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脚的枝河小镇位于秦国边陲,正好和黎国接壤。江先生接到信号,联系了一个在枝河镇经商的部下,传话说自己过半日就到,还拨了一个外科圣手过来支援。
黎夙不敢把触手太往秦国伸,所以一旦车队离了国境就迫不及待动了手。幸好黎舜发了大财记得第一件事就是要充实装备,虽然损失了一批马匹和兵器,所幸人都还在,只是有两个断后的亲卫伤得较重,都安置在上房养伤。
香香躺在黎舜怀里,昏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更多。可他心里像是记挂着什么事,过一会儿就睁开眼睛扫一圈,看到黎舜陪在旁边,就笑一笑然后继续昏睡,循环往复。他肩头那一片创口呈现可怖的深黑色,仅剩的一截箭杆像是从腐朽泥地里长出来的一截枯木,突兀地立在空中。
黎舜看大夫眉间紧蹙,焦急问道:“怎么样?”
“拉弓的人力气极大,箭尖没得很深啊。清毒丹确是神药,否则这位公子也撑不到此时,然而……”大夫斟酌道:“清毒丹可以抑制毒素扩散,方法却是把毒汇聚在伤处,往深处去。若要彻底清除干净,小公子只怕要受许多苦楚。”
黎舜心中遍是苦涩,疲惫地靠在床头:“不然呢,难道还能不清干净?先生快些动手吧,我抱着他,不叫他挣扎。”
大夫脸上掠过一丝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去准备清创用的东西了。
黎舜把香香安置在床上,自己翻了个身压住他,温柔地在他唇上啄吻,轻声道:“会有些疼,我陪着你,好不好?”
香香睫毛颤了颤,张开唇瓣温顺地回应着黎舜的吻。
大夫拿着几根布条和一块毛巾凑过来,请示道:“公子,我要清洗一下伤口,请您把毛巾塞进小公子嘴里让他咬着,再把他的手和脚绑起来,不然您会受伤。”
黎舜拒绝了捆绑的建议,同香香碰了碰鼻尖,一边让他咬住毛巾,仔细掖好边角,一边安抚道:“什么都别怕,我一直在。等你好了,我们……”
大夫看准时机,狠狠心把酒倒了下去。
“!!!”烈酒浇到伤口上,香香跳弹一下,猛地挣扎起来。他痛得浑身打颤,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清秀的脸上青筋暴起,塞在嘴巴里的柔软毛巾被咬成薄薄一层,呼痛声透过毛巾传出来,撕心裂肺的程度仍然不减分毫。
黎舜死死抱着小少年,仍有些压制不住。指甲深深扣进脊背,黎舜却感觉不到疼痛。他深恨自己不能代替香香受罪,只能一遍又一遍轻吻在他额头和眼角,吻掉他的汗水和泪水。
大夫一鼓作气拔了箭,三棱镞头仿佛一把凌厉的铁钩子,将发黑腐烂的血rou钩了出来,伤口一片模糊。
香香浑身shi透,像是从水里捞出的瓷娃娃,安安静静地躺着,没了动静。
黎舜腾出一只手把香香结成几绺的额发拨到旁边,拂掉他额上的汗水,凝目片刻,吩咐道:“继续,把烂掉的rou挖出来。”
驰风很明显听到自家主子的声音在颤抖。
他守在黎国,不知道主子和眼前这个少年的渊源,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风一吹就倒的少年有什么可取之处。他扑在黎舜身上躲避箭矢的时候没有后悔,酣战结束被公子甩了一巴掌的时候也没有后悔。说实话,顶多有点后怕,怕主子视如亲妹的黎嫣公主受伤。
看到公主平安,驰风心中长出一口气,自以为这次劫数到此为止了,至于那男倌也算“物尽其用”,就算毒发身亡,也只需好生抚恤他家人便是。可那清毒丹当世仅剩一枚,主子竟然毫不犹豫地给了这个平平无奇的男倌,驰风心中很有些不满,只是没敢说出来。
可是现在,驰风心里又酸又涩,又庆幸又懊悔,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关云长刮骨疗毒,割炙饮酒,自然是所有男人都敬佩的大英雄,可眼前这个少年呢?和嫣公主差不多年纪,生得又是弱柳扶风之貌,对他来说,剔rou的苦楚恐怕比关公更甚。驰风暗自打定主意,若是这少年能熬过这一遭,他必定和弟兄们一起,像敬奉主子一样恭恭敬敬地对待他。
大夫用火烧过的匕首一点点挖出创口染了毒的血rou,自己紧张得满头大汗也顾不上擦。黎舜却把手伸进被褥,探入香香的亵裤,握住他的玉jing竭尽温柔地挑逗。他不知道疼到这种程度,快感还能不能稍微冲淡一点痛楚,他只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他的湘湘稍微好过一点儿。
小香香兴奋时也长得十分秀气,现在更是因为主人疼极了而蜷缩成软软的一团,怎么摸都没反应。黎舜想了想,手指在香香腿根轻柔地点过去,稍微花了些力气刺进紧闭的后xue。少年的敏感点生得浅,做的时候只在xue口浅浅戳刺就能让他软了身子,摇着屁股求欢,黎舜想着他们最后一次在草地上和马背上的欢爱,手指入得更深,熟门熟路地找到那一点,打着圈地按揉爱抚。
香香绷紧了tun腿肌rou,把侵入自己的异物夹得更紧。
这是几乎刻进骨血的本能。
分别的数月里,他疯狂地思念黎舜,忍着从胃里翻腾起的恶心迎合黎夙,在每次事后魔怔般把自己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