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应该是将她处死的,如今死罪免了,活罪可能会很难受。又过了一天,曲秀英正在床上躺着,两个大汉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将曲秀英绳捆索绑拖将出去,小菁在后面叫道:“你们是老爷派来的吗?六奶奶她刚堕了胎,身子虚弱得很……”曲秀英也不挣扎,任凭他们将自己捆了拖走。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拖到后院,绑在一个新钉的木桩上。曲秀英四下看了看,周围有一大群人围观,李希从拿着皮鞭走到她面前,一句话不说,抡起皮鞭就抽。皮鞭一下下落在曲秀英身上,清脆的响声伴随着曲秀英痛呼的声音。李夺在一边不忍心看,低头捂住了脸。足足打了几十鞭子,身体虚弱的曲秀英终于昏死过去,身上的衣服也被皮鞭抽得破破烂烂,一只带着血痕的乳房露了出来。李希从扔下鞭子走开,众人面面相盱,低声议论着。李希从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心里实在憋屈得厉害,他从来没象今天这样烦过。对待红杏出墙这种事情他必须杀一儆百,可是他又不舍得杀了曲秀英,于是只好摆个样子给大家看。抽了一顿鞭子之后他本想给曲秀英换套衣服再捆在木桩上,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女人,这样露出个奶头成何体统,可是又怕别人说自己心软,犹豫了一阵还是忍住了,他有点后悔,要是不往曲秀英胸前抽就好了。他不说话,别人也不敢擅作主张,就这样,露着一只乳房的曲秀英在木桩上被捆了一下午。初秋的天气昼夜温差很大,白天还骄阳似火,晚上就冷了下来。夜间,小菁端着一碗水来到曲秀英面前,手中提着一个灯笼。李夺在远处看着,他白天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面对袒胸露乳的曲秀英,只好等到晚上找来小菁给曲秀英送水喝。曲秀英虚弱地歪着头,脸色惨淡,失神的眼睛仍有着难掩的秀丽。绳索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木桩上,使她不会瘫坐下去。“六奶奶,先喝水,再吃点东西。”小菁说着舀了一勺水送到曲秀英嘴边,曲秀英张口正要喝,一个人影跑到近前,抬手打翻水碗,喝道:“谁让你们给这个臭女人喂水喝?”曲秀英见是李喆,便向他身后望了望。院门口处一个女人的身影闪了一下,曲秀英知道那人影是是吴彩凤,她料李喆这个大孩子自己不会有如此主意,定是背后有人指使。李夺见状跑了过来,一把推向李喆,口中喊道:“你管什么闲事?”李喆抬手拨开李夺的胳膊,抬起一拳打向李夺面们。这一拳带着风声,曲秀英看得明白,惊呼道:“小心!”李夺侧身一闪,脚下横走两步,飞起一脚踢向李喆。李喆不退反进,收臂翻掌搂向李夺脚碗,动作竟颇为灵活,远不似当日笨拙的模样。李夺腿一收,躬身斜跨欺近李喆,双掌平出打向李喆肋间,这招叫夸父推山,李夺练得很熟练了,转念间便能使出。李喆躲闪不及,干脆抬腿侧踢,李夺手掌打在李喆肋间,马上就地一滚,避开了李喆一腿。李喆肋间吃痛,哇哇叫着扑了上来一顿猛打,李夺转着圈连退七八步,退到捆曲秀英的木桩旁边,曲秀英低声道:“势尽则衰,见机出招。”李夺闻言不假思索便欺身到李夺身前,一招“丹凤朝阳”直取李喆,李喆忙向后退,李夺连追两步一脚踢去,李喆抬起手臂低档,李夺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李喆胳膊上。李喆似乎毫不在意,大吼一声又扑了过来。李夺始终不敢和李喆硬碰硬,因为他觉得李喆的拳头非常沉重,偶尔与其手臂相碰都感到很吃力,于是李夺用曲秀英教他对付此种人的对策:“缠”“粘”“避”“快”与李喆周旋,两人直打的难解难分,李夺虽然时而占点小便宜,却怎么也无法打倒李喆。打着打着,李夺感到脚下被什么拌了一下,待借机定睛看去,发现是一根短木棍。李夺瞅准机会拾起木棍拿在手中,以棍当剑,一招“狂风夺木”刺向李喆。李喆见状回头就跑,边跑边喊:“哎呀,拿家伙算什么本事?”李夺哼了一声,扔下木棍来到曲秀英面前。小菁吁了口气道:“我再去端一碗水。”说完跑开。曲秀英望着李喆离开的方向虚弱地说道:“这个胖小子上次和你交手是在二十多天以前,怎么会这么快……定是被高手灌了内力。”“灌内力?”李夺声音带着疑问。曲秀英断断续续道:“就是高手运气疏通胖小子身上的脉络,将自己的内力送给他一点。但我教你的内功是不可对初学的孩子灌内力的,否则会拔苗助长。你近日与胖小子交手可能不会占多少便宜,但只要注意灵活快动,制敌之先,该也不会怕他,我真没想到你进步得这么快。”李夺直点头,眼睛忍不住借着月光不时地瞥向曲秀英露出来的乳房。忽然,李夺扇了自己一个嘴巴,低下头不敢再看曲秀英。曲秀英看着李夺低声问道:“你干什么?”李夺低着头没说话,曲秀英又问:“你干嘛打自己嘴巴?”“我,我……有蚊子。”李夺回答得支支吾吾。曲秀英闭上眼睛,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乳房,身体无力地扭动两下,有气无力道:“你……离远点,我可是你的六娘。”“六奶奶,喝口水吧。”小菁端了碗水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