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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子寝房。
“回来了,又走了。”赵进从话本里抬头,打着哈欠漫不经心道。
卫绾到宋之远的寝房,但却没看到他,房间里只有赵进窝在被褥里看话本。
卫绾听罢一愣,到学子寝房要经过学堂,他来的时候朝里扫了一眼,那里已经没人了。宋之远除了他以外,便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人,平日里除了学堂就是寝房,这会儿风寒又未好,不在寝房休息,又能去哪?
“那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卫绾追问道。
“我又不是他的跟班,我哪里知道!”赵进翻了个白眼,又转而打量起了卫绾,“你找他做什么?”
“他染了风寒,我给他送点药包……”卫绾如实道,他想着赵进和宋之远一个寝房的,应当比他更了解一点宋之远的情况,于是便问赵进,“之远每日看书都看得很晚吗?”
“看书?”赵进嗤笑一声。
卫绾皱了一下眉,赵进却没继续说下去,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带着点不怀好意,“哦,你要找他是吧?去后山那边看看呗,或许能碰到他也不一定呢!”
“后山?他去那里做什么?”
“鬼知道呢,整天神神秘秘的,怕不是做什么亏心事吧!”
卫绾没理会赵进的恶意揣摩,出了寝房,想了想,还是朝着后山的地方走去。
国子监的后山是一片山林,树木繁茂,如今正值金秋,大片葱郁的绿叶都被染成了金黄色,若是从远处眺望,便是一片金海。
草木繁茂之地,多虫蛇出没,之前更是有学子在此嬉闹,被毒蛇咬了,险些丧命的事情发生,此后便极少人到这里活动了。
宋之远不是喜欢猎奇的人,来后山做什么?
卫绾心中疑惑,突然听到侧方传来一些声响,似乎是人声。卫绾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顺着那声音走去。
“舌头别躲,帮我舔一舔……”
“对……就是那里……”
“阿远好乖……”
声音越来越清晰,只是那声音似乎带着一点气喘,内容也有些怪异,让人无端地感到面红耳赤。
卫绾绕过一座小山包,最后一处屏障没了,远处的荒唐直入眼帘,卫绾吓得木立在原地——
远处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坐在一小山包上,男子容貌颇俊,神情却yIn靡,他长腿大开着,在他腿间跪立着一个骨骼稍显纤细的少年。
那少年的脸被压着贴在男子的跨间,露出的侧颜无瑕,身上衣衫不整,半个白皙的肩膀都露了出来,上面似乎还留存着几个红印子,像是被啃咬出来的。
由于位置关系,只能看到那少年的半个侧脸,但单凭那张侧脸,卫绾也认得,竟是不在寝房的宋之远!
宋之远眼紧闭着,眉紧蹙着,似乎在隐忍压抑着些什么,口中鼓起一大块,虽然看不大清楚具体在做什么,但依如此yIn靡的场景也能猜到几分。
药包从手中脱落,掉在地上,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出,捂住卫绾的唇,将人拖走。
***
坐在小山包上享受的年轻男子突然抬眼,狭长的眼眸向卫绾离去的地方扫过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厉,而后又重归平静。他重新垂睫,按着少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唔……”
少年脑袋微微挣扎着,口中发出明显不舒服的声音,然而男人却没理会,眼中反倒是更兴奋了,按着少年的头来了几个深喉,才放开他。
“咳咳……”
宋之远失力地跌坐在地上,男人最后几下的动作太粗暴了,似乎要戳穿他的喉咙,宋之远一时间咳得撕心裂肺。
“抱歉抱歉,一时太激动了,没忍住,阿远别生气。”魏彦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蹲下拍着宋之远的背给他顺气,笑着道。
他口中说着道歉的话,语气却没听出几分歉意。
“不过阿远第一次做这事,居然还做得不错,可见阿远在这方面也有天赋啊!”
宋之远唇瓣红肿——是被自己之前弄肿的,上面残留着几滴白浊,白皙的脖颈上也被这样的白浊弄脏了。
魏彦看着宋之远这幅旁人一眼便明的经受糅躏的模样,心中十分满意。尽管舍不得弄掉自己的“杰作”,但他还是动手帮宋之远擦拭——用的是宋之远的衣角——现撕的。
毕竟他家阿远脾气不大好,又极爱干净,本来要他用嘴,他便不大愿意的了,这会儿又把他搞的这样狼狈,心里肯定更加生气了。
“我,咳咳……”宋之远捂着唇,不理会魏彦的胡说八道,他好不容易缓过喉咙那阵灼烧般的疼痛,冷硬道,“我可以留在书院了吗?”
魏彦摸了摸宋之远泛红的眼角,叹道:“就这么想留在书院?不过话说回来……”
男人歪了歪头,眼中状似不解,“阿远这么拼命地想要参加科考似乎也没什么用吧?毕竟大晟自开国以来,便没有像阿远这样的人走进过朝堂,阿远难道想要做这第一人?可