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之前讲的,番外描述的是吴大老爷的事情,时间点是吴邪的大学时代,发现那件事情真相的时候。
「无头番外──安寧」会分成上下两集发上,请容许我先保留一下视角人物是谁,反正大家看了就知道了xdddddd(被抓起来痛打一顿)
最后要讲的是,「无头」本身就是非常非常架空的东西,番外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大家要有心理准备,谢谢:)
准备好的话,那「无头番外──安寧(上)」正文开始:
那一天天气很好,你记得,温暖的太阳从长廊上巨大的玻璃窗投射进来,你走过你最喜欢吴家别墅的走道(你喜欢的原因是:这走道让你想起了法国某中古修道院通往告解室的复杂彩绘玻璃,耶穌基督歪斜的的尸体孤单的悬掛在半空,圣母玛丽亚低垂着头颅,那慈悲又哀痛的神情,让你难以忘怀),一路朝着大老爷的书房走去,你知道大老爷这时候正在用餐,他不喜欢被打扰,这也就是为什么你现在满心疑惑,因为他从来不在用餐时刻召见你,不论什么事都不可能打断他享受他的餐点。
你陷入苦思,究竟是什么事情这么紧急呢?是你做错什么事了吗?是前几天跟黑手党谈的生意出了问题吗?还是巴西军火商那边有毛病?还是某一个过度固执的政客不愿意在某个政策上让步?
你穿过长廊,依依不捨的朝后望了一眼,才敲响了大老爷书房的门,一个保镖帮你开了门,朝你一鞠躬,你向他点点头,步入室内,大老爷总是被重重保镖护着,这阵仗你很久以前就习惯了。
偌大的书房里见不着大老爷,欧风充满洛可可式的装潢看上去甚是奢华,大老爷的黑猫坐在檜木书桌上,瞇着眼睛高傲的瞧着你,好像牠就是这屋子的正主似的。
「大老爷呢?」你微笑的问着黑猫,就算你知道牠不会说话。
黑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尾巴扫了几下,视线投向阳台上的麻雀。
「谢谢。」
你穿过阳台飘动的白色窗帘,走到外头半圆形的瞭台上。吴家的别墅在深山里,看出去是一整片山谷,山谷中云雾繚绕,隐隐约约有着一条像缎子一样的河流,闪闪发光。你在某个秋天第一次抵达,整个山上的树叶染成金黄和鲜红,你曾经以为你误闯了罗斯洛利安的黄金森林,打扰了Jing灵的安寧。
大老爷让人把桌椅搬到阳台上,在室外用餐,半闭着眼睛,他接过侍者送上的红葡萄酒,抿上一口,好像在享受温暖的阳光,慵懒的神情一如屋内的那隻黑猫。
「大老爷。」你鞠躬,轻声唤道,你知道大老爷不喜欢吵闹,稍稍大些的声音都能让他头疼。
大老爷很慢很慢的回过头来,他一向这样温吞,你习惯了。他缓缓的抬起手,招呼你上前,你不敢怠慢,赶紧过去。
但大老爷好像不急,慢悠悠的撕起麵包,撕了老半天,然后左手缓缓的朝nai油探去,你贴心的拿起离大老爷稍远的nai油碟子,递过去,你知道大老爷的左臂有点问题,伸不直,也举不大起来。大老爷接过,开始摸索餐刀,好挖nai油。
大老爷的手指少了好几根,左右手都是,从来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弄没的,连二老爷和三老爷也说不清楚,从来也没人斗胆问过,你有时候会猜想,不知道大老爷的脚指头是不是也缺?或许这是某种遗传,但是你不知道,没有人敢证实。
好不容易抹好了nai油,大老爷缓缓的张嘴,老半天才咬下一口,你静静的看着大老爷用餐,大气不敢吭一声,你知道大老爷不喜欢急,你很清楚跟大老爷在一块要充满耐心,万万急不得。
大老爷右边的嘴角有一道巨大的伤疤,是深深的刀伤,从右嘴角一路划到右眼角,让大老爷的表情看起来总是怵目惊心,好像一张歪斜扭曲的狞笑。你从来有没有习惯过,没有人习惯,因而没什么人敢直视他的脸。怎么弄得伤?什么时候弄得?没有人知道。
终于,在咬下第二口和第三口之后,大老爷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落在身上的麵包屑,抬起眼睛凝视着你。更正确的说,只抬起一隻眼睛,大老爷的右眼是义眼,不会跟着转动,但很多时候你怀疑那义眼是自己拥有生命的个体,死白的圆球常常盯的你毛骨悚然。
「大老爷有什么吩咐?」你低下头,询问道。
大老爷摸了摸头,下巴朝着东方随便一点,嘴巴动了几下,没出声。大老爷左半边的头颅生不出头发,上头有着被什么东西烧烫过的伤痕,死皮皱成一团,看上去很是恐怖,大老爷还是让右边的头发照长不误,这让他的外观更加诡异Yin森。
你朝着他指的东方看去,脑子用力的转了两下,是了,吴少爷前几天被二老爷和三老爷带回来别墅里,正是在东翼,好像还没见过大老爷呢,你讨好的柔声问道:「大老爷想见小少爷吗?」
大老爷眉头稍稍皱了起来,你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脸色一白,头低的更下,连忙道歉:「属下不才,请大老爷息怒。」
大老爷没说话,旁边的侍者换掉麵包,递上沙拉,只见大老爷挥挥手,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