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之子往后一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怕,要是又要出什么事儿,我这段时间就干脆不出门了。
憋几天虽然难受但憋不死,出来了不小心像右相那儿子一样玩完了怎么办。
白十三这才说:别的不好提,只一点你放心,不能保证绝对安全,毕竟谁也不敢保证京中不会再出一个疯子,但前一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这我就放心了。
左相之子大松一口气,这别的人疯归疯,敢对丞相儿子下手的,还没几个。
王爷之子也被他整无语了。
要不说我爹放心我跟着你混呢,旁的人还需要父兄等Cao心安全问题,你这自己比父兄们还要在意这些。
大人们还没觉得这事儿可能是个隐患,你就先排除起来了。
左相之子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辈子投了这么好一个胎,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爹有权娘温柔,关键还不怎么管我,我疯了傻了不好好保持着,把自己小命玩完了谁知道下辈子是什么命呢。
白十三简直叹为观止,敢情人家这纨绔也做得颇为费心呢。
确认了安全问题,左相之子接下来也随意多了。又说了一些京中的小道消息,他才提起:对了,今天我们看戏没看成,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看美人一舞?
白十三心说你们这是要去青楼?
这大白天的?
就听王爷之子道:适才见你一瞧见白公子双眼发亮的样子,就知道你起了心思。也难为你了,这种情况下还知道先问杀人魔的事情。
白十三懂了,这应该是指的是他从宫里带回来的那个舞姬。
只不过:你们怎么知道的?
还不是那二皇子。左相之子说:他看完那是念念不忘,嘀咕得多了,现在京中有些头脸的人,哪个没听说。
说是淮王府上有个舞姬,一手飞天舞跳得是让人神魂颠倒。
白十三毫不客气的说:是让他这色鬼忘了门在哪儿吧!
左相之子和王爷之子没想到他这么敢说,还一针见血二人不愧是一个在背后直言三皇子道貌岸然,一个是总跟这种人混在一起的,听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还颇为有些赞同的点了点头。
可不,二皇子那个人比起其他几位皇子来,的确是有些耽于美色了。
但无风不起浪,这飞天舞肯定是有的。王爷之子道:现如今京中好些人惦记着呢,要不是人在淮王府,这要换个地方,早被踏平了。
不见他们俩人也惦记着去欣赏一下,毕竟二皇子虽然有些好色,但能让他沉迷到这份上的,肯定也是有些本事的。
怎么说也是皇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左相之子也很想去,只是:今天淮王不在府上吧,而且那个舞姬怎么回事,若只是寻常跳舞的还好,若是当真跟淮王有什么关系,白兄你就当我们方才啥也没说,可千万不能叫淮王给知道我们惦记着这事儿。
虽然他们觉得这可能性极小,淮王那完全是个坐怀不乱的冰山,估计对美色完全没兴趣才是正常。
但万一呢
走吧!白十三起身,这么感兴趣,我带你们去一观。
听他这样一说,左相之子顿时懂了,这果然是跟淮王没啥关系,就是个简单的舞姬,是他可以看的人。
于是直接跳了起来去拉王爷之子,快快快,今天还得托了白兄的福,不然哪有咱们这么好的眼福。
这看来戏看不成,也是Yin差阳错的一桩好事嘛!
淮王府。
白十三进府后招呼人去请舞姬过来,一边带着左相之子和王爷之子到了大厅,又命人上茶。
左相之子二人也是第一次进淮王府,也是拜着如今萧起名声好了不少的缘故,要换往常,他们还真不一定敢来。
这会儿瞧见白十三的作派不由乍舌,他们先前还担心会不会让对方为难,已经做好了白十三要是犹豫就立马说开个玩笑。结果看这样子,这位白公子在淮王府上混得那叫不是一般的好啊!
那些宫女太监也便罢了,就连萧起正儿八经的手下,见了他也要停下行礼,让他先走。
神情上的恭敬那绝不是假的。
等落了坐,见到传说中的那位舞姬一舞,左相之子不由道:二皇子这回倒是没传错,的确是世间罕见,这身姿轻盈的,简直像是鸟在飞。
她真的不是觉醒者么?
白十三摇了摇头,事实上觉醒者也未必跳得出来这样的舞,他们是可能飞得起来,但舞的曼妙他们就不行了。
除去飞天舞,舞姬还跳了最近新学的剑舞。
这可是连二皇子都没见过的,左相之子和王爷之子两位纨绔看得直呼过瘾,突然之间觉得以前看的那些舞那都不叫舞。
今天是来对了啊!左相之子道。
这要是不来,哪能看到如此舞蹈。
他们看得太过入神,以至于都没注意到萧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