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撞击都带着温染嘤嘤呀呀的乱叫,恼得顾且恨不得撞碎她的身体,他压下浴火,这浪叫和诱惑他的女人没有任何区别。他咬着牙,青筋爆出,知道她窄小,遭受不住太粗鲁的行为,这次他先克制,只容许她开心。
尖锐的指甲刺入角质层,温染在顾且的后背上裱出幅血rou绽放的花。
“不够!”男人似乎感觉不到疼,额上几滴汗水滑落到温染的胸间,稍稍提腰,沉闷一声,一阵浓郁的欲望从身下喷发。
“啊呜呜……”温染睁不开眼,张着嘴。
敏感的漩涡只是在缱绻,大脑内一片空白,只闻到一股淡紫色的香气,是神秘的,又是欲望的,是从此欢脱的,好像看见了自己的新生。
朵朵花苞被滋养浇灌。
怒放出一阵旋风,卷起殷红色玫瑰花瓣,落在斑驳的大地上,是生命与血ye,花苞里绽放的是一枚枚鲜美的血rou之驱,一切曾经的冷淡都洗净。
rou体欢愉,Jing神酥爽。
温染手指没入他的发,霸占他的嘴,狠狠地吻着,让快感融入他的身体,将自己的心隐藏。
大滴大滴的ye体顺着肌肤滑落,很快屋内弥漫开麝香味,温染倒在床上,大口呼吸着。
已经不知是醉意还是快意了,反正正处天堂的国度,任何事情也无所谓了。
rou体彼此分离。发出yIn靡的声响。
顾且倒在床边。
“性冷淡?反倒更像性瘾者。”顾且喘息道。
“那你这种上过床几千几万次的男人,倒是更像日日发情的公狗。”温染还在喉咙中大口喘息着空气。
顾且怒视着温染,若不是刚刚cao弄完她,他会强迫把她浸泡在血泊里。
温染缴械投降,“好好,我是母狗行了吧。”她拿过顾且的手臂,看了眼手表,“过了这么久了?辛苦你了。”
手臂压在丰腴的桃上。
“我的荣幸。”顾且看专注于摆弄他表的温染,她的镜框里闪着五色的光。
“不会觉得恶心吗?”
“就算作以前你风险投资失败了,我又不在乎这些事,现在你只有我一个。”
“……”顾且愣了愣,意识到,她的话是在说自己,舒眉,“我是说……”
温染意识到话里的喜爱,会错了他的意思,连忙说,“我会忍住。所以……到底做过多少次。”温染直直看着顾且。
他抚摸着她的耳垂,“记不清了。”
“哼,”温染两手抱胸,突然幼稚地嘟嘴,“那些被你上过的女人,都觉得爽吗?”
“我像是统计这些东西的人?”
“如果今后你列的话,在你的统计表里,我要做第一名。”
“还要当最讨厌的?”
“现在你讨厌我吗?”
“不算。”
顾且也说不出那是什么感情。
“那说‘顾且喜欢温染’。”
“……”
得寸进尺。
接着收到了来自温染的怒视。
“很幼稚。”
“我可不幼稚。只是,我总得给自己的生活增添点味道吧,即使是甜得发腻的味道,总比冷淡、辛辣又恶心好。”
顾且听出来讽刺的是他,但这个评价很准,他说不出什么。
“那这次认真一点,你喜不喜欢我?”温染两手勾住顾且的耳朵,双唇微启,舌头灵活的在唇齿间转了一圈,诱惑着顾且。
如果真的要让顾且选一个味道,他选择欲望。
顾且侧身,四目相对,“没有理由不喜欢,小母狗。”
“把母狗去了……”温染黑脸。
“……”
好像是自己承认的。
温染托腮,媚眼如丝,“你……还想不想继续?”
“随你。”
“我交了钱的。”
“好好,让你嫖。”
似乎反客为主了。
也毕竟,顾且丝毫未爽。
“像你这样的,技术又烂,嘴和私生活都不干净的,如果不是长得不错,我都不愿意嫖。”
技术烂……顾且总觉得她这张嘴迟早有天会害死她。
温染妩媚地用大腿摩擦着顾且,姿态从容,像个三天两头往ji院里钻的老嫖客。
“病好得挺快。”
“说明你医术高超啊。”
顾且抓过温染的细腰,让她的小腹抵住了某处。“高超?”
“宝刀未老啊。”温染娇憨地笑起。
顾且的眼神顿时冷得像刀子。
温染被吓得鼻子一抽,咳了两声,“我换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牡丹花?”顾且挺身顶入温染。
温染顿时有一种无间道着名场景中,脑袋上被枪顶住了的的慌张感,真是伴顾且如伴虎。
“你是你是,我是鬼,还是个喜欢帅哥的老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