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肯定没有这个能力。如果人家有能力已经施了粥,咱们就算是锦上添花,如果确实如凝儿所料,境况不好,那咱们年家的粥施可是一举两得,既是给宝光寺和众香客雪中送炭,也是给年家积德祈福。怎么样?”
“嘿,你都没有搞清楚状况的事情,竟敢张口就提?”
下午,年二公子刚刚从衙门里回来,还没喝上一口热茶呢,这玉盈和冰凝两个妹妹齐唰唰地站到了他的面前,把他吓了一跳。玉盈再是急脾气,也得容他更衣喝茶呀?再一看冰凝,着实把二公子惊出一身冷汗,凝儿还从来没有表情这么严肃地跟他说过话!
“二哥哥,凝儿有一事还要烦请二哥作主。”
“什么事儿?这么急?”
“本来就是着急的事情嘛。”
“行了,还是我来说吧,两句话了,还没说出来一个字儿的正事儿呢!凝儿是想给宝光寺施粥,咱们年家出钱出力出人!”
“噢,就这事儿?爷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就照凝儿的意思办吧。”
“二哥!您真是凝儿的好二哥!”
“二哥!您也不先问问,这人手从哪儿找啊?”
“先去人市上找,实在找不到,让家仆们先做这件事,没两天就到日子了,还得赶快抓紧。”
玉盈见二哥答应了,虽然很费事儿,但也是为年家积德行善的事情,就不再说什么,赶快出门吩咐年府大管家年峰,立即着手准备。
冰凝见二哥答应得这么干脆利落,把玉盈姐姐弄得无计可施,兴奋得上前一把抱住二哥:
“二哥哥!凝儿赢了!”
“赢什么了?”
“二哥答应凝儿施粥,玉盈姐姐就要输凝儿50两银子!”
“你既知道二哥肯定会答应,自己又不缺银子,凭白地干嘛还要难为玉盈?”
“这怎么是难为呢?明明是给年家积德行善啊?”
年二爷对这个冰凝妹妹,绝对的说一不二,自己只有这么一个亲妹子,从小就疼爱得不行;而且明年冰凝就要出嫁了,以后再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由着自己疼惜爱怜。因此,对于冰凝的要求,哪怕是要上天摘星星月亮,只要能有办法,他必定会去办。更何况只是施粥而已,虽然很费功夫,但也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眼看着冰凝妹妹欢喜得什么似的,二公子也庆幸自己刚刚这么痛快地就答应了她,只是自己一句话,就能换来凝儿如此大的快乐,太值得了!
按照原来的计划,前一天在府里,由众人帮衬着把粥熬好,腊八当天由大管家年峰带领四名家仆负责去寺里操持。但随着日子的临近,冰凝又一直惦记着宝光寺的情况,心里始终是放心不下,就跟二哥提出要随年峰一行同去。年二爷自是不会拂了妹妹的面子,既然有冰凝同行,路上的安全就成了头等大事,不能不慎重考虑。
本来,二爷是打算亲自陪着去,只有这样才最保险,可偏巧是腊八节,非常重要的一个日子,他要在衙门里职守,还有同僚间的聚会。虽然他也不喜欢这种官场上的应酬,可是,人脉关系对于准备在仕途上大展身手的二公子太重要了。自己实在是走不开,而冰凝那双期盼的大眼睛却是让他根本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同意,只是特意又叮嘱了年峰,再多带四个家丁,专门负责保护好二小姐,万不可有丝毫的闪失。
冰凝被允了随行,自是兴奋得*没睡,彻夜劳作。因为施粥费了年府很大一部分的人工,而且还专门从外面临时招了几个帮工,才七赶八赶地在头一天晚上弄出了个大概齐。冰凝自是觉得给大家添了很多的麻烦而过意不去,同时也是心怀对宝光寺的惦念,对佛祖的虔诚,于是自作主张地停了一天的功课,跟着众人紧张地忙碌着,足足连续忙了一天*,终于在腊八的凌晨,天还黑黑着,就随众人出去了宝光寺。
玉盈本来也想跟冰凝凑个热闹,可是大管家不在府里,二哥又在衙门里当差,她要是再走了,腊八又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万一府里有什么事情连个主事儿的人都没有,思前想后,她终于还是无奈地留在府中照应。
临出前,冰凝特意将大管家年峰叫到一旁:
“大总管,一会儿在宝光寺施粥的时候,您可千万不要把咱们年府的名号报出来。”
“为什么?这是积德行善之事,二小姐怎么还怕人知道不成?”
“不是怕人知道!而是佛祖眼明心亮,不用说他也自会知道,哪里用得着咱们四处宣扬呢。”
“那咱们年府可不就亏了嘛!”
“这有什么亏不亏的,能够帮了寺里的大忙就不亏!对了,这里有350两银子,一并捐给寺里。”
“哟,二小姐,这是?”
“这是我的私房钱,其中那50两,是大小姐输给我的。”
“您的私房钱拿出来不合适吧,要不,小的跟二爷说说,这银子就由府里出了吧。”
“不行,不行,大管家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做,府里办施粥已经费了很多的银两,我又没有出多少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