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上被人碰时本就容易痒,哪受得了如此这般。
待傅司简堪堪停在即将越界之处,她早已小脸酡红,眼中沁出点点shi泪,浑身软得不像样,发出的声音也娇得不像样:傅司简,我说过的话便是作数的。
傅司简受不住小姑娘这般泪眼盈盈看他,仿佛被他欺负狠了一样,喉结滚了滚,只好将唇落在她眼上。
他察觉到小姑娘眼睫轻颤着,又亲了亲她才问:这回上心了?
顾灼知晓傅司简是说先前在下山路上的事,有些心虚,轻轻点了点头,没说话。
男人却还不放过她,又问:可愿意与我成婚?
顾灼觉得这男人简直得寸进尺,都同意他去提亲了,还问!
非得她说得那么明白吗!
顾灼倒不是害羞,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在现在这种她被傅司简完全掌控,毫无招架之力的情形下答应,她很没面子的哎!
可她又不能为了面子违背自己的心意,何况她也舍不得傅司简难过。
顾灼闭着眼思来想去,却折磨得傅司简提心吊胆。
他不敢追问,不敢催促,只细细端详着小姑娘脸上细微的动静,想从中推测她是何意。
见她久久不言语,傅司简本能地沉下身子将她更严实地笼罩在怀中,仿佛这样才扛得住她接下来可能脱口而出的拒绝。
却是等到小姑娘将手环上他后腰,将他拉得更低,与她贴得更紧。
顾灼仰起头去亲他带着胡茬的下巴,似是亲不够过瘾,还张嘴咬了两口,又转移阵地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吻到他的脖颈,在那处被她咬出来的牙印上反复舔.舐着。
她余光瞧见男人喉结明显的不平静,轻笑了声,不去管腰间力道越发重的大手,自顾自地寻到他衣领处,试图用唇抿着拨开却不得章法。
倒是胡乱地将唇印在男人领口边缘那处颈间肌肤上,惹得他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
傅司简却只能忍着,不敢轻举妄动。他虽不知小姑娘这些举动是何意,却知这必定与他方才的问话相关。
顾灼总算认清自己没法像话本子里的人一样用唇齿解开衣服,只好腾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将傅司简的领口翻开一些,露出男人线条清晰深浅合度的颈间横骨。
她从颈窝凸起处缓缓向一侧吻去,到了她觉得差不多的位置便含.住狠狠吮了一口,松开一瞧,却没出现她想要的痕迹。
她只得将唇贴在那处,重复着方才吮.吸的动作多次,再去看才终于让她满意。
傅司简却被小姑娘的动作撩拨得头皮发麻,她每吮一次,都用温软濡shi的舌头将他颈间那处骨头包裹得更多,随即松开,反反复复。
撑在她耳边的手握得死紧,他想起身,却被小姑娘仍搭在他后腰的手拦住。
他与她这般严丝合缝地紧贴着,她哪能察觉不到,却不许他离开。
傅司简额头青筋都鼓起,瞬间便明白小姑娘的故意,她在故意让他失态。
他摸不清她的目的,只能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唤她的小字,一遍遍地,教她知道
他不好受,他方寸大乱,他轻易便能被她掌控。
顾灼虽瞧不见自己颈间被傅司简作弄出何种痕迹,但看着他颈间与她是同一侧的那处红痕,想也是差不了多少的。
确实,甚是好看,怪不得傅司简在她美人骨前捣鼓了好几次。
顾灼察觉到男人不容忽视的动静,满是隐忍克制的声音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响起,她终于大发慈悲,揪着他衣领道:
傅司简,你可愿与我成婚?
嚣张恣意,又勾魂摄魄。
傅司简终于明白小姑娘方才这些举动为的是什么,低低笑了声,在她耳边凑得更近,声音笃定:愿。
小姑娘的声音欢喜又得意:哼,这还差不多。
喜欢占上风?
那是自然。
往后想不想时时都占上风?
顾灼点头如捣蒜:想。
那先让你未来夫君起来。
未来夫君?
软软的声音听得傅司简浑身舒畅,尤其是最后两字尾音上挑,挠得他心痒痒,教他越发欲壑难填:夭夭,你想现在就叫夫君,我自然是乐意听的。
顾灼轻轻推了他一下,看着男人顺势坐起身,嗔了他一眼: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过了一阵儿,见傅司简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儿已经看不出异样,顾灼才将顾川叫进帐中。
半个时辰前,顾川要见她,傅司简却非得缠着她说什么名分的事,她只好让顾川先去休息,三刻钟后再过来。
可如今,顾川已经在帐外等了将近一刻,顾灼颇为愧疚:你快拿着这椅子去炭盆前烤烤火。
是。
趁顾川低头提起那椅子时,顾灼狠狠瞪了傅司简一眼,却只换来男人浅浅勾了勾唇角。
作者有话说:
关于谁占上风这件事,后来,夭夭和阿简反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