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就多看了几眼,下一秒,后者便抬头看了过来。
好敏锐。白十三移开目光,心道。
说起这个,影院那个不靠谱的,说是除了他之外全员记忆清除。但萧起那里估摸着是因为对方的实力,导致没清除干净。
白十三这几日总觉得,萧起还是记得点儿的。
肯定不全,但少许是有印象的。
他琢磨了两天,又不敢问,怕原本不知道的这让他一问反倒给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因此只能暗挫挫的盼着萧起遗留下的印象中关于他的黑历史就只有穿小裙子吧,一来他穿女装的画面萧起曾经看到过,有一就不怕有二,二来那张图上还有萧起的Q版人物呢,属于互相伤害。
然后剩下的就是把萧起当霸道王爷的那几张图也记一记,像是什么这是朕给你打下的天下这种话,嗯
反正只要把揪鱼尾巴的事儿忘了,别的都好说。
想罢看向一旁笼子里面的小小,这破笼子其实关不住他,不过白十三把他塞里面,犯了错的鸟不敢跑罢了。
如今一听殿试都考完了,状元郎就差打马游街了。
看来他的学习生涯,是避无可避了!
顿时整个鸟脑子里面啥都不剩,只剩下最近背的三字经了一群群的字排队而过,三个一小排,把鸟晃得眼晕。
鸟完了,鸟难道真的要去学那些知乎者也?
然而他的抗拒并不能阻止这件事情,几日后言府设宴,白十三带着小小附宴,临走时就将其留在了言家。
至于白十三给言润泽的礼物,是一方砚台。
当然不是送给萧起的那种玉砚台,毕竟上次主要是送玉佩,笔洗和砚台都是顺便的。
而说到底玉制砚台虽然也能用,但太过光滑。而一方好砚,不能太滑,也不能太涩,前者不易于研磨,后者于笔有损。
因此一方好玉所制的砚台,可能价值很高,但论适用性,却不如一些适合制砚的石头。
白十三这次就特意挑了一方奇石。
这种石头他在现实中从未见过,至少上一世并没有,是他挖玉石时挖出来的。但他看过,其样貌不显,但用来制作砚台却是极好。白十三又用变装达人里面的玉雕师雕好(好家伙,人家作珠宝首饰的,在他这儿雕了玉不说,现在连石头都上手了)。
总之,这一方砚台是看着平平无奇,懂行的人一用就知道其中的好处。
送给言润泽这种自小在诗书中浸润出来的人,再好不过。
白十三这一日出门,正好遇到了左相之子和王爷之子。这二人今天是相约一起看戏的,结果戏园子那边出了点儿岔子,看不开了,一回头就瞧见了白十三。
于是招呼着进了茶楼。
一进茶楼,左相之子就提起了,说起来王家的事儿你们知道么?
白十三:嗯?
那家又出什么花儿了,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白十三的确没怎么关注过这家人。
就是前段时间,这事说来还跟你有点儿关系呢白兄。左相之子看了过来,他们不是同人说你接出侯府的那个妹妹,就是怀姑娘冷心冷情,不顾养育之恩么?
这事白十三知道,后来不是三言两语,又加上言润泽的一翻话,让众人彻底改观,连带着对平远侯那位继室的评价也好了很多的么。
就是这事儿,他府上说出那种话,很多读书人都深以为然。但后来言家大公子站了出来,这一下,众人皆同意他的话,这一下王家的声名就不好了。毕竟这事儿他们也没上书保平远侯啊!这可是嫡出的亲生女儿呢。
王家声名受损,王老爷子当然不能忍,一查,这事儿是小辈们搞出来的,主要还是王扬恒。
当然,谁也知道背后少不了他夫人的意思。
好家伙,家里是大动干戈,罚了一痛在外胡说八道的王扬恒,至于那位少夫人,则是被夺了管家权。
白十三听过也就罢了,全当没当回事儿。
那位平远侯府的嫡出大小姐这纯属自找的,她想给别人找不痛快,但到最后,往往不痛快的总会是她自己。
人呐,还是应该专注努力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少寻思着去害别人。白十三说道。
王爷之子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左相之子是个话多的,他张张嘴又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声来。白十三瞅了他一眼,有事儿就说,这是做的什么样子。
左相之子这才道:那我问了啊,先说好,要是不能说你就不必说了,我也不是瞎打听,就是有点儿慌。
白十三:问。
这人是又发现啥了,难道是发现他是条人鱼了?
就听左相之子道:前几天不是传了一阵杀人魔跟国舅府有关的传言么,后来马上就被旁的消息盖了过去,这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肯定是有人怕这消息传得太广,所以
这人该不会真跟国舅府有关吧,那这杀人魔是不是还有可能再犯案啊!
这突然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