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荼御磊和展容一同出現在羽凌山莊。
林安然原本已經和上官徹約好在月老閣相見,他們今天就要去公證結婚。但是就在出門之前,荼御磊和展容卻突然出現在自己的住處門口,讓她根本無法踏出羽凌山莊半步。
她不想理會他們二人,可是這兩個男人似乎是鐵了心的非見她不可,遲遲不肯離開羽凌山莊。
沒多久,荼御磊和展容已然失去了耐性,他們花了一段時間私自將結界打開,闖入了羽凌山莊,嚇得林安然與彩芸二人臉色慘白。
「鬼帝,展秘書長,你們二人這是犯法的,只要我上報玉帝,你們就必須再受懲處!」彩芸擋在他們二人面前拿玉帝威脅著他們,誰知
「離開,否則我滅了妳。」展容語氣陰冷的反威脅著彩芸,讓彩芸心驚不已。
林安然眼見情況非常不樂觀,為了不讓彩芸受到傷害,她將彩芸拉至自己身後,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著她。
「展容,你要滅她之前,就先滅了我!」林安然慘白著一張小臉,她直視著展容,戾聲說道。
然而,她的警告聽在他們兩個男人的耳朵裡,一點威脅性都沒有,荼御磊向前一把拉住她纖細的手臂,一邊冷冽地吩咐:
「去收拾東西!」
林安然單薄的身子根本不是男人們的對手,她輕而易舉地就被荼御磊給扯住,直往她的寢室裡走。
彩芸見狀,知道自己若不出手搶下林安然,林安然就會被那兩個男人給搶走。
「鬼帝,你不能這樣!」彩芸追上前,但連碰都還沒碰上林安然的手,就被展容大手一揮,震出了羽凌山莊之外。
她慌張地想再次進入羽凌山莊,可是無論她怎麼施展法力想進入山莊裡,卻始終無法如願,她心裡隱隱明白,展容已經佈下了她無法解開的結界,那兩個男人鐵了心的要將不相干的外人全排除在山莊之外,只剩他們三人能夠在山莊內獨處。
她實在無法對戰那兩個男人,只能先找上官徹來解救林安然。
而山莊內,林安然被荼御磊強迫著收拾行李,這個莫名的舉動讓她感覺非常不妙,這兩個男人似乎已經達成了某個共識,一個她完全未知的計畫。
「我不收拾。」林安然一邊拒絕一邊慢慢往窗口退,而兩個男人則步步逼近直到她的後背完全貼上窗戶,無路可逃的狀態。
她眼看著男人們從左右兩邊將她包圍夾攻,她推拒著他們堅實的胸膛,卻於事無補,他們強壯的胸懷猶如銅牆鐵壁,她最後還是落入了他們的懷抱裡。
展容情難自已地將女人擁入懷裡,他吸汲著她的芳香,卻發現女人似乎變得更憔悴更瘦弱的感覺。
「不要這樣,不要抱我!」林安然不再溫順,她極力推阻著展容,但因為身體虛弱,根本無法撼動身邊的男人。
荼御磊見林安然十分抗拒他們的觸碰,於是他從她身後一把將她禁錮於懷裡,林安然終於無法再隨意動彈。
「放開我!你們是流氓嗎?怎麼能夠這樣凶神惡煞地擅闖羽凌山莊?」林安然困在男人們的懷裡,氣急敗壞地訓斥著他們。
面對情緒激動的林安然,男人們只是緊緊摟著她,無語。
眼看他們無視於她的訓斥,林安然覺得自己根本就在浪費力氣,她抬手怒捶他們的胸膛,卻因此被他們越摟越緊。
「不要這樣!你們放了我吧!求你們了」林安然面對默不作聲,對她死不放手的男人們,她無奈地只能用哭泣來對付他們,她流淚,她啜泣,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對她如此專情、如此專一?這樣的他們讓林安然在心裡既愧疚又心疼,她就快融化在他們懷裡,她的計畫就快功虧一簣。
「別哭,我們今天就離開這裡,到西方境地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結婚。」荼御磊摟著林安然,聽著她的啜泣聲,他心疼難耐,於是他早一步在她耳邊傾訴著他此刻的計畫。
林安然嚇傻了
她怔愣在他們的懷裡,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她難以置信地轉身望著荼御磊,顫抖著嗓音問道:
「你你說什麼?」
林安然眨著淚眼,不敢相信他們為了她竟然要拋下如今所擁有的一切!
「西方境地有所大學想聘用我們兩個為東方文化系所的教授,到了那裡,我們可以從新開始,不用再被身份所約束,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離。」展容低沉地說道,他的眼神充滿著認真與執著,像是早已做好了準備。
林安然的盈盈大眼裡逐漸蓄滿眼淚,她絕對不能讓他們離開,沒有了他們二人,人間不知道會出多少讓人難以想像的事件,她連想都不敢想,這兩個男人怎麼能夠如此輕易地說離開就離開!
於是,她佯裝,她讓自己偽裝成一個薄情又寡義的女人。
「我不去!我不離開這裡!我如今已經不愛你們了,為何要與你們亡命天涯?」林安然推拒著展容,狠狠拒絕他們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