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哥,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晚了,我就不招待你。”“小晴……”白寄晴包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想去拿,可薛翰突然握住她的手。“薛翰,放手。”薛翰握着白寄晴的手,握得十分紧,他语气很急:“小晴,你不要怕,其实我很喜欢你──”“薛翰,现在不适合说这些,我很不舒服,请你回去!”白寄晴心里十分恐惧,是她大意了,现在这么晚,她竟然让一个几乎等于陌生的男人进她的家门。手机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一声急似一声。“小晴,你冷静下来,你不要怕我。”薛翰晚上也喝了酒,虽然时隔这么久酒劲早退了,但酒壮恶人胆,他看着白寄晴的眼神仍带着兴奋。“小晴,你现在是一个人吧?咱们念同样的研究所,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和我交往吧!我──唉呀!”白寄晴厌恶他伸过来的手,手一挥,把他放在桌上的玻璃杯给撞倒了,水溅了出来,玻璃更在地上摔得粉碎。“薛翰,出去!”开水溅了白寄晴一身,水顺着裙子流向小腿,晶莹的水珠沿着彷佛白瓷般匀称的小腿滑下,十分触动男人的视觉神经。“白寄晴,你好美……”薛翰拿了桌上纸巾立刻蹲下想帮白寄晴拭擦,白寄晴立刻抓住他的手,闪躲道:“不用!”她已经十分愤怒:“薛翰,我再说一次,现在,离开,我家!”薛翰楞了楞,白晃晃的玉白美腿就在眼前,他缓缓抬起头,愤怒的美人让他更兴奋了;白寄晴心里一紧,薛翰的表情变得古怪,眼神更是她从没见过的怪异,是一种近乎“痴狂”的表情。“小晴,你真美,生气的模样更美……”“你,啊──”薛翰突然反扼住白寄晴的手,将她压制在沙发上:“小晴,我如果对你犯罪,也是因为你太美,我被你诱惑了……”“放、放开我!”手机疯狂响着。白寄晴根本没有力气,她被压在沙发上,浑身发抖,心里更是害怕;而薛翰迷蒙贪婪的眼神在白寄晴脸上流连,他看着身下人苍白恐惧的脸,彷佛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你、放开我……”白寄晴眼泪掉下来,她已经虚弱到连呼叫都无力了。“你还是处女吧?一看就是……”薛翰笑道:“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还会让你很爽……”白寄晴闭上眼睛,眼泪不断的往下掉,她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那是一股彻底的绝望──何宣,何宣……
就在薛翰想掰过白寄晴的下巴,想凑上嘴吻她,几乎同一秒,门口“碰”一声被撞开来,就在薛翰动作微顿,什么都来不及反应,先是一团白色的物体飞扑而上,然后脸颊立刻感觉到利牙嵌入的疼痛,“啊”一声叫了出来!还不止如此,就在他不知道被什么怪物给咬了,又有一只手抓住他的衣领,狠狠把他抓起来摔在地上!“啊──”场面一度失控,白寄晴恍惚了两秒,立刻看到何宣和薛翰在她狭隘的客厅扭打起来,而雪花一边凄厉喊叫,一直挠抓薛翰的手脚。何宣瞪着凶狠的眼,就是挥拳揍人;薛翰不过一介书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他就在一人一猫的攻击下,面目全非。白寄晴慌张地捡起手机,拨电话报警。“别、别打……”“你说别打就别打,人家让你不当禽兽你怎么不听呢!喔,我忘了,禽兽怎么听得懂人话,还是拳头比较管用!”何宣又狠狠揍在他的腹部,几乎要把他的五脏六腑给撞出来!“对不起,我一时鬼迷心窍──”“说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啊?你这弱鸡还学人家当采花贼,也不掂掂自己斤两!”何宣目露狰狞,本来薛翰已经被他踢到墙角,但他又直扑过去,扼住地上人的肩头,死死往墙上撞。薛翰满脸的血,呼吸都吸不上来,何宣又踹出一脚,直接踹在他的膝盖上,薛翰发出惨叫──“啊──”“何宣,别再打了!”民警说立刻赶到后,白寄晴才稍稍安定下来,她抱着雪花,看到何宣快要把人打死,忙喊了一声:“你把他捆起来,等会儿交给警察。”何宣瞪着薛翰,瞳孔宛如地狱冥火,揪着软成一滩泥的薛翰进了厨房,又拖着他出来,手上拿了一条塑料绳,开始捆他的双手双脚。薛翰听说要把他交给警察,又开始挣扎,他脸上露出痛苦和慌张的表情,向白寄晴求情:“小晴,原谅我,我实在是──”何宣又抡了他一拳头:“闭嘴!有话都等警察来再说。”警察很快来了,白寄晴交代了始末,民警立刻将一张满脸血泪的薛翰带走,然后也要白寄晴一起去警察局做笔录。何宣自然是陪着她去了,在扶起她的时候,看到掉在地上的药袋,拿起来一看,震惊道:“你酒Jing过敏了?”他紧张审视白寄晴的脸,才看到她的颈部还有部分未退的红斑,一双眼睛如利刃般射向薛翰,刚才怎么没有打死他?他还敢逼晴晴喝酒?上次晴晴不小心吃了一口含酒蛋糕,立刻就发作昏厥,难怪她今晚会这么虚弱。等做完笔录回到家,都已经凌晨两点,白寄晴整个人虚弱到话都不想说,可何宣怒气未消,一路回来还在数落白寄晴没有危机意识。白寄晴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任何指摘,反问他:“你怎么会来?”何宣犹是一张想杀人的脸,指着落地窗:“你忘了我住你对面?我看到你屋里到了11点多才亮灯,而且一回来还是两个身影,因为隔着纱窗,我只能模糊看到除了你,另一个是个男人;然后他开始靠近你──”讲到这一幕何宣就要炸毛!自从他住到白寄晴对面,每天都习惯透过窗户看看白寄晴。一开始白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