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秀英一脸茫然。李希从冷笑着道:“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吗。我提醒你一下,他是我们家的一个下人,一个小白脸。”曲秀英摇头道:“老爷,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谁,究竟怎么了,老爷。”李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在家的时候,有人看见你和他白日里偷偷眉来眼去,半夜他就钻进你的屋子里去了。”曲秀英大惊道:“老爷,没有的事,这是造谣,你要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我去找刘宗魁的时候,他竟然不见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李希从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曲秀英。“这……我不知道为什么,和我无关啊!”曲秀英无辜地望着李希从。李希从盯着她看了半天,忽然下床穿上衣服走出屋去,留下曲秀英忐忑不安地坐在床上一个人自言自语:“这是谁要害我……为什么……”。第二天晚上,李希从带着一个郎中走进曲秀英的屋子,曲秀英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见李希从进来忙起身相迎。“你躺到床上去,让郎中给你看看。”李希从命令道。曲秀英不敢多问,脱了鞋子躺到床上。郎中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把着曲秀英的脉半天没言语。“请问先生,能摸得出来吗?”李希从问道。郎中站起身,低声道:“请到外面说话。”李希从和郎中走出屋去,曲秀英心中七上八下,她悄悄下床来到屋门口侧耳倾听。郎中靠近李希从低声道:“三十五天到四十天。”李希从问:“先生,有把握吗?你知道,这关系可非同小可。”郎中点点头,“没错,我敢保证。”曲秀英暗忖:“三十五天到四十天,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腹中的孩子,怀了三十五天到四十天?”曲秀英低头回忆了一下,不由得大惊:李希从在四十五天之前出的家门,二十四天前回来的,正好错过了怀孕的时间!曲秀英不知道该怎么让李希从相信自己,正焦急间李希从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大汉。曲秀英一愣,问道:“老爷,你……要干什么?”李希从一摆头,两个大汉上前用一块白布堵住曲秀英的嘴,抄起绳索将曲秀英五花大绑死死捆住。曲秀英没有反抗,只看着李希从不住地摇头,口中呜呜直叫。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拖到后院一个昏暗的小屋内,屋子内点着两支蜡烛,屋顶垂下一个绳套,两个大汉将曲秀英按跪在地上,用绳套套住了她的脖子,然后走到五步远的地方拉绳子的另一头。曲秀英感到脖子上一紧,被迫挣扎着站起身。她知道自己命将不久,反倒坦然下来,看着李希从心中暗道:“你救了我的命,如今又杀了我,我也不欠你什么了,但你也杀了自己的孩子。”曲秀英感到脖子上又一紧,眼看就要被吊上半空。李希从忽然喊道:“等等,你们出去吧,我来处理。”“是,老爷。”两个大汉松开绳索走了出去。李希从将另一端的绳索向上送了送,使曲秀英脖子上松快一些,再将绳头系在木架上。然后来到曲秀英面前,神情复杂地看着她。片刻,李希从伸出一双大手揽住曲秀英胸前双乳按摩起来,曲秀英闭上眼睛,配合着李希从轻轻扭动身体,完成她生命中最后一次和李希从的亲昵。不长时间,曲秀英下身有了反应,李希从撕开她的衣衫,从身后抱住了她。曲秀英顺从地叉开双腿,微微俯下身撅起pi股。李希从脱下裤子挺身而入……两人水乳交融,曲秀英口中不断呜呜叫着,不觉间半个时辰过去了。李希从喘着粗气坐在地上,曲秀英也身体软得想躺下去,但脖子上的绳索迫使她坚持着站在原地。李希从歇了一会儿,起身穿上衣服,走到一边开始向下拉另一头的绳索。曲秀英脖子上一紧,双脚离地,身体被悬吊起来。曲秀英暗暗憋了口气,没有挣扎,一股悲凉从心底升起。她睁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娇小的身体在空中悠荡,好像一只待宰的天鹅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李希从没有将手中的绳索系住,而是拉住绳索呆呆地地看着被吊在半空的曲秀英。忽然,李希从一松手,曲秀英的身体跌落在地上。李希从摇摇头,迈步走了出去。一柱香的功夫后,李希从端着一个碗返回小屋,来到曲秀英面前拿下她的堵口布,端起碗命令道:“喝了它。”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曲秀英想:“他是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不想让我死的太难看,便换成毒药了?”想到这她张开小嘴,李希从将一碗药都倒进去,曲秀英喝完药后感到眼前一黑,便人事不醒了。曲秀英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原来的屋里,丫环小菁正在一边看着她。“六奶奶,你醒了?”小菁叫道。“我……还没有死?”曲秀英坐了起来。小菁道:“你没死,六奶奶,但是……你的孩子没有了。”曲秀英摸了一下肚子,想起李希从给自己喝的药,看来那碗药不是毒药,而是迷魂药和堕胎药。曲秀英长叹一口气,“他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这是他的亲骨肉,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他会放过我吗?”曲秀英知道李希从的脾气,即使自己活下来,恐怕日后遭虐待的生活会更加难过。小菁道:“六奶奶,我相信你,其实本来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是这两天家里总有人说闲话,说……老爷真是宽宏大量,这种事还能忍住……”曲秀英又叹道:“究竟是谁要害我呢?”小菁道:“是啊,这种闲言碎语明着是夸老爷,实际上是逼着老爷惩罚你,六奶奶,你可要有准备。”曲秀英点点头,她知道李希从为了树立权威必定要惩罚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