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羲阙叹了口气,只觉得脑中酣沉,呼吸中都带了酒意。他起身静手,拿着布巾回到榻边,蘸了些逐淤汤,小心擦拭着蜂蜇一般高高肿起的Yin阜:“十几日了,一直这样?”
卢煦池Yin阜皮rou被撞得淤肿,yIn意泛滥时方能纾解饥渴,此时被任羲阙碰触,突而剧痛起来,全身不由的抖了一抖。深红蚌瓣夹在两片肿rou之间,被这一抖惊出了一股透明yInye,晃悠地挂在rou峰下方,徐徐垂落到tun瓣间罅xue外头。随着缓缓吸气,便嗾地一下被吸进菊xue中。
菊xue一热一痒,卢煦池闷哼一声,手指蓦然攥紧了腿侧皮rou。钝痛被挟于酥麻的欢愉间,宛若浪chao席卷而来,击打在身上的每一寸皮rou上,轻挠缓瘙,令他渴得只想淌泪。
他勉强睁眼。模糊中,只见任羲阙脸颊浸透烛光,目光磨钝了锋芒,闪烁中竟有了少年的影子,扫下重霾,拨起些荒瘠尽头的绿意。
任羲阙见他不回话,便也不再询问,自顾自将他腿间涸结的yIn水擦了去。牝间rou笋高耸震颤,如同遮掩一簇春泉,方擦拭干了旧的,又涌上新的水ye,在软烂Yin唇间汇成沼泽。
“嗯……啊……”
卢煦池呼吸沉重急促,喉咙间全然无法控制地溢出断断续续的呻yin,意识被揉拧成线,堪堪悬于颅顶,吊着求索与抽泣。
他不念出自己名字,任羲阙反而也觉得轻松了些,借着酒意,吮了吮手指,便捱上了卢煦池腿间软垂的jing身。囊袋被yIn水打得泥泞不堪,铃口徐徐泄了些晶莹水光,滴滴答答地坠到卢煦池腿间,与yInye混杂交合,淋漓一片。jing身却是软的,任凭任羲阙指腹如何轻捻揉动,依旧是耷在囊袋上头,遮着腿缝之间软烂殷红的牡瓣。
任羲阙愣了半晌,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双儿乃阳夹Yin之体质,任羲阙常年听太医叨唠保健之本,心中明白,阳Jing若是蔫泄,则身上气虞,绝非好事。
卢煦池半阖着眼,睫毛沾了些含糊的、因yIn欲而渗出的泪水,含混地“嗯”了一声。
任羲阙沉下脸来,张了张口,却也没有说出话。只是放下布巾,二指徐徐斜插进卢煦池Yin唇之间,熟滑地轻刺打转,前后磨捻,凝蜡渗水般的Yin蕊被搅弄得酥软柔滑,水声交杂在肌蚌相合处,顺着腿根淌到床上,空气中漫布暖shi腥臊的气息。
“宣刘太医来看看罢,总是这样,也不是个事儿。”任羲阙道。
卢煦池周身力气被玩弄了尽,此时只觉得小腹坠胀得有些难受,孩儿虽为未成型,却仍常常在腹中突然跳跃一下,撩起脐上的细小血管。
“没事,”他轻喘道,“可能是……孩儿的缘故。”说罢就要躲开任羲阙在腿间掼进掼出的手掌:“谢陛下……”
任羲阙不说话,却也不为所动,仍是曲指探往卢煦池腿间rou笋,用指节揉着红肿发亮的rou蒂头部,在清浅凸起处旋着打转。
卢煦池死死咬住呻yin,腰肢却不由得款款随任羲阙手指而摆动。他的额间热汗冷汗交汇,周身簌簌发抖,在情欲中漂浮沉沦,随着潺潺水声被推至春chao顶峰。
他太久没经历过高chao,连被他人手指轻蹭,也能感受到激烈而癫狂的舒爽。眼前倏地炸成一片茫茫白色,他只感到体内泉chao喷涌,惬意得宛如绮梦泼洒在霜寒集结的天边,撩拨起晚春初秋,恍若少年时。
晶亮yInye直直喷射到任羲阙手臂上,只见卢煦池高高扬起脖颈,胸口猛然拱成弓状,脚趾小腿紧绷起来,周身裸露处敷上了一层病态的chao红。
魂魄散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卢煦池呼吸才缓缓稳下,眼角残泪未消,迷蒙地望向任羲阙,方一对上双眼,目光又挪到了别处去。
任羲阙静静地看着他,眉眼之间都消却了少年时期的稚意,周身衣袍平整洁净,目光凛冽、神态从容,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谢陛下。”卢煦池又道。
任羲阙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望了卢煦池半柱香时间,才将目光从洇shi散乱的黑发上移开:“身体如果虚着,太医开的药膳便多吃点才是。朕以后…也不常来了。起居方面,会多派些人过来。”
说罢为他掖了掖丝被,转过了身去。
“陛下。”
脚步猝然停下。
“陛下是否一直恨着罪民?”
任羲阙转过头来,只见卢煦池裹被撑起身来,面色瓷白,两只眼珠黢黑。
他顿在原地,少顷短促地点点头。
“罪民死后,陛下还会恨多久呢?”
任羲阙轻声道:“恨便是恨,生死又有什么差别?”
卢煦池一愣,随即轻轻笑了:“也是。”
说着撑身下了地,只听得一絮水声,他面色微变,双腿轻颤,却还是跪下了:“谢陛下恩典。”
春雪拂枝梢,没多久便是二月了。任羲阙一个月来忙得焦头烂额,好坏消息接踵而至,纪元策已在璩山脚下与东南军轻骑接洽,待守得翰牟向北起兵,大部队便也该埋伏在壕中。
与此同时,西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