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钟北峻看到他的样子,不由皱了下眉。
“没事。”骆少腾回答坐下来。
包厢里只有他们三个男人,除了江浩然和那个女人外,钟北峻身边坐着他漂亮的女秘书,样子一直有点冷冷清清的,在这么吵杂的环境下还在电脑上办公,相比起来钟北峻这个老板真是轻松很多。
江浩然这时终于将注意力从女人身上转移,看到骆少腾时吓了一跳:“靠,你这样叫没事?”
骆少腾今天穿的是套白色的手工订制西装,此时身上带着酒渍、血迹等等,很是明显。不过最明显的是他那性感的薄唇,上面那片肿了,太影响形象了。
骆少腾手抚下额,说:“来杯酒。”一副不想跟他们耍嘴皮子的样子。
江浩然自己本身胸口郁闷的要命,也懒的管他,更何况也管不了,便转头和女人继续耳鬓厮磨去了。
钟北峻也不说话,只无声地倒了杯酒递给他。
骆少腾接过习惯性的轻呷,酒精刺激着唇上的伤口,痛的他皱起眉头。酒杯放回桌面上的同时,注意到钟北峻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
他一直没有收回,像是在审视,猜测地问:“你太太咬的吧?”
骆少腾皱眉,显然不想多说。
“你们的事浩然跟我说了,你这三个月的状态我也看在眼里。其实少腾,你到底有没有想明白,你对她……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是玩玩就离婚?还是真的打算过一辈子?”楚北峻问。
他身边的秘书打字的手顿了下,抬头看着他。
楚北峻仿佛并没有注意到,只是目光落在骆少腾脸上。
骆少腾皱眉,他好像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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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余小西最终也没有回家。当然,更不可能跟许辰逸过夜。他有急事被手下催促走了,临走前交待个人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想到莫亦铭,她今天真的没有精力去应对,本来想改道去陆周那里的,又怕手上的伤让他跟着担心,最后只能找了家酒店住下来。
手上有伤自然不能沾水,所以澡也没洗,就那样拥被而眠。也不知是不是伤口作祟,夜里总是睡的不太踏实,但总算挨到了天明。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准备去事务所上班。
下了楼来,先办了退房手续,走出酒店大门后,本来是要去路边拦出租车的。眼前突然一抹蓝色滑过,随着吱地一声,布加迪稳稳地停在了她面前。
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锃亮的皮鞋落地,仅消失了一夜的骆少腾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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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如下:
昏暗的房间,她被男人压在门板上。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堵住了她出口的尖叫。
男人压低了声音说:“别叫,你姐姐可就在楼下。”
她拼命挣扎:“所以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糸了。”
男人的低笑溢出唇畔,咬着她的脖颈,问:“那要不要我告诉她,这些日子咱们是如何在这间房里风流快活?嗯?”
黑暗中,女人浑身颤粟,脸色苍白如纸。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