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益发昏昏欲睡,鹤生便知道,安神药的药效起作用了。
但她并未停下动作,而是一面亲吻着她,一面解开她的衣襟,手掌顺着柔软的腰线漫进去,覆上温暖而软浓的ru房,缓缓收力向下挤压。
安神药让文卿的困意渐浓,但是敏感处的刺激依旧让她舒服地发出呻yin,“唔、嗯……”
闻声,手掌继续收拢,握住了rurou,一下一下揉捏着,呼吸同时落在嘤咛的唇上,张唇伸出舌头,将舌尖g弄着发出喘息的源头。
半睡半醒间的吸nai欲让文卿销魂得如置云端一般。一切都像轻飘飘的羽毛一般落在身上,撩sao得人心痒难耐,以至于主动张开了双腿,将膝盖勾住她的腰,珠圆玉润的脚趾在空中张开又蜷缩,红润微张的檀口持续不断发出娇媚的喘息呻yin,抓住了她的衣襟靠近自己。
有了前车之鉴,鹤生不再对她的主动感到意外,而是没有任何迟疑地将手指沿着腿心的rou缝钻进去,摸到狭窄的xue口,将手指往里面顶了顶,一壁尽力吮吻着她的ru房,试图在她的身上留下红痕。
“嗯、”文卿太久没有欢爱,没有前戏的突然进入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缩了一下,“疼……”
鹤生并不是真的想要怜惜她,比起温柔,此刻她更想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哭着求饶,想要她渴望,想要她痛苦,想要她yIn乱不堪,然后翌日醒来,深深为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与后悔,但如今为了她的病……
她必须想办法拖延她的病症。至少在床上,她需要与她温存,给她快乐,在调制出解药之前,能拖一日是一日。
想到此处,她只能抽出手来,改将指腹捏住xue口上方的花蒂,将其缓慢地研磨着、刺激着,直至牝户汁水淋漓。
花心那处十分敏感,稍微玩了一会儿,快感便延绵不断地往上涌,文卿爽得挺住了腰,益发难耐地搂住她的脖子,将唇送上前去。
鹤生向来明白她的渴望,覆上唇去与她交吻,手掌越发有力地r,另一只揉搓私处牝户的手也加重了一些力道,极尽满足她的欲望,让她陷入情欲的旋涡,忘我销魂。
“哈啊……”文卿满足地喘息,大脑一片混沌,快感却在她的身体里混乱而激烈地四幢埔窜,不过片刻,便迎来了一重小高chao。
shi软红艳的牝户被rou出滋滋水意,高chao罢,销魂快感到大了顶峰,刺激转而变得酸软尖锐,揉搓时稍微在花蒂上碾过,便酸得人腰眼一麻,浑身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嗯、唔……”文卿不觉被刺激地娇yin,却将身子迎合地凑上前去,不舍躲避地紧紧抱住她,欲罢不能地呼唤着她。
ru房被严丝合缝地含在一张炽热的檀口中,灵舌舔舐逗弄着雪Nru尖。文卿的手同时抚摸着她的身体,双手无力地捧着埋在胸前的脑袋,膝盖彻底向两侧打开,脚趾g弄着她的腰肢,混乱之中,其腰带扯松开来。鹤生渐渐也被撩拨得热了身子。
女子的身子极柔软,欢爱时渴望地抱着她缠着她,仿佛蛇纠缠着猎物一般,不舍她离去。
她的这份半睡半醒中的主动亦点燃了她的心火。鹤生将手指顶开层层媚rou入至深处,而伴随着Y1N接连不断从头顶传来,“嗯、啊……嗬、呃、唔呜……”随着抽插,好似快活、又好似极为痛苦的yIn叫有节奏地溢出不断被挤压蹂躏的胸腔,
她的声音极好听,即便因为连日咳嗽,嗓音有些喑哑,但在床上,她的呻yin永远都带着一种娇气的魅惑,夹上哭腔时,更是教人蹂躏欲空前高涨。鹤生在床上本就有些别样趣味,因此以往与她缠绵,总愿意与她玩一些过火的游戏,然后欣赏她享受折磨时放荡的模样。
但现在显然不是那个时候了,此时的她只能通过提速,同时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呼吸,来表示自己的渴望。
她的呻yin也益发快速破碎,良晌,戛然而止,突然的高chao让x中媚rou骤然紧缩,然后一缩一缩地咬着她的手指,片刻,一股温暖的蜜ye浇了出来。
外翻的花瓣软烂地浸在了shi润之中,鹤生将手指抽出熟软幽xue,深吻的同时,手指玩弄着簌簌发抖的花蒂。
高chao之后骤然涌来一股满足的疲惫。文卿的困意更浓,可她不愿轻易睡去。
她不甘心就这么轻易结束,她还想要抱一抱她,想要听她呼唤自己的名字。
她强撑着身体的敏感,向她乞求道:“不要走……继续,好不好……”
然后,她便沉沉睡了过去,等恢复意识,已经是翌日早上。
说实话,她已经记不得昨晚后面有没有继续,但是感到心腿的红肿触疼,心里大概也有了几分数。
天刚蒙蒙亮,屋内已经空荡荡只剩她一人。兰芝端了药进来伺候,文卿接过服用时,不由小心翼翼问她:“这么早,她出门了么?”
“没呢,道长一直在自己屋里。”
“哦……”
此后几天皆是如此。
那人依旧在夜晚前来与她缠绵,依旧在白天难见踪影,依旧将她这处的耳房锁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