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依旧占据整个走廊,看到他回来都微微垂道,喊了:“骆少。”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打开房门时刻意放轻了动作。没料到那么早,客厅里竟然一片黑暗,将灯打开,明亮的光线充盈进客厅里,余小西并不在。
推开卧室的门,床头的灯亮着,余小西正裹被躺在上面。脚步放轻,走近了才现她居然这么早就睡了。
被单裹将她的裹的像茧似的,就那样蜷缩着。因为脸背着光,所以灯光只柔柔地落在她的长上,隐隐约约可看到眸子阖起。
两天不见,她的脸色看起来极差。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从兜里将脚链拿出来,小心地将被单掀开一个角,打算帮她戴上。
事实上余小西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这也才刚刚眯着一会儿而已,正在半梦半醒之间。就觉得脚上有个东西在蹭着自己,且是温热的,就那样睁开了眸子,然后她便看到了骆少腾的侧脸。
刚睡醒的眸子本来就迷懵,眼睛眨了眨,一时还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脚上一凉,便下意识地蜷了下,耳边划过类似于金属碰撞的声音,她才注意到自己脚上多了条链子。
“醒了?”骆少腾看着她问。
稀松平常的口吻,好似两人之前没有任何不愉快。
这下余小西彻底醒盹了,坐起身时,脚上多了个东西还是感觉很明显。她看清后,作势便要将它从脚上扯下来。
骆少腾见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手扣着她的手,警告地喊:“余小西!”
他一番心意,她非要这样糟蹋是不是?
“骆少腾,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吃?”余小西抬头看着他,问。
骆少腾回视着她瞪视自己的眸子里,那里有怨也有恨,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喜欢。
“睡吧。”他声音里诸多无奈,拥住她躺下来。
余小西开始自然是挣扎的,可是他不止手长脚长,最主要的是力气比她大。她怎么也挣不开,就那样被他强行抱在怀里。
两人是都累了,余小西也没有僵持太久,是因为她知道,再反抗下去也是没有结果,终于安静下来。只是脸默在他暖烘烘的怀里,觉得别扭极了。
睡到半夜,骆少腾觉得怀里的人有点不对劲,睁开眼睛便见睡梦中的她皱着眉头,身子在微微地抖瑟着。
“余小西?余小西?”
余小西终于睁开眼睛,映着眼前骆少腾的五官。
他开始以为她做恶梦或不舒服,手探到她额头,却不冷也不热,但是脸色又苍白的厉害。
“怎么了?”他有点着急担心地问。
余小西被松开手脚后,下意识地捂住肚子,说:“疼。”
骆少腾的手伸过去,碰到她的手才现很凉,问:“肚子疼?”
余小西点头,转眼,额头就疼的出了汗。
骆少腾见她忍痛地咬住唇瓣,那模样像是极其难受,不由更加着急起来。将她从床上抱起,嘴里安慰着说:“别怕,我们现在去医院。”
因为着急只穿着拖鞋,说着便已经出了卧室。两人这副模样出门时候把保镖都吓了一跳,他却来不及解释。将余小西安置进副驾后,一边将蓝牙挂到耳边一边动引擎。跟医院那边沟通着,车子一路急弛,很快就到了医院。
骆少腾整个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着,直到急救室的门被打开,马上上前。
“骆少别紧张,少奶奶只是痛经而已。”妇科的女医生马上安慰。
“痛经?”骆少腾的脸色有点惊疑。
“对。”女医生很肯定地回答,顿了下,迟疑地说:“少奶奶的经期有点紊乱,这次可能是因为吃避孕药的缘故。你们如果暂时不想要宝宝,建议还是商量别的避孕方法,服药对女性的身体伤害很大。”
骆少腾微微颔首,余小西便已经被人从急诊室里出来,直接送到了病房里。
骆少腾脑子里还在消化刚刚医生的话,关于避孕药什么的。
她在避孕,他居然一点都没不知道。
说他不负责也好,他还真没想过两人会有宝宝的问题。但是听到医生说她一直在吃避孕药时,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余小西,她果然从来没有打算在自己待在自己身边过,所以才会这么谨慎吗?
“骆少。”护士从病房里出来,礼貌地喊了他声。
骆少腾回神,进了病房。见她躺在病床上,点滴架子上挂着塑料药瓶,通过透明的药管输进身体里。大概药效作没那么快,她脸色并没有好转。
眉头微蹙着,无意识地咬住唇。本来干涩的唇瓣,被她咬出的血浸红。看着病床上她这副模样,他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
上前,蹲住下来,伸手摸着她的唇,说:“松开。”
余小西抬眼,有点迷懵地看着他。
骆少腾见她这般,干脆俯身,吻住她的唇。
她惊了下,手下意识地去推他,却被他按回床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