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直将李喆打得手忙脚乱。“住手!”吴彩凤从不远处跑过来将两人分开,李夺哼了一声回头就走。曲秀英此时已转过头继续慢慢踱步,李夺从身后追了上来。“六娘。”李夺跑到曲秀英身边叫道。曲秀英没有看他,低声道:“你知道你刚才那些招式为什么都不能打倒他吗?”“是我没练好。”李夺道。曲秀英道:“不错,是你没练好,但你为什么没练好?是因为你的基本功还不行,多数招式只有花架子,打出去却无甚力道,这样还不如不用这些招式。你有两招使得还算可以,这两招的架子对你来说确是不难,但要真正练好还要许多功夫。”李夺不住地点头。“你总点头干什么,好好听着就行了,你想让人都知道我在教你吗?”曲秀英低声喝道。院子里,吴彩凤拍着李喆身上尘土,旁边站着一个护院打扮的中年男人。“你教的东西也不管用啊。”吴彩凤没好气地斥责男人。男人躬身道:“四奶奶,习武不是做买卖,十多天是不可能有多大进步的,我只能教三少爷一些基本的招式,要想有所成就还须假以时日。”男人沉吟了片刻又道:“四奶奶,我虽然武功低微,但早年在江湖上见识过不少,看七少爷的刚才的身手……我虽然不知是何门派,但肯定来历不凡。以往在江湖中只有出自名门的高手才会这样出招,其中有些招式是我们这样武功低微的人在真正对敌的时候是无法使出来的,使出来了也是花架子。幸好七少爷现在连花架子都没练好,否则三少爷就惨了。四奶奶,七少爷可能有高人指点。”最新地址:“哼,高人,什么高人?我看你是教不好三少爷给自己找托辞。”吴彩凤道。男人笑着说道:“四奶奶,我说的可都是实话,这样吧,我看看能不能帮三少爷找个好师傅。
”吴彩凤道:“好,如果能找到好师傅,花多少银子都行。”“四奶奶,我可不能保证,这恐怕不是银子的事。”曲秀英一个人站在游廊里发呆,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些天来李希从对曲秀英的虐待变本加厉,有时候大白天也关上门将她剥光衣服绑起来吊在房梁上抽打,以往他白日里却是很少来曲秀英这里的。“六娘,你想什么呢?”李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哦,没想什么。”曲秀英缓过神,“这些天你的打坐功夫练的怎么样了?”李夺道:“六娘,我现在能坐少半个时辰。”“我考考你,你说这是什么穴位?”曲秀英说完出手在李夺胸口点了一下。李夺感到膻中穴一麻,脱口而出道:“膻中”。曲秀英又出手在李夺身前身后飞点,李夺正身凝神道:“肩井,泥丸,百会,大椎……”。曲秀英收住手,在李夺的背后问道:“周天之法中气行督脉而至任脉须经何穴?”李夺道:“经会阴而至任脉,归丹田”。会阴在人的隐秘部位,曲秀英不便出手点打,便只在口头上问了一下,李夺依然对答如流。曲秀英走到李夺身前,道:“现在可以传授你入门心法了,只是老爷天天去我那里,我脱不开身。”李夺道:“没关系,你说给我听,我回去自己练,咦,六娘,你胳膊怎么啦?”此时微风轻轻吹起曲秀英的袖口,洁白的胳膊上一条清晰的血痕露了出来。曲秀英慌忙拉上袖口遮住伤痕,“不要紧,是……我不注意……听好了,我现在授你心法口诀……”从此,李夺每天晚上便在床上打坐练功,半夜再到院子里练习拳脚招式,第二天巳时才起来,然后找到曲秀英说说疑问和心得。就这样,二十多天过去了,这天晚上李夺正坐在床上练功,忽感头晕目眩,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翻滚一般难受,浑身冷汗直流。李夺慌忙做了收功,在床上躺了半天才缓解下来,但仍感体内时时莫名疼痛。“难道是六娘说的走火入魔?不是说练这个很难走火入魔吗?怎么会……”李夺心中有点害怕,但现正当夜半,他不能去找曲秀英,因为他爹肯定和她在一起。第二天,李夺一大早就出来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坐在月牙门边低头在地上乱画,不时地探出头向曲秀英房门看一眼。他已经整整盯了一个时辰了。曲秀英的屋门开了,李希从走了出来,他整理了一下衣衫,环视一圈后缓步离开。早在一边远远看着的李夺急忙跑过来,跑到曲秀英门口后四下看了看,然后故作轻松、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李夺太心急了,急得忘了敲门或问一声,进屋后直接跑进内屋,口中低声叫道:“六娘,六……”李夺的声音嘎然而止,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曲秀英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口中堵了丝布,两个手腕被反绑在一起,余绳向上绕过房梁再向下系住,将她的两只手吊得很高,使她上身被迫向前倾。她的两只脚腕也被绑在一起,余绳绕过腰缠了两圈系住,使她不能站起身。曲秀英俯面朝地,撅着pi股,两只丰满的乳房垂下,娇艳的乳头红嫩欲滴。可是洁白乳房上竟有几道血痕赫然在目!不仅乳房,曲秀英的身上也散布着一道道血痕,在雪白的肉体上显得格外刺眼。曲秀英诱人的胴体展现在李夺的眼前,李夺不由得看呆了,曲秀英抬起头,见李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禁羞辱难当。她使劲儿地摇着头,口中呜呜作响,两只乳房随着她的摇动也不住地颤悠,俄顷,美丽的眼睛中泪水流了出来。李夺慌忙跑到曲秀英身边,伸手就要给她松绑。曲秀英又使劲地摇头,李夺拿下了她的堵口丝布,曲秀英哭着低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