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天地间仅剩的一只凤鸟后裔。
他看向这进入中原妖都的一行人,面色淡淡道:“本君道高平一死,九州该是有一场大乱,你奉今明怎么还有心思来我妖都?”
奉今明道:“臣拜访君上,皆因九州祸事之故。臣自鬼域定安城而来,臣欲为定安城向君上求一样物什。”
凤三知扬了扬眉:“噢?定安城?”他的语气带上了些阴晴不定的味道:“你是为了高平的小情儿到本君这儿来要东西?”
奉今明低了低头,希望身后的陛下能再忍耐些许。
他道:“并非为傅城主,而是为了陛下的九州百姓,故必要向君上讨到这个物什。”
“高平的九州?”
凤三知道:“本君还道这九州已改姓谢了,却不想这九州还是那个死掉的高平的?”
奉今明道:“陛下自祭天地后,帝君虽悲痛万分,可为了陛下所托,帝君也定安顿好九州。”
凤三知笑了笑。
他一笑真如春山春水俱在微动。
“是么?”
奉今明坚定道:“是。”
凤三知目光缓缓扫过奉今明身后的一行人,扫过高平的时候,高平甚至能察到他目光微顿,高平面不改色。
一时间两方无言。
众人都察觉到了这位羽族君皇对他们那奇怪模糊的态度。
然后忽听得他又开口道:“你们一步跋涉而来,先在此地修整一夜,其他的事情,本君明日再听你们说。”
说罢竟是直接一挥手,一阵柔风过去,他们竟已被扫地出门。
那头的门“啪”地一声重重在他们面前关上了。
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奉今明看了看面色不太好的忙道:“既然羽族君皇都那么说了,那么一切事情暂先按下,明日再说吧。”
高平撇过头望了望那扇门,哼了一声。
弹了弹方才一直握着那松针的指尖,他转身挂在奉今明的身上非要他背他下楼。
奉今明背起身上的少年,无奈之下又是有了几分笑意。
只消遇上凤三知,陛下的小孩子脾气便会显露无疑。
这头几人自去安置不提。
那边十八层碧玺宫里的凤三知却在众人走后,忽然发现自己的桌上有一针山松落叶。
凤三知两根手指捏起那一针山松,不待细究,便忽觉困顿。
这困顿来得蹊跷,凤三知心道定是那一行人搞的鬼,只是用尽妖力竟也奈何它不得,抵抗了许久后,终究还是在桌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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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被身上的男人肏弄着身下的小穴。
他舒服得浑身绵软,那些说不出的酸胀舒适与几乎是不可控的愉悦席卷了他的身体。
他躺在一地冰凉的竹席上,他的腰肢被高高抬起,骚穴里的汁液被撞的飞溅到他的脸庞,他还在不知羞耻地呻吟浪叫。
身上的男人肏弄着他的女穴,那肉棒深入浅出,而男人的手甚至还死死地掰开他幼嫩的女穴肉瓣,让他那小穴分得开些,再分得开些,好叫他肏的深些,再肏得深些。
男人的肉棒疯狂肏弄他的小穴还不够,那修长漂亮的拇指还时不时揉捏过女穴上方那一颗已高高肿立的小肉粒。
他揉捏女穴上的阴蒂,便叫他身下的淫水像是洪水泛滥一般溢出。
身上的男人说:“骚逼,你的穴被我肏穿了,你的处子血落到了竹席上了,你还在我面前逞能?”
他喉咙口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那声音里的满足和沉沦太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欣喜。
男人的手离开他的女穴,慢慢揉捏到了他的胸部。
他的乳头已经被揉捏吸吮得高高肿起,那真是放荡至极的姿态,那红肿的乳头肿大宛如十三四岁的少女酥胸,便真真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情色意味。
可现在,那身上的男人还不知足,合拢了手掌去掂量他的胸乳,大力揉捏得整个胸口都泛出了红色。
可那指尖揉过柔嫩乳头的滋味这般曼妙,那些酥软的滋味从背脊里颤抖着往上窜。
那本便是已被男人玩惯了的胸乳,他被揉捏过不知繁几,那乳头甚至只消身上的男人轻轻朝它吹一口,它便能坚硬地立起来。
一如他身下那根无用的肉棒,只消男人多看他一眼,冲他温柔的笑笑,他便能硬得发疼,更不必说私处的小穴。
男人曾在午时最盛的日光下剥开他的衣裳,抬起他的双腿,在四下无人时候,让他的小穴露于他的眼前。
他赞过它玲珑,赞过它色妙,他赞过它鲜嫩。
他的指尖只消轻轻触摸过那两蕊花瓣,那花心便能沁出花蜜。
男人叫它骚逼,
男人叫它骚水。
可男人那么喜欢它。
他说,他不曾肏过女穴,不想原来双儿的身子下的穴那么嫩,那么骚,那么会出水?
男人的手指轻轻探入,勾弄着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