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宋文卿研制解药,鹤生向公主借了两个下人当小白鼠。而这公主对于她要重C炼丹旧业表示十分新奇,便上门来看她的家伙事,一并还要挤兑她:“你这假正经的y道竟然没忘祖宗手艺,天要下红雨。”鹤生便说:“公主若感兴趣,最好直接给我买好些的炉鼎来。”
“你不知道家里罚了我的奉银么?”公主Yin阳怪气,“我记得我哥赏了你不少东西吧,哼,得亏你出卖你亲爹,让我哥拿下这功劳,现在你应该比我有钱,死没良心的,竟然还想着宰我。”
“公主这是哪的话,出家人,金银都是身外之物。”
公主一个劲剜她,“去你妈的身外之物。”
闲话聊说,二人出了丹房。
鹤生是全真道士,从小学的就是T术、剑术与炼丹。尽管自小她便不喜炼丹,但也是因为炼丹而习得药理,炼制解药全靠如此。
这日天气晴好,谢锦玉正在院中晒太阳,出了丹房,公主瞧见那圆滚滚的身影,兴致盎然道:“哟,那是哪来的小孕妇?”
“是我嫂子。”
“又是嫂子,咦,你就好这口?”
鹤生不答,一径只随她凑过去一同围坐。
“公主、”
坐下位置,公主调戏她道:“这小孕妇还挺可爱,不必行礼,这里没有外人。”
谢锦玉不好意思,但也只得坐下。
为了伺候公主,鹤生吩咐下人端上糕点,闲聊了差不多一个时辰,阳光去了,天凉了,人才要走。
鹤生将人送至门口,这主子这时反而叹起气来,“真是教人失望啊,我还以为你终于要移情别恋了,原来真的就只是嫂子啊。”
鹤生不悦蹙眉,公主则继续意味深长地说:“别装傻,我可看见了,被关在耳房里的……扑哧,断的这条腿该不会还不足以让你心灰意冷吧,当初……”
“没有当初!”鹤生被挑衅得心火直烧,“您回去吧,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嗬,你翅膀硬了,敢给我下逐客令?”
鹤生没理她,顾自一瘸一拐地仓皇回去,那主子气得在她身后大叫:“没大没小的死道姑,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救的你!”
她当然也看见了,看见透过门缝露出来的绝望的眼睛,宋文卿直直地望着她,仿佛在控诉她的无情。
除了背对耳房的谢锦玉,看见的丫鬟不在少数,因此很快那扇门就被人紧紧拉上,而屋内的人不挣扎,也不呼救,乖乖地就回去了。
快步回到内院,膝盖蔓延的疼痛让鹤生更加急躁。自从瘸了之后,但凡多走一些路程,膝盖便生疼,她烦透了这种疼痛,因此走得更快,逐渐连姿态都变得狼狈。
正要上台阶向耳房走去,谢锦玉来拉住了她,“丫鬟说文卿已经走了,是真的么?你放她走了?”
面对这个问题,鹤生不知什么心思,便答:“是,我赶她走了。”
“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我对你是因为承诺,对她可没有。”
谢锦玉不懂她突如其来的愤怒是为何,看着她,有些恍惚,“你怎么了?”
“没什么,天凉了,你回屋去吧。”
“好……”
关于收留谢锦玉这件事,鹤生自认不曾一次Yin暗地想过,即便能够让她痛苦也好,就像当初自己看着她与荣卿恩爱的时候一样。
可真的这么做了之后,却又极为不痛快。
不,应该说,与她相关的一切都让她感到不爽。
丫鬟开了锁,门大敞,宋文卿坐在床边面对着她,地上扔着被她用剪刀剪得稀碎的帕子,而她,正一双眼眸又怨又恨地看着她,说:“承诺……我却不知原来你与她还有承诺……”
那帕子是前几日她为消遣时间绣的,每次丫鬟打开房门给她送药,鹤生便能看见她放下针线、去接过瓷碗的温婉模样。
说实话,在此之前,鹤生从未觉得她与温婉有何g系,即便有,也都是假的。假在她知道自己身为荣家的大naiN应该是个温婉的女人,所以故作如此。
就像第一回在荣府碰见她,即便表面如何贤顺,但主动投怀送抱的那个才是真的她。
一个正经的大家闺秀,却有如此露骨与诱惑的一面,尤其是深陷爱欲与不l时的她,更是迷人。
原本两种相悖的特质在她的身上融合得很好,可是“荣大naiN”这层身份以及荣卿的主动却让她再次撕裂。最终,她选择了前者。
想到此处,鹤生便打心底里发起一股恨来。
她快速地靠近她,然后按着将她吻住,一面撕扯着她的衣物。
兴许是吻得过于粗暴,身下的人一直呜咽着推打她。吻了一会儿,她气得没耐心了,索性解开自己的腰带去绑住她的手腕,另一端固定在床栏上。
灼热的泪水濡shi了她的脸颊,鹤生抬起身子,一面慢条斯理脱解着自己的衣服,一面说:“有一件事我好奇了许久。”
文卿身上已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