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且将她放在床上。
还在玩味她话语中“射”这个字。
温染两手缠住顾且的脖子,她目光如炬,又很快闭上,像只欲擒故纵的狐狸。
身体压住她的躯干,深色的床单衬着她皙白色的肌肤,又一次迷乱了眼前的一切,就在昨天的位置,又一次的戏剧,不过这次是皆大欢喜的喜剧。
目光下移,白色的蕾丝布料包裹着粉嫩的桃,看着碍眼,扯掉她上身的衣物,两只娇羞的白兔毫不遮掩的暴露了出来。
嫩粉色的。
他手上一层薄薄的茧蹭过皮肤,痒痒的,心底的小虫在咬噬着理智。
温染睁开眼,他目光灼热,似乎下一刻就能将人熔化,他此外的一切,不过是虚伪,只是为了逮捕猎物的伪装。喷发的鼻息扑打在颈部,只让人感觉到汗毛竖起。
他低头吮吸,揉捏着。红豆从软软糯糯被抚摸成粒粒分明,晕染成红豆冰沙,含在嘴里,却不凉,温热又软软糯糯,鲜腴的味道从口腔里蔓延开来,偶尔用舌头吸取,像摄取着早晨草叶上的露珠。
温染开始不自觉喘息,她紧紧闭住双唇,扣住床单。
另一只手下潜入禁忌之地。干涩而闷热。
轻轻伸入,在花蕊上摩擦,似乎在给鸟儿清洗羽毛,欲望在羽翼上跳动,微微弱弱又噬人骨髓,抖动下了挂在翅膀上的水滴,一点蜜汁渐渐从细窄处流出,指腹趁虚而入,渗入暖暖的汁ye中,逆流而上。
搅动着,扰乱着,逗弄着,戳到了内壁的突起,慢慢按摩继续深入。
温染异常抗拒,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心底结扣似乎藏不住,要被打开了。
水闸也不知道被谁打开,清澈的水流缓缓流出,这条甬道的深处好似一眼深泉,干涸了很久,似乎已然决堤,无人引流、修筑,更无人欣赏。
已经够shi了。
他抽出了手。
冰冷的空气钻入密封的空间,惊得温染又开始发抖。
不经意间,他在解腰带。
“那个,我们,还没洗澡。”温染用胳膊支撑起自己,颤颤地说。
这个人不能是顾且。温染突然反悔,她还是不想就这么接受那些肮脏的事情。
“不用。”
“我不要——”
顾且伸出那只沾满ye体的手,给温染观看,修长的手指上粘着种种ye体,有的白浊,有的透明,漂亮如同挂满了冰针,雾凇沆砀。没有见识过的温染感觉新奇,又羞耻,却就这样掉进了陷阱之中。
“一切由我引导。”顾且收回手。
“那关灯,可以吗?我不想看见那种东西,不可以。”温柔眼神里满是柔弱,丝毫没有之前的张扬跋扈。
“温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顾且浅蓝色的眼睛里带着点点火星,灼灼目光里狂放得能看见火焰在纷飞。
“我不会后悔。”温染深呼吸着,脑海中是之前的种种,背叛、欺骗、她的私生活,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你进来吧。”
温染又一次闭了眼,顾且却没有着急,看见床上的人儿可怜的模样站起身,关了灯。
又凑上来,是温热的气息。
两腿被打开,腿上丝丝触感传来,有东西开始在蠢蠢欲动,身下被硬物顶住,缓缓撞开,进了闭塞的通道,探寻着内里的宝藏,借着润滑的汁ye,一寸一寸的推进,不择手段地顶撞,章法、守则、手段似乎在这场游戏里如同小丑,劝解不住,只怪自己乱了心性。
他在身体里面乱撞,内壁被撑开的生疼,舒麻感沿着脊骨,如同千只万只蚂蚁咬噬。
她心理上还是受不住,觉得恶心,“难受。救救我。”
“求我。”
“嗯,求求你。慢点。”
“这不算。”
“顾且,求求你,求你慢点。”温染环抱住顾且的脖子,啄着他的嘴角。
“不够。”顾且呼出一口浊气,顶撞开来。
每顶撞一次,骨头就酥软一分。
如同甜甜的年糕,让人在身心中都去体会粘稠的美味,欢愉爽快直攀神经末梢,麻ye一寸一寸地腐蚀着骨rou,将罪恶的快感与疼痛一一送至大脑。
温染娇弱地呻yin,像刚出生的小nai猫喵喵地挠着顾且的耳膜,祈求着他,“求求你。温柔一点。”
顾且狠狠地撞了进来,似乎想要刺入身体的最深处,与世上最美味的欲望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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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努力了。(rou的时候叨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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