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的身体在掌下起伏,从左松云这个角度看,丑陋狰狞的性器来回出入沃雪般的tun间,带起美人难忍的蹙眉,视觉享受极为巨大。
秦简烟的手还吊在树上,腿被他半抬起来勾在臂弯,手掌掐入浑圆软rou之中,用力得带出青紫指痕。对方的身体很无力,随他摧残,因着动作不得不靠在他的胸口,顺从地依偎着情人一般。
他一面cao进更里边,一面开口笑:“秦长老这身体真是极品,弄了那么久还是令人欲罢不能,上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了。”
秦简烟闭着眼,不刻意压抑,却也没有情动的模样。即便被玩弄惯了,他也依旧在抗拒,叫左松云心头火起。他一生气,就不免要羞辱他,想来想去,秦简烟的痛点永远只有那一个。
他狞笑一声,又狠狠一个捣杵,道:“可惜啊可惜,当年裘渡不懂享受,白白把道侣的第一次拱手让人……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道侣发起sao来是副什么模样了,真遗憾。”
秦简烟睁开眼,他冷厉地看着人,没有半分动容。
左松云变本加厉地说:“我想想,当年替你开苞的时候,秦长老可不比如今,羞涩得紧……整个身体都在抖,死也不肯出声,就是不知道这样更让人兴奋……”
秦简烟跪在他脚边。
这位正道鼎盛仙门的大长老、魔道闻飞丧胆的秦剑仙,高冷清华,目下无尘,一生唯有剑与道侣值得他垂眸。作恶多端的魔修不知死在他剑下多少,上一任魔尊正也由他毙命。
而此时,他的衣服在眼前被慢慢剥开,逐渐袒露出雪玉一样洁白的身体,修颈、细腰、长腿、裸足,一寸一寸让新上任的魔尊猥亵打量。
即便左松云伸手狎昵地玩弄他的tun瓣,手指伸进干涩紧致的甬道中抠动,秦简烟也一声不吭,眉眼决然得像个殉道者,只是手指难堪地在颤抖。
猛然间,指腹蹭过某个点,秦简烟身体狠狠一颤,虽极力掩饰,又怎瞒得过久经风月的左松云?他故意朝那一点戳挖,刺激得如玉脊背绷成拉满的弓弦,想要躲避又躲不开作乱魔爪。
“……等等……”
唇齿间破碎的制止只会让人更加兴奋,左松云更过分地玩弄起来。等到魔尊昂扬的物件抵住入口,炽热的皮肤接触到冷玉时,一直强作镇定的秦简烟仍旧慌了。他下意识地要逃,却被魔尊牢牢扯进怀里。
“跑什么?怕了?刚刚不是答应得很潇洒?”左松云吻着他的颈项,抬起修长双腿,残酷地插了进去,一点一点慢慢入侵,感受着rou刃逐渐没入体内的缠绵与温暖,爽得直叹息。而对秦简烟来说,这无疑是身心的双重折磨。
他咬紧牙关,这场情事如上刑一样折磨——他背叛了他的爱人,哪怕是被迫的。
身体被撕裂,秦简烟痛苦地哽咽,声响强行吞在喉间。细微的动静却唤起了的左松云的邪性,他故意碾磨着内壁,去找之前摸到的那一点,想要听见高高在上的剑仙更多的崩溃。
如他所愿,当性器刮蹭过敏感处时,秦简烟的身体陡然僵直,随即羞耻得浑身发抖。他被魔尊牢牢按在地上Cao着,腰被撞得摇晃,死死咬住嘴唇,血rou模糊。
“秦长老不愧是雏儿,这里吸得真紧……”
左松云赞叹着,猛地将自己抽出大半,秦简烟来不及说话,就被翻了个面拉住手臂,几乎直直坐进左松云怀里,被整根捅穿。
“唔……!”
秦简烟难以承受地仰起头,失声,晶莹汗珠不断滚落,暧昧地黏住满肩乌发。而魔尊不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挺胯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秦长老啊秦长老,可想过自己有今天?躺在一个你看不起的魔修怀里挨Cao,看看你自己,满眼泛春,里边比小倌还会缠人,哈,这就是那个人人敬仰的秦剑仙、长生门大名鼎鼎的秦长老!”
交合处逐渐带上了水声,左松云更是兴起,站起来将人推倒在桌上,用力地深入浅出,品尝珍馐那样咬着秦简烟的耳垂,听他急促的呼吸。
无暇的肌肤逐渐染上痕迹,秦简烟的意识想要逃离,身体却被牢牢把控。谪仙落入凡尘原来是这么一副美妙光景,亵渎和征服的感觉令人血脉贲张,左松云看着他眉目间的隐忍,心里畅快难明。
秦简烟是不配合的,可他的身体却在违背他的意愿,魔尊媾合经验丰富,令他逐渐从这场强暴中感到了快乐。原本一片漠然的眼里隐隐崩溃,逐渐染上了水光,随着左松云的抽插越发破碎。
“……啊……”
咬在牙关里、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yin令左松云Jing神一震,胯下进出得更为剧烈。数次蹭过敏感点后,包裹住他的柔软内壁不由自主地绞紧、吮吸,舒服得身经百战的魔尊居然直接就这么射了出来。
他先是觉得上了云霄,回过神来又气愤至极,狠狠一掌掴到还在颤抖的雪tun上。
“啪”地一声,左松云嘲弄道:“真看不出来秦长老这么想要男人……sao货,不愧是天生的炉鼎之体。”
肆无忌惮的用词显然刺激到了秦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