战栗。
所及之处无一不细腻光滑,宛如抚着温玉,或是上乘的绸缎。他的手作弄地钻入双腿之间,强迫将那里打开,揉捏过两把tun瓣后却又堪堪停住,一下一下在柔软腿根处打转。玩够了,又是一笑,淬了毒ye般Yin毒。
“差些忘了,还没与秦娘子喝过合卺酒呢。”
他陡然发难,将几近赤裸的人拦腰抱起,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只手禁锢着秦简烟在怀中,另一只手随意一招,桌案被灵力牵引着飘来,上边的酒壶摇摇晃晃,杯壁碰撞叮咚作响。
司空胜倒了两杯,先是一口气抿干其中之一,接着向秦简烟递去另一杯。他的腰带不知道何时解开了,粗硬男根就抵在刚刚亵玩过的腿心,烫得那里快要破皮般灼痛。
秦简烟伸手去接那杯酒,司空胜却绕过他僵硬伸来的手,举到头顶,尽数倾下。
琼浆玉露自秦长老宛若谪仙的脸庞滴下,粘腻着一缕一缕的发,司空胜仍觉不快活,端起酒壶直往怀里浇。
酒水打shi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映出里边模糊的肤色,情色无边;而最要命的还当属人偶活过来的神情,恍惚了这么久,秦简烟终于露出了怒意,露出了当年剑仙睥睨四周的眼神。
司空胜捏着他的下颔将口里含着的酒ye渡去,辛辣入喉,秦简烟眼尾飞起惊人艳色,与此同时,一直在腿间蠢蠢欲动的利刃猛然入鞘,插进早已肖想的甬道之中。
“……!”
唇被堵住,秦简烟眉头蹙起,显出痛苦神色。司空胜因此更为激动,双手握住腰肢,进出得更加畅快,虽上回已与辛修竹一起cao过,此回仍旧快意不减,甚至兴致愈发高昂。
他舔舐着怀中人身上浸shi的酒渍,灼热唇舌粗砺剐蹭过肚兜下的两点,隔着布料蹭咬吮吸,乐此不疲,好似沉迷饮酒的凡人贪杯,不愿抬首。
“听说炉鼎之体很容易就会情动。可我瞧着秦娘子冷感得很,”把人用力地摁进怀里,开合cao弄,司空胜喘息之余,还不忘调笑:“如今用酒暖暖,果然好多了。温香软玉,莫过如是。”
只可惜,香是酒香,软是软筋散。
秦简烟掐住他的肩,长长乌发腻在胸前背后,浑身shi透,已分不清是酒ye还是汗珠,像只水中艳鬼,神情也凄厉。
他想起这场闹剧的源头,无可避免地感到懊悔。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应了那个该死的魔修,该拼着魂飞魄散也要夺回师弟,哪怕二人一同消散在天地之间。
只是失去师弟后方寸大乱,听闻师弟魂魄还存于人间,怎么也不愿再度失去……任由魔修拿自己做炉鼎,作威作福,隐忍不发,等待着能夺回师弟的时机。
可还没有等到那个时候,却发现魔修已将师弟魂魄炼进了招魂幡,受厉鬼嚎哭之苦,不再忍受,大打出手,想着散去师弟魂魄后追随而去,也不枉一桩幸事。
他几乎就要成功了,以化神中期之力对抗半步大乘的魔修,折了招魂幡,正欲毁去裘渡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